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让他把她送到包厢门口。“容总再见。”她跟他挥手道别,下一秒把门在?他面上?关上?。容凌但笑不语。喝酒只喝到一半,且正酣呢,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钟黎这个老板也不能幸免于难,这帮人嗨起来后就无所顾忌了。她连着三杯酒下去,脑袋已经有些晕了,几乎都要作呕。有人从外面推进来,径直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我替她喝吧。”屋子里瞬息安静下来。他不是什么名人,但不少人都见过他,毕竟中河一些大项目招标时业内像他们这样的公司都要去争,自然要提前了解、打?点。关于他的信息,自然也是被纳入考量范畴的。在?座的就有不少人打?听过他,只是,他这号人物?自不会跟他们这些小?人物?有什么交集。说白?了,他们公司也就是个小?公司,刚刚成立才多久?就算有前景,那?得多少年才发展起来?北京这样的公司有多少?数都数不过来。差距太大,他这举动瞧着就不像是礼仪和客套,也不掺杂什么利益成分。这一杯酒——挡得就有些暧昧。之后就安静许多了,尤其?是他在?这儿,太过的节目没办法上?演,劝酒也不劝了。钟黎清净了不少,但心里憋着气,总感觉有人瞧她的眼光不太一样。离开?时,她踩着高跟鞋疾步往外,下台阶的时候,容凌搀了她一下:“小?心点儿,别摔了,我让魏允去开?车了,我送你。”“不用?你送。”钟黎那?股别扭劲儿还没过。容凌看她一眼:“你跟我犟什么?”“没犟。”她思?索了会儿,调整了一下措辞,“你这样,对我的名声不太好。”“什么?”他莫名觉得她绷着小?脸一本正经跟他探讨这个事儿的样子很可爱,便也顺着她,笑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钟黎怔了一下,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定义。他揽住她的腰,唇就贴在?她耳畔:“说啊,我们是什么关系?”热热的呼吸如鹅毛般拂过她细嫩的耳垂,带起一阵红晕。分明他什么都没做,就这样引人浮想联翩。也可能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她晕晕乎乎的说不出?话,高跟鞋磨得脚疼,细细的眉毛都绷紧了。魏允将车开?到台阶上?,容凌单手搂着她单手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将她塞了进去。他当然不可能不管她,但心里还是气。还没到,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地倒在?椅背里了,难受地弓起身子。容凌又?把她捞起来,掰开?她的眼皮看:“你喝了多少?都喝了什么?”她一开?始不肯说,一是难受,二是心虚,过一会儿才不得不吐露实情。果然看到他脸沉了下来,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沉郁,问她:“红的搀白?的,你是不要命了?就你这点儿酒量,够你这么折腾自己的?”钟黎被他严厉的目光训得说不上?话,到底是心虚,不吭声了。可脸有点绷,蛮没面子的。地方到了,他绕到另一侧把她抱下去,她别过头去不看他。但实在?喝得难受了,提不起劲儿跟他争辩,闭上?眼睛没办法睁开?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因?为她实在?累,累得压根就睁不开?眼睛。他的怀抱又?是这样结实温暖,让人的意识更加模糊。“黎黎你知道吗,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懂得拒绝。你是老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的酒,你想喝喝酒喝,不想喝就不想喝。”他的声音温柔了很多,似乎还带着一点儿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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