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粉嫩的穴口对着我,微微张开,入口含着点水光,不知是润滑还是未擦干的水渍,或是他的春水。
“怎么突然这么懂事,青雀教的?”
“是我自己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轻喘:“殿下从未碰过我,半月心中忐忑。”
这倒是真的,我将他带回来后,还没睡过他。召他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让他扮一件漂亮的装饰品,起初几次是美人灯,后来看腻了,也扮过美人椅美人踏。
他细长的手指抓住臀肉,向两边掰,柔嫩的小嘴张开被迫露出一点艳色来:“殿下每日命我用药物滋养,用器具开拓,我都有好好做,只是我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养的如何了,求殿下替我看一看。”
我俯下身,看着他那欲语还休的小口,伸出两指扩了扩,那艳粉的小口很暖很湿,夹得也很紧。
我再没耐心陪他玩什么欲拒还迎,带上器具一插到底。
我有时真恨我自己,怎么就少长了那二两肉,不能体会这美人第一次承欢的后穴,有多软多紧多水多润。
他只有被我突然进入时僵了一下,随后便努力配合我,在我插入时努力放松,在我拔出时却又用力夹紧。
我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全根拔出,大腿狠狠的拍在他丰满的双臀上,疾风骤雨的百来下过后,拍的他双臀通红,像是被人狠狠虐打过一般。
他很安静,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不过是压抑着低低的抽气。
只是我却不喜欢这样安静的他。
我将他钉在假阳物上,攥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这一下大约刺激极了,他哀叫一声,白液喷了出来,一些落到了我的下摆上,更多的落到了那块粉色的绸缎上,倾国祸水般的脸上一片潮红。
“你好大的胆子。”我将手伸进他微张的唇里,捏出他嫩红的舌尖:“我还没舒爽,你倒先快活了。”
他从欲望之海里探出头,蓝宝石似的眼眸里还蒙着一层雾气,舌尖被我捏着,含糊的回:“殿下恕罪……”含不住的晶莹涎液从唇角滑落。
我解了假阳具,让它依旧插在他下身,起身褪了裤子,两腿岔开,屈膝坐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那这张脸——金丝般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和蓝汪汪的双眼。
还有被我坐在身下的挺立的鼻尖和红润的唇。
“好好舔,”我抓了一把金丝在手中把玩:“舔好了,我就恕你的罪。”
湿热的气流有一瞬的停滞,然后温润湿软的暖物开始缓缓抚弄着我的下身。
很青涩。
但没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个被我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的美人今夜前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足以让我情动。
我在他脸上去了一回。
起身时他白皙的脸上全是我的体液,漂亮的双眼几乎睁不开。
我扯下他早就皱成一团的粉肚兜,扔到了他脸上。
然后握住他又勃起的阳根坐了下去。
现代if线脑洞,不一定会写。
就当是满百收藏的贺文吧,虽然还没满,哭。
大家的性格基本上没变,但是应该会加双性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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