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一牵起缰绳,立刻引动李步雪这端得起身跟着走,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上官婉儿拉住她,示意要她坐下。
李步雪此时如同瞎子0象,她慢慢地往下坐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给震得站了起来。「好……好冰!」
「这是铺玉的珠垫,冬暖夏凉,坐着最好不过。」
上官婉儿说得云淡风轻地,这玉垫可不是一般寻常人家会用的椅垫,李步雪即使没见到玉垫,却已t验这夏凉的质感,惊於上官婉儿的用意,她有些迟疑,上官婉儿看透了她的自卑心思,随即又不耐烦地说道:「是我叫你坐的,怕什麽?就坐啊!」
「呜!」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得到脖子上的绳子一紧,上官婉儿用蛮力让她屈就,她就这麽乖乖地坐在冰凉的玉垫之上。
虽然看不到,但李步雪大概可以凭着触觉,0得出这张椅子,是有扶把与靠背的椅子,她可以靠在椅背上,再凭上官婉儿发落。
「把两只腿儿抬到椅子扶把上。」
「什……什麽?」
上官婉儿所下的命令,愈发不合於礼,但李步雪还是乖乖地照做了起来;可这下子她又羞红了脸儿,蜜t触得一片冰凉玉枕,而如同白玉笋般的长腿,慢慢地分开,她可以想见自己的huaj1n,就这麽被人一览无疑。
「还未曾碰你,这下方已是一片水漓啊。」
上官婉儿的声音里,听得出戏谑的气音,她抿着嘴,让人赏了春光的难堪,却也造成她另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李步雪俏脸上一阵红辣,无言以对。
「嗤嗤……」
突然间,耳际传来了一阵异音,李步雪害怕地问道:「什、什麽声音?」
「这是骠国的骠铃。」她细细地在李步雪颊侧轻声解释,然而她感受得到上官婉儿的手上似乎拿了什麽,正往她的花x里塞去。
「里头有水银,外层以烧熔的金子汁灌浇七回,水银与金作用,可使金震,而水银只能在金壳内窜动,不会倾泻而出,许多nv子用过,su麻淋漓,好不欢快。」
「什……什麽?」
「我要你使用这骠铃,我要你自己给自己欢快。」
上官婉儿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彷佛李步雪花x里所渗出的汁ye,都该进贡於她。「将这个东西塞到你流蜜的花x里。」
她低声命令,然而在言语之中,仍充满挑逗的气味,如一头母狼,好整以暇地逗弄着捕捉而来的白兔。
「啊!」
不等李步雪答覆,她早已自动地将那骠铃塞入了她的t内。
骠铃在她的huaj1n内,神奇地自动了起来,嗤嗤的声响与律动都是李步雪意外
当李步雪浑身疼痛地起身之际,上官婉儿已经不见踪影,软榻上只留下她ch11u0一人。
她……她真的没si?
看起来,地球人虽然在外星人的眼里是民智未开,但有些奇门遁甲的推算,还真的对外星人管用咧!
她这具「极y之nv」的身子,竟意外地能在这场致命的xa里活了下来。
就在李步雪忍着全身酸痛,拾起地上衣裳一一穿上时,突然从远方传来了悠扬的丝竹之音,她好奇地往窗外一看,只见绣着代表皇室的龙凤双旗,正在月夜底下飘扬,还有许多g0ngnv太监与马车,正在外头喧闹着!
难道她昏睡到赏月宴当日?
李步雪三步并作两步,加速整装,连忙冲向宴会现场,只见大夥儿各司其职,上菜的上菜,接待群臣入座,看这态势,等等就是御前表演了,可她的木推车呢?
另一方面,外头锣鼓喧天,热闹非凡;然而在凤泉的偏殿内武则天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上官婉儿永不出错的预知能力。
只见案前摆了数样东西,纸条、毛笔、书袋……等等,凡经上官婉儿触0,她便立刻讲解出这个人的未来及个x。
「此人x温和,行事认真但,福泽不深,能为下等臣,可使唤。」
「此物主人个x刚正不阿,可命为武将,能保家卫国,但十月有一劫,若度过此劫再派职为佳……」
上官婉儿涛涛不绝地将这些物件的主人全数说毕,武后亦牢牢记下,当最後一件物件讲解完毕以後,她竟一点儿也不觉得疲累。
这是怎麽一回事?
「辛苦你了,一次要感应这麽多人。」
武后将这些东西全数收齐,又继续解释:「来此举行赏月,只是一个幌子,实则本g0ng需要你的感应,本g0ng会好好的奖赏你……」
武后所说的话语,却没能入上官婉儿的耳。
因她还在震惊自己的反应。
这是怎麽了?原本过往噬人之後,只要一替武后预知,她便虚脱疲惫,然而这次感应了这麽多件,上官婉儿却觉得一点儿疲惫感也没!
「见到你在此安好,本g0ng也就安心了,这些日子你不在g0ng里,本g0ng处理的书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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