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永远只会待着自己床上撅屁股。
秦则初将怀中人的头转向后,看这落地镜中两具肉体的爱欲交织,自己浑身发红,后面的小穴撑到自己想不到的程度艰难的任由巨物进进出出,再看看男人,玩味戏谑的坏笑,衣冠楚楚的只露出那根肉棒,要是现在有人进来他能直接拉上裤子出门,自己像兔子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屁股已经被掰的留下了五指印越看越性感,“好看吗?”“嗯哈你为什么不脱”“因为我没锁门啊,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谢池后穴一颤肯定受到了刺激,男人爽得不敢动,“我操,你差点把你男人夹射了。”“哈啊不是我们是”
秦则初并没有把肉棒取出来,任由谢池在他身上转了180度,龟头全方位蹂躏了子宫一圈,“啊哈啊啊”谢池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胸膛向前挺起,肋骨还能若隐若现,为什么还是这么瘦?不是养了这么久了吗?想到这里秦则初不得不收了点力道,胸膛跟着气息不断起伏,迷离的眼神终于开始凝聚,镜子里的身影更加明显,光洁的下体是男人刚才的杰作,不过现在全是爱液打成的泡沫,双腿被秦则初摆成,连接处被一览无余,火棍深深的镶嵌在里面,甚至看着有点害怕,秦则初吻吻他的耳垂,在身边喃喃而语,“多好看,我的宝贝。”
可能是能够看见的缘故,秦则初更加卖力起来,小腹里凸起的部位越来越深,刚好抵在了那抹鼻血的位置,他的声音好像带着蛊惑,好像可以让人永远沉迷在这样的性爱之中,“我们不是炮友,我喜欢你。”“哈啊啊嗯不慢一点”“我是你什么?”“啊自慰棒”“?”男人本来于心不忍,看来没有什么忍不忍了,现在挺的更用力了,撞得谢池差点摔下去,可怜他满眼冒星,只能感受到镜子里的男人的愤怒,“老子在你眼里就是个,假鸡巴?”他将谢池的双手反扣拉在身下,两人都起身跪在地上,他根本无法逃脱。
身后交合的水声从未停止,只会越来越激烈,谢池从没想过镜子里这样淫荡的自己,被男人压着干的自己,无法反抗,好像也不太愿意反抗了,为什么呢,“爽不爽?”谢池说不出话却还是倔强的摇摇头,男人抵到深处狠狠抖了两下,带动谢池的整个身体,包括脑子“啊啊啊啊”秦则初帮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到处乱射的人,“镜子上都是你的种,猜猜我的在哪里。”男人恶趣味的压了压肚子里的凸块,小鸡巴真的受不住了这是今天第四次泄出来,“爽不爽?”秦则初见他没有说话,又狠狠抵到了深处,“嗯哈爽”男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没有再折磨他,谢池无奈的垂下头,真的没有办法直视镜子中的这个人,凌虐的身躯残破的美,秦则初气头立马消了下去,他也知道能让谢池松口,比天王菩萨显灵还要不容易,“我喜欢你,我们相爱好不好?”谢池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
男人没有想要逼他给一个答案,只要他们之间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关系,身体上赤裸的纠缠不如一瞬担忧的眼神,没关系他愿意再追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秦则初将人靠坐下来抱进怀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猛的一下冲进子宫,“啊哈轻一点轻秦”男人拍拍毛茸茸的头,可是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贴在子宫口打着擦边球,抽插来回不知多少下,终于噗一声,成团的精液打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之间。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快意之中脱身,谢池在复盘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多么的荒唐,至少眼前的镜子不会骗人,刚想起身逃走,又被男人拉了回来,“跑什么宝贝,睡完哥就走吗?渣男。”“神经病,恶不恶心啊,谁他妈答应你了。”“啊拔穴无情了啊,还是不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秦则初自己都快憋不住笑,谢池一手拐打到男人胸前,引出一阵闷哼“我操。”谢池突然感觉好笑,“每次打你怎么都不还手?”男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故作浪漫的牵上谢池的手,“说实话,舍不得。”谢池像摸到屎了一样,赶忙甩开“妈的,死。”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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