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恩刚进了车内,还没站稳,就被我按着跪在软毯上。
他伸手要拦我:"我有正事要说!"
我顺势攥住他的手,扯住车顶悬下的铁链,将他双手捆住吊起,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不急,等会说。"
这架马车是我找工匠定制的,内里宽敞,还藏着不少玄机,更妙的是车门一关,车里做什么外头一点都听不到,因此被我戏称为金屋。
专门用来淫美人的金屋。
我解了他的腰带伸手摸进他两腿间,在他私密根处摸到了一个硬环,正是他出门前我亲手扣上的金环。
我从他的耳垂舔到唇珠,夸他:"真乖。"
他双颊潮红,眼中盈着一汪春水,偏偏脸上的神情还是端庄正经的,喘道:"我真的……真的有正事,急事……"湿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
我把他的亵裤扯下来,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你说就是。"
他却说不下去了。
我扶着他的阳物坐了下去。
急行军三个月,追着多罗军队一路打到多罗国都,昨夜又不尽兴,我太久没碰男人了。
我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我一手捏住他的细腰,快速上下颠簸,一手搂过他的脖颈,抓住他的长发,让他仰头张嘴,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肆无忌惮的舔弄。
他的呼吸又急又快,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滑落。
我松开他的长发,手从脖颈一路划到腰臀,掀开层层叠叠的衣袍后摆,抚摸着他的后穴。
"你想不想我?"我问他,在他的后穴里浅浅塞进一个指尖,下身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他上翘的丹凤眼低垂着,说:"你心里清楚的很。”
我笑:"我知道你前头想的很,一见我就硬了,那你这里想不想?"说着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后面的淫处很浅,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按着那处捻弄。
他被刺激的眼尾湿红,腰身一挺,又往我体内进了几分,激的我低头咬他的喉结。
他扭着身子挣扎:"不……别咬,那里遮不住……我明日还有事……"
"看到又如何,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都是我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扯开他的衣裳,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肩上。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他后面用过许多次,适应的极快,不一会三指就能顺利进出。
我从一旁的暗格里翻出一套墨玉制成的玉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最大的那个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半臂长,他扫了一眼,见我的手在那马屌似的玩意上顿了一顿,不自觉间绷紧的身体。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逗他:"怎么,我们仇大人喜欢这个?"
他睁大了眼,慌忙摇头。
我更开心了:"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
"我不要……"他胸口剧烈起伏,吓得脸都白了,不过我屁股里的东西倒是半点没软。
"不要什么?仇大人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明白。”我似笑非笑的看他。
他出生名门,又饱读诗书,平日里有外人在连与我有什么亲密举止都不肯,在床上也是,让他说个淫词浪语比登天还难。
"仇大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教你啊。"我在他后穴上点了点:"这里叫骚穴,"又指了指那吓死人的玉势:"那叫淫根,仇大人要是不想要,要说,"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字的教他:"求求殿下,骚穴吃不下这么大的淫根,殿下饶了我吧。"
他浑身一颤,腰身挺了挺,正好让我得趣,我按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快速动了几十下,一股水从下身涌了出来。他似乎也想射,只是有锁阳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将脸埋在他被扯的大开前胸里,含着他的乳首休息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笑道:"我爽快完了,该服侍仇大人了。"
说着拿起那根巨大的玉势,对着他的唇比划了一番。
那东西粗的比他半张脸还大。
我假模假样的劝他:"仇恩,你真的要用这个吗,我怕要出人命啊。”
他抖着唇,喉结滚动,那上面还有我新咬的牙印。
那句淫话在舌尖转动,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在他两腿间半跪,去撩他身后的衣裳,用玉势在他臀缝间摩挲,墨玉冰的他止不住的发颤。
"快说啊,再不说我可要进去了。"我在他耳边呢喃:"这东西要是插进去,你可要被我捅死了,你这满身牙印,屁股里还插着这么大的玉势,仇家人要是来问我该怎么说呢仇二公子。"话未落音,我手中一用力,将玉势捅了进去。
他猛的睁大眼,张嘴想要惨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行泪从眼中滚落,阴茎里也滴滴答答滴出几滴清液。
我缓缓将玉势抽出来,又插了进去,那不过是根二指粗的寻常玉势。
我去舔他的泪痕,从下巴一直舔到眼睫,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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