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天殊的脚下。
他没有午餐吃,亦没有水喝,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办公桌的底下,阖上双眸,背部平直,变成一只脚踏,用来放置上位者的双脚。
以这种姿势睡觉,虽然是辛苦了一些,但周元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以他睡得还挺香的,因为确实是太累了。
毕竟,挨打受罚是特别耗费精神跟体力的。
书房很安静,谁也不敢在这里喧哗,除了钢笔落在纸上发出来的沙沙声以外,再无其他动静。
周元睡了饱饱的一觉,直到肚子里的饥饿感越来越无法忽略,以及喉咙越来越干燥,严重缺水,着实是没有办法继续休息下去了。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周元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他在无意识中蹙紧的眉宇立时就熨平了。
周天殊这个死变态在干嘛呢?
周元偷偷抬起眼,往上首瞄了瞄,受限于位置,他只能看见周天殊优越的下颚线。
呕!
一睡醒就瞧见讨厌的人,有点犯恶心了!
周元立马不再偷看了,垂下眼,盯着地面。
好饿……
好渴……
这一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很想回去自己的小院子里。
起码,在那里喝水是自由的。
“唔……”
突然,腰窝那里传来一阵剧痛,周元措不及防,整个身子往右边侧了侧,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压在脊背上的重量消失了,同时,椅子与桌面拉开了一些距离。
周元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主人。”
双手撑住地面,周元往前爬了两三步,稍稍仰起头,一脸恭敬。他的目光驻留在周天殊的膝盖处,丝毫不敢逾矩。
“阿元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当然是巴不得一辈子不理你咯……
“奴才,怕打扰到主人……”
内心的想法和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一回事。
周天殊笑了一声。他抬起一只脚,鞋底来到周元的头顶上方,肆意践踏。
“说你乖,你倒还真是挺乖的。”
周元稳住自己的身体,脑袋努力维持原先的角度,不敢偏离一分一毫,好让周天殊踩踏得舒舒服服的。
“奴才是主人调教出来的狗,自然只懂得听主人的话。”
休息了几个小时,本应该是神清气爽的才对。
可惜周元的肚子一空,大脑也自动跟着短路了,思考不了太多的问题。
面对周天殊这句不知是讥讽亦或称赞的话语,他懒得想这么多,顺服又干脆地回了一句好话。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有被罚的风险。
“阿元的嘴唇都有一点起皮了。”
洁净、红润的脚趾头在周元的唇部来回摩挲。
“想不想喝水?”
“奴才想。”
周元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朝上位者磕了一个响头。
“求主人赏赐。”
从早上到下午这段期间,周元只喝了一顿洗澡水,之后便滴水未尽,当真是口渴得不行了。
“这儿没有你的杯子。”
周天殊垂眸,凝望着周元。
他们两人之间,一向如此。
一个习惯俯视,一个习惯仰视。
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
“想喝水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他再次叩首。
随后。
周元保持跪趴的姿势,低垂头颅,向前挪了一步,钻入周天殊的腿间。
昂起脸蛋,张大嘴巴,周元熟练地含住蛰伏中的阳具,整根吞下去,舌头在马眼上面轻轻地舔了舔。
周天殊望着周元明澈的双眼,将一泡尿液尽数排在他柔软湿润的口腔里面。
接尿的过程中,这双眼睛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然是那么的恭敬、驯服,还带着明显的感激之情。
大概是因为他全程盯住他的缘故吧。
周天殊的手指贴住周元的锁骨,在他不断吞咽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按压下去,给卑微的奴才制造更多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这一泡尿液,周元全部喝了下去,一滴不漏。
干燥的喉咙经过一番滋润,总算是好受了许多。
哪怕他的嘴里因此弥漫着一股微弱却挥散不去、属于尿液独有的腥臊的气味;哪怕膀胱的涨痛感又增添了几分。
周元接过侍奴呈上来的热毛巾,小心、细致地将谨慎侍奉过的阳具擦拭干净,如同对待珍贵的宝物。
扣好皮带后,他跪着后退两步,俯身,又一次叩首,朗声谢恩道:
“奴才多谢主人赏赐圣水。”
“不用客气。”
周天殊不置可否。
他起身,跨过周元,往小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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