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样东西加起来就有十好几克,得管大几千块钱。
“嫌少啊?那再加一条。”
说完柳祈风又从抽屉里摸了一根出来,这根比刚才那根看起来还要大。
“二十克。一共给你三十克,现在给我舔。”
李丰收脑袋木木的。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几十克黄金能用来做些什么。
叩叩叩。
“宝宝,妈妈现在可以进来吗?”
一阵轻柔的女声响起。
柳祈风啧了一声,把阳物收了回去系上皮带,又把地上的人架起来站好,为他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矜贵的公子弯下腰给呆愣的李丰收拍打膝盖上的灰尘,一抬眼见就看见了卡在他裆部的廉价布料。
“你这裤裆怎么湿了?刚把你吓尿了?”柳祈风脸上的嫌弃与震惊几乎快要溢出来掉在地上。
适才被柳祈风鸡巴的雄臭一熏,下面那口逼竟羞涩地吐了些清液出来,泅湿的灰色布料颜色变深,看起来十分可疑。
“可以进来。”没等李丰收回答,面前的男人便向办公室门口迎去。
“听你哥哥说你今天来坐班,妈妈给你做了一份菜带过来,汤是你最爱喝的板栗炖鸡哦~”妇人穿着打扮极尽质朴却也掩盖不住身上的贵气,保养得甚至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待她放下手中的食盒才注意到办公室内局促的李丰收,办公室里短暂地沉默了几秒。
“嗯是在谈工作吗?”
“不算吧”柳祈风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母亲面前,“您老说不放心我不放心我,让我找个保镖,这不正在面试呢嘛。”他说起这句话还特意加重了面试二字的咬字,惹得李丰收满脸通红。
“夫夫人您好。”他试探性地像妇人鞠了一躬。
“嗯,你好你好。”女人的语气和之前并无区别,却又明显让人感觉到她对李丰收并不上心。
“我看这个就可以呀,这个体格一看就是能照顾好你的嘛不过还是看宝宝喜不喜欢,宝宝喜欢最重要了。”
柳祈风点了点头,朝李丰收看了过来:“你可以先离开了,之后有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就连这句话也像是对着小姐说的。
李丰收脑袋空白,都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又怎么回到自己干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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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丰多吃些肉啊,我今早才从市场买回来的五花,新鲜着呢。”余碧红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对结果也有了大概的猜测,“早都说好了,咱们出门就得开开心心大大方方的,这份工咱干不了,那就权当是干妈请你出来玩一圈儿,你现在饭都不好好吃,这蔫儿吧样干妈看了着急呀。”
“你干妈说得对啊,康叔也觉得找工作这事儿急不得,咱出来就多看看呗,这大乾都的,男子汉顶天立地,哪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嘛,就得大大方方的。”
正当余碧红夫妻俩变着法儿安慰李丰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男人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经过听筒处理多了些颗粒感,传进李丰收耳朵给他惊了一哆嗦。
“收拾收拾来上班吧。从明天起。”不等李丰收接话,柳祈风自顾自说道。
“挂了。”
“等等!”李丰收忙不迭从饭桌上起身往阳台跑去,“来当保镖是是还要做今天你让我做的事情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嗤笑出声:“你来之前没了解清楚,发生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你还是不清楚?”
“如果要我做那个的话,那我做不了,我不是卡拉ok里面的公主,您找别人吧。”李丰收说出拒绝的话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电话那头没有多的言语,听见他拒绝以后很快就挂断了。
李丰收看向阳台外的夜景。
大都市里的霓虹光亮将天空染成了红色,摩天大楼上的航空障碍灯一闪一闪,不远处的楼层有个小女孩正在练习钢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市集甩卖时买的衣服,对家乡产生了浓厚的思念。
没出一会儿神,一阵铃声将他的思绪拉回了此时此刻,他看了一眼屏幕,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发小李达。
“喂?达子?”
“丰收啊,你现在空不?”李达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有些焦急。
“空的,有啥事儿你说。”
“我家里婆娘生娃,遭了什么羊水酸酸的病,命是救回来了,可后边儿得花不少钱,现在家里就快周转不开了,你看之前姨过世打碑办席的钱能先还点不”虽然是要债,可李达的语气却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像是生害怕李丰收说一个不字。
现在自己通身上下也就两千七百多元,就算全给李达也支持不了他媳妇住半天的医院。
李丰收蓦地想起他种在地里的懒庄稼,蔬菜商给出的薄薄一叠的货款,还有李达在他母亲离世时帮他抬棺送灵,请阴阳先生最后是被柳祈风随手甩在办公桌上的那三十克黄灿灿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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