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这个面具吗?”
“喜欢。”
宋元坦荡地接受他的视线。
蒋琛笑笑。
“你还是一点没变,直来直去。”
宋元笑了一下,想说什么,想了一下又放弃了。他拉起蒋琛的手,“走吧。”
这个场景有点熟悉。蒋琛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想起几年前,他也是这么拉着他。
“那个人是谁啊?”有同学问宋元,看着门口站的,肩宽腿长的帅哥,“他一直看你。”
“一个学长。”宋元说。
“好帅噢。”同学暗戳戳地靠近他,“有女朋友吗?”
“啊?”宋元迷茫,抓紧自己书包的带子,“不知道。”
“你帮我问问。”同学腼腆一笑,宋元点点头。
蒋琛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慢腾腾的像只小乌龟,正觉得可爱,就听他煞有介事的说:“学长,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
“……”蒋琛挑了下眉,“叫我蒋琛。”
“……好的。”宋元总觉得这么叫有点没礼貌,他忽略这个话题,说:“可以吗?”
“问。”
“你有女朋友吗?”
蒋琛看着他,看到他身后鬼鬼祟祟的同学,说:“让你的同学趁早打消念头。”
宋元下意识回头看,点点头,想让蒋琛等一下,他回去复命。蒋琛看出他的意图,抓住他的胳膊让他上车,“先看小爱。”
宋元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只得坐车上大声喊:“星!期!一!”
吓的蒋琛一激灵,他匪夷所思地转头看他,甚至有些惊恐。宋元不好意思地笑笑,蒋琛莫名其妙地发动摩托,在风里吐槽,“嗓门儿不小。”
两个人看了小爱,又去吃饭。这次是蒋琛请。他没兴趣一直花小学弟的钱,也没请多高档的地方,怕他心里有落差,或者有什么其他想法,就去吃黄焖鸡米饭。
宋元看菜单的,我一瞬间血都差点吐出来,他是料定我会阻挠,直接拿原工作室做赌。这不活活掐我命脉,我就是再不想,也不会拿原工作室开玩笑,就是没有股份,还有情谊。我硬着头皮和装修公司的人对接安排,为了隔音还增加了海绵体,重改了线路,一切做的隐晦又隐蔽。对方说:“哥,我还认识广告公司的,你们需要logo、明信片、海报什么的,也可以找我,我便宜。”我笑着接下推销,转身扔进垃圾桶。
原工作室也是我设计的。那个时候刚和柳岸闹了点矛盾,原因在于他要冷色系,而我要暖色调,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奠定了我们工作室的受众群体。情趣用品这种东西因为性质有些偏灰色地带,所以是暴利,这也是我当初找柳岸做这个的原因,要想名正言顺用最短的时间挣大钱,在法律范围允许的框架下,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投资。
所以我们最好有一个爆款,一个就可以,几乎就能维持我们今后的发展。
我和他算了又算,努力在保持品质的情况下压低成本,抬高利润,而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受众。
要知道情趣用品的受众范围说广也广,说窄也窄,广是有这方面想法的男女老少都有可能购买,窄是这世界上那么多按摩棒,为什么顾客偏偏选了你。
“所以把受众群体定为男性。”柳岸的思路虽常规化,但保守,“男性在性爱上的需求普遍高于女性,不能说稳赚,起码不赔。”
“但是不赚,就是赔。如果干生意只是为了顾本,还干什么干?连个辛苦钱都没有,不是赔?”我不赞同他的说法,“时代变化,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市场越往男性倾斜,女性群体需求就越被忽略,我们为什么要如过江之鲫?”
“你的意思是?”
“做女性产品。”我将方案拍在桌子上,“除了注重隐私外,女孩儿一,爱干净,二,仔细,在包装和赠品上再下下功夫,别推套餐,要一步步安排、引导她们,要体贴,她们能想到的我们能想到,想不到的我们也能想到。”
“价格呢?”
“再往上提提。”我说:“只要保证质量过关,买过一次,满意的话近几个月应该不会再消费,遑论这种东西,便宜不一定让她们有安全感。”
他啧啧摇头,“你怎么这么懂。”
“不是我懂。”我看着他,“你做这个,是为了什么?除了赚钱。”
“……那我一时,还真不知道了。”
我指指身后的工作室标语:“凭心。”
“干什么事都论一个真心,无论是做什么,哪怕是做生意,钱要赚,态度也要有,让顾客觉得物有所值,你才能持续性挣钱。我们的顾客是女性群体,你就要把自己想像成是她们的爱人,而不是商人,因为只有爱人才希望能给予她们一场酣畅淋漓又完美的性爱体验。如果你做不到,这个产品就很失败。”
他一副懂了的样子,不再固执地要冷色系基调,把自己想象成要送女友生日礼物的男友,还在包装上下功夫,让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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