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车内就越开了话题,秦则初看着谢池有些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沉默让他多想,只是慢慢向肩头靠近,谢池一巴掌呼开他的头,周围的众人只能静音模式笑得咧嘴。
到酒店已经晚上九点了,谢池拒绝了一起吃饭的邀请,想独自待一会,倒被秦则初闯了进来,秦则初将人抵在墙上,手却护住在脑后,轻柔的哄孩子一般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在生气吗?”“为什么要生气。”“吴安升神经很大条的不要管他。”“我差点把我爸杀了。”“那你教教我,我早想动手了。”“神经病。”秦则初抽出卡槽里的房卡,不大的房间迅速被黑暗笼罩,街道的路灯只能让他们看清近在咫尺的脸,“但是他四肢很发达。”“谁?你吗。”“我不行,我只有下肢发达,你还要试试吗。”谢池被男人的呼吸蹭得难熬,低沉磁性的声音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他做出下一步,特别是男人不经意间的轻笑,好像自己的一切都早已被他掌握,“别不高兴了。”谢池呼出口气好像有些无奈,“没有生气,我在听你们说话。”“你也可以说的,墨鱼也在说的。”霍语吗,他好像和他们很熟悉,每一句话都点到为止,分寸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很好接触,也不会让人觉得难受。“是很优秀的oga。”“哈?霍家调教的好,你不知道霍夫人有一只狼狗,你猜为什么。”“他妈养条狗问我为什么。”“霍语的每一个朋友都是霍太太选的,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见面固定的对话,永远是你好,在做什么,祝您愉快,如果我们或者霍语有违背规定的时候,下人就会把狼狗牵出来吓人。”“那他能和李松瑞在一起?”“霍夫人和李家商量过了,李松瑞在进入分化易感期的时候霍语还没有交合的概念,可以说是完全被迫的。”
“在想什么?”谢池在想什么,是在庆幸自己遇见了秦则初吗,不对吧,这并不是自己能接触到的生活,在他的生活里,根本没有联姻,下人,交易,控制这些陌生的字眼,“有些困。”秦则初把人抱到床上,侧躺在他身旁,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高低有致的眉眼深邃有神,挺拔的鼻梁蹭过额前散下的发尖,“我和他们解释了。”“嗯?”“我说你是alpha,我们是入校的时候认识的,朋友。”秦则初顿了顿感觉自己说的也没错,但是却不太想这样说出口。谢池静静的翻了身背对向男人,彻底被覆盖在阴影之下,“嗯,好。”
没过多久秦则初,起身将落地的房卡悄放在床头,离开了房间。谢池把被子裹得更紧,仿佛刚才像一场漂浮的梦境。
再次睁眼已经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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