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轻笑:“哪有你想的那么多事啊。”
“周铭,我们认识很多年了。”陈厌笑了一下继续道:“那种情况你怎么可能配合他,怎么可能顺着他来?”
“我知道你表舅那事和站队的事都在你的计划里,你偏偏小孩可以,骗不过我。”
周铭没否认,他叹了口气儿道:“但是我没想到姓叶的真的狠,也没算到荣峥会替我挡。”
“你就是陪他玩,撑死到过年那一阵,现在你们两个又是干嘛?”陈厌也是幽幽地叹气:“我总算是知道你当时看我和我家好好是个什么感觉了。”
周铭咋舌:“什么啊!你们当时才是神经,你他妈就浑身上下嘴嘴硬,一天就弟弟弟弟的,爹妈都没了,谁管你们。”
陈厌也只是笑笑:“现在好看,天天待一起也受不了。”
“屁股受不了吧?”周铭瘪嘴:“多补补啊厌子,小心肾透支啊。”
陈厌摆了摆手:“没办法啊,小孩年轻嘛,再说了你那小贺也不赖吧,你们俩不会是‘日’久生情吧?。”
周铭从兜里掏了个塑料袋,开始捡蘑菇木耳了:“没那么扯。”
“可能有一点。”周铭捡了个白白胖胖的大蘑菇,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他很年轻嘛,也挺好玩的,说白了就是他有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啧。”陈厌蹲在溪边搬石头找螃蟹,声音不大:“你家伙一点点喜欢那就是亿点点了。”
周铭不语,他摘着小蘑菇,脑子转了一圈,也没觉得有陈厌说的那么喜欢,但他这都多少年没喜欢过谁了,早八百年就不记得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了。
他只觉得贺明川身上有一种少年气儿,做事有人担着,不用担心没有退路,很热忱,也很可爱。
两人在溜了一圈就回去了,那几个把饭都做上了,涮火锅呢。
周铭把他那小蘑菇洗了洗,丢给了詹衍文检查,那家伙经常在野外徒步,认识那个有毒那个没毒,虽然这些周铭也懂,但还是多几个人看看保险点,别一会儿大伙全都见小人了。
这次出门带的东西多,这顿火锅吃了块三个来小时,从两点吃到五点,太阳都开始落了。
这地儿开阔,能看见整片江城,蜿蜒的江水和还算整齐的楼房,最漂亮的是日落,熄了火后几个人就坐在钓鱼凳上,听着音乐看日落。
周桃有事没多待,自己开车先走了,周铭和詹衍文聊天,聊新区的开发和投资,陈厌又和他弟在一边亲嘴去了,简直可恶。
“对了衍文,你和你那位什么时候结婚?”周铭问道。
“过年那会儿。”詹衍文抽着烟开口:“联姻还挺好玩的,我甩不掉的她出面,她甩不掉的我出面,我们两个没事了还能商讨点玩法儿。”
“你们还是牛。”周铭咋舌:“那你这也算幸福了啊。”
“确实,只能说缘分吧。”
几个人就是聊天,打牌,也算是这段时间难得的清闲了,晚上山里很黑,他们也就赶紧休息了,贺明川和周铭一个帐篷,这窝不小,两个人睡也挺宽敞,睡袋什么都准备好了,但贺明川要和周铭挤一起。
“一起睡暖和。”贺明川在充气垫上蛄蛹着。
“我不冷。”周铭打着哈欠:“困得要死了宝贝儿。”
“我冷。”贺明川还是和周铭挤到了一个窝里,睡袋再什么整睡两人还是有点挤,他们就只能前胸贴后背,周铭直接就给贺明川一楼按进了自己怀里:“别动了,快睡。”
这边两人没闭眼多久,周铭就听到了几声微弱的喘息,不用猜就是那兄弟俩。周铭有的时候就很烦,烦自己耳朵太好使了,就是因为耳朵好使和警惕性强,他几乎没睡过什么好觉。
他把头往睡袋里钻了点,抵在了贺明川后颈,但那边俩位简直是把这当成了无人之境,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妈的,陈厌这货平时看着还挺正常的,这他们搞起来了怎么什么话都说,操,他们两个搞的时候能不能把嘴捂上?
虽然当年混蛋的时候什么都一起玩儿,但这种时候就很烦,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硬了,就直直的抵在和他贴在一起的贺明川屁股上。
“周铭。”贺明川显然也是听到了声音,再加上两人现在这么个姿势,很难不胡思乱想。
“嗯。”周铭的声音有些哑。
“要来嘛?”贺明川声音不大,他的手已经摸到后面来了。
周铭的唇挨在贺明川后颈,他闻到贺明川身上的味儿,很好闻。周铭伸手下去,把贺明川的内裤扒了下去,把自己的性器也掏了出来,老二抵在人家屁股缝,又烫又热。
这种情形之下,到生出来了一种偷情般的紧张感,但周铭还是很有理智的把自己老二扶到了贺明川腿缝:“我不进去,就在这吧。”
贺明川也是控制不住的抖着,他这会儿也激动刺激的要命,他并着腿,稍微的挪了挪屁股,他沉着腰,把自己屁股贴在了周铭腹部,自己也伸手下去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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