助理咽口唾沫,接过信封,说完歇谢后撒丫子离开。
蒋琛扫视了一圈,拿起柜子里放的刻着知名企业家五个大字的奖杯掂量掂量。
我很喜欢雨天。阴雨连绵,暗沉沉的天,我能抱着宋元在床上睡一整天。我们可以看电影,吃零食,聊天,做爱。我不会再看到他向往外界的目光,不会看到他忧愁而忍耐的神情。
“天气不好,回去不安全,要不然我们过两天?”我妈看着我,“你哥回来没?”
我摇摇头,“没联系。”
我妈看向宋元,宋元说:“还没。他还在外地。”
“那就过两天。”我妈下决定,“把暴雨躲过再说。”
“听你们的。”我对此没有想法,看着宋元,“你等会儿干什么?”
他抿了下唇,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好不容易来一趟,趁现在还没下雨,我和你爸想去买点地方特产带回去,你们一起吗?”我妈盛情邀约,“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特色,一起去逛逛?”
我刚想拒绝,宋元就笑着答应了。
他托着下巴看他,他目不斜视。
他避免一切可能和我单独接触的时间。
但是这里出去就不能再进,我爸妈犹豫了两秒,决定下午再去,上午再泡会儿温泉。
我们跟父母分开,我跟在宋元后面,看他朝娱乐区走去,盯着他白皙的后颈,小声问:“你想他吗?”
他加快了步伐,显然想和我拉远距离。我快步跟上,一把握住他的手,执着又自虐似的问:“你想他吗?”
他停下,低头看着我的手,抬眸反问:“你觉得呢。”
他说出那天在浴室一模一样的话:“你想我想,还是不想?”
我松开手,像条沉默寡言的狗。
走到岔口,我握住他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把他往房间带的,他拗不过我,被我抵在门上亲,反手就甩我一巴掌。又扇我,我有点委屈,亲的越发狠。他抓紧我的衣服喘息,我猴儿急地褪他的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腿弯。他穿着浅色内裤,鼓着顶端,我有些兴奋,半跪下来舔,他抓紧我的肩膀,指尖的力度暴露他的克制。我让他翻过去,两瓣臀肉水蜜桃似的饱满性感。我把脸埋进去,纯棉的质感柔软又舒适,我扒下他的内裤,殷红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他侧身拦我,“去……床上。”
我拉开拉链,性器直勾勾地翘着,我抵着他的穴口进一点,出来,进一点,出来,很快就感受到他的湿润,我将他压在门上,声音沙哑,“我对不准,嫂子,你帮帮我。”
他的指尖扣着门框,颇具风情又恶狠狠地撇我一眼,一只手往后胡乱地摸索,碰到我时瑟缩了一下,握住那根肉棒往自己身体里送,我直直地看着他的动作。像是有些受限,他往后退了一小步,轻轻弯腰,穴口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像给自己开拓,他握着我的肉棒往屁股里塞,却对不准,有些烦躁。我连忙一点一点挤进去,重新抱住他,被他吸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别生气。”
他被顶的一颤一颤的,连带着门都有些晃动。我怕他站累了,抱着他去床上。他不愿意看我,就着后入的姿势,我将他压进被子里,亲了脖子,又亲嘴,衣服在我们中间被搅的凌乱,我干脆把我们两个脱光了。肌肤相贴,每一下进出都感到肉欲的波浪,身下一片泥泞,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我喊他的名字,看他享受而慵懒的眉眼。
我们做了很多次,各种姿势,就耽误了下午的闲逛。他安静地睡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他,在他脸上吻了又吻,他被我烦的睁开双眼,片刻后起身坐在床边,也没穿衣裳,就那么坐着,过了半晌才问我,“有烟吗。”
声音太哑了,我起身给他倒杯水。
递给他一支烟。
他就着我的手点火,挥了挥烟气,目光很平静地看着我。
“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说,“像个小孩儿。”
我蹲在他跟前,轻轻握住他的手,“元元。”
他嗯了一声,伸手揉揉我的头,拍拍床边,“别卖可怜,坐这儿来。”
我听话地坐在他旁边,贪婪又贪恋地看着他,他的侧脸,他熟练地抽烟、垂眸弹烟。
“年假到什么时间?”他问。
我警惕起来:“你赶我走?”
“你早晚要走。”
“我不走。”
他斜眯我,我瞬间握紧他的手,“只要你愿意,我不走。”
“我不愿意。”
他收回手,将烟摁灭,“大雨就大雨,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我冷了脸,“你想我哥。”
他感到可笑,“他是我爱人,我不该想他?”
“那我呢?”
“你什么?”
“你不想我吗?”
“我该想你吗?”
四目相对,我强咽下心里的酸涩,“别刺激我了元元。”
“就这两天。”我慢慢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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