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法去公司,听他这么说又觉得?愤恨:“是你非要吓我的。”他微笑着搁下镜子:“我怎么吓你了?明明是在爱你。”钟黎的脸都涨红了,被他盯得?无所适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他起身去了外面。钟黎一开始不是很理解,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指甲钳,不由分说抓过她的小手就开始修剪。钟黎愣愣看着他一番cao作猛如虎,等反应过来,刚刚做好的美甲已经被修得?精光了。本来指甲就不长?,这会儿?秃得?像是幼稚园小朋友。“你……你……”她“你”了半天,说不出?话。可?不,天生这样的好性子,被人?这样欺负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他就是吃准了她这点,那些年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她,且乐此不彼。?“剪光了好,省得?你下次乱抓乱刮。”他悠然扔了拿指甲钳。就听得?“哐当”一声,可?怜的指甲钳被过河拆桥了——用?完就丢。钟黎瞪着他:“我哪里乱抓乱刮?”他手搁衬衣扣子上,就要解开。钟黎睁大了眼睛:“你干嘛?”“不是要看‘犯罪证据’吗?我脱给你看。”他朝她施施然一笑,有点儿?邪恶。钟黎忙不迭扭过头,跺脚:“呸——”-沈斯时是5点20分的时候再次给她发来消息的,电话也没有一个。钟黎回复他,她在街角的一家涮牛肉店里。半个小时后他到了,身上穿的还是拍戏时穿的衣服,脸上戴着鸭舌帽,在她对面的空位上坐下。“我没有点蔬菜,你需要的话可?以去那边点一点。”钟黎说,“不知道你有什么忌口没有。”“好的。”他埋着头又在那边坐了会儿?,拿了个盆子去了挑菜区。分明只是挑个菜的功夫,他却足足挑了有快十几分钟。后面面对面坐着,也就显得?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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