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深深地吸气,喻梁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惊慌到颤抖。
“嗯,应该是一样的,他创造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嗯……”
喻梁闻言点了点头,他带着回忆摩挲这具肉身,想到多年来的宽容终究是没等到美人动心,心中的怨气便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他想象着初见时山洞中的柔软皮肤,手指便摸到了胯上,抓住了男人的老二,他的手指在那里抓揉了几下,身下人很快便发出了带着颤音的呻吟,他抬起头,见着了重又染上泪水的双眼。
“别这样,师弟,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喻梁见着他哭了,忙笑着安慰,他俯下身,对着那双粉嫩的双唇便吻了下去。
贴合的双唇带着些熟悉的感受,喻梁想着临行前得到的那个吻,他的呼吸便止不住地快了起来。他揉着身下人性器的手变得急切,那只手很快便厌倦了容纳,他向更下的地方探过去,手指在菊穴前揉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啊,啊!疼,师兄别这样……”
“嘘……别出声,让我快活快活。”喻梁低头追着那人哭喊的嘴,重又深深地吻了上去,他的手指感受到挤压,这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异样,不过抽弄了几下,他便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啊!”黑发的男人为这急切的动作颤抖了起来,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抓着喻梁的一只手在师兄粗壮的手臂上扯出一道红痕。
“别出声!”喻梁伸直了手,极快地顶入顶出,他笑着低下头,抓着分身的一边乳肉,将人死死压在身下。
萧童的分身不必食肉喝水,谷道也便从未用过,喻梁屈膝将人双腿顶起,正能瞧见那粉嫩的小穴被迫撑开,自己的手插进去便有透明的水夹着血挤出来。喻梁对这个分身也不甚怜惜,看着那点血倒越发让他兴奋了,于是他的动作越发快速狠厉,抽弄的手指修长有力,不多时便被包裹上了一层带血的粘液。
“不错的,看着行。”喻梁抽弄到手酸,便将浸湿的手指都拔了出来,他先是在分身的脸上擦了擦,这才解开腰带,将自己裤裆里早已坚挺的大家伙掏出来,混着屁眼中的粘液,一点点推进去。
“师兄……别进去了,你要杀了我了。”分身在喻梁笑着推搡他的时候再忍不住地哀嚎出声,他的脸上早被泪与汗水沾满了,一双墨黑的瞳孔中竟是惶恐,他并不想让喻梁扫兴,但这初次的性事实在过于草率了,他还未从甜蜜的亲吻中回过味,下身便已是如同被人拿剑劈开一般疼痛难忍起来。
“忍忍。”喻梁闻言胡乱在他的脸上拍了拍,沉浸在被那屁股眼包裹的畅快中出不来,他索性奋力一插到顶,爽到两眼翻白,新奇地大笑出声。
分身也无办法,他流着泪忍耐身上人的顶弄,粗喘着逐渐闭上了眼,而喻梁在他身上的触碰却越发得生动了,他的耳边尽是那人的呻吟和笑声,来源于萧童的旧日情绪让他对此感到高兴,下身的疼痛仿佛也不甚要紧了起来。
喻梁到底没让他痛多久,百年处男的元阳很快便丢了。射精时,他被师兄牢牢地抱住,他们满是汗水的侧脸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喻梁的舌头带着微甜的唾液缠着他的舌头,分身便觉得先前的一切疼痛都无足轻重了。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看着喻梁在昏暗房室内整理仪容。他看见高大挺拔的师兄拔出了床头插着的属于他的剑,极快地消失在了窗边,隐没在星夜的阴影中。
他重又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晚风拂过自己满是汗水的身体,热感逐渐消退,丝丝缕缕的凉爽侵占了他的身子,快感消退,被喻梁蹂躏过的身子便只剩下疼痛可以回味了。
喻梁出门后将灵力聚于双眼,眼前的房屋、墙壁对他而言都如无物,他极快地扫视着这间客栈的住客,发现这里的鬼气真是浓郁得惊人,几乎每个人,每间房里都有鬼怪造访过的痕迹。
他被眼前的阴森场面激起了斗志,冷笑一声后决定先往楼上去,占领了高地,也好布置阵法击杀恶鬼。
他低头打量着手中的长剑,施力将他抛起、转一圈后重又握在手心,他的心里扬起一种久违的快意,那种无债无冤的快活让他兴奋起来,如今他摆脱了宗门的束缚,终于是可以持剑护道,不必再去管那些个屡教不改的驴脑袋了。
“哦,看看你,多漂亮的冷血小美人,十六层伯伦钢锻造成的利刃,除魔利器,看看,啊,真锋利啊,这么多年没有和哥哥一起大杀四方了,今天真该给你开开胃,见见血才好!”喻梁大笑着粗喘起来,过往那些锋芒毕露的峥嵘岁月让他热血沸腾,他一手抓着长剑,一手握住外袍下摆,如一道风一般踩着楼梯,往楼顶而去。
这一夜,盘踞此地的妖魔都遭了殃。喻梁之剑整夜都被旺盛的灵力浇灌,劈砍穿刺,满溢的灵力抹杀、净化了所有污秽,虽不如他新得的天级利刃,索性这里的妖魔亦不上流,匹配得当,喻梁竟也战得快意。
喻梁厮杀一晚,当曙光照着他脚边的黑血时,满客栈噼啪作响的焦灼声响和气味都意味着屋中魔物的陨灭,它们死后尸骨承受不住阳光的照射,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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