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初到宿舍的时候还没过七点,他特地提前回了学校,不然等外婆醒了又不知道得留他到什么时候。
被子凌乱不堪的被夹在双腿之间,内裤后边有一坨大大的鼓包,清瘦的胳膊死死拉住被角,谢池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床上,但秦则初实在没办法忽视那突兀的一堆,“我操你拉我床上了啊?”秦则初一把将男人单薄的内裤扯下,谢池微眯着眼就看见男人一手抓住自己脚踝拎在空中,一手又抓着自己被扯下半截的内裤。
谢池一脚踹到胸口,秦则初打了个踉跄,“你干什么?”“你他妈干什么趁我睡觉搞强奸吗?你的新癖好?”“那你自己说你内裤里面为什么这么多纸。”蹂躏的纸团零零星星的散在床上,有的还被泡得有些泛黄,穴口处还依依不舍的吊着一团。
“滚开。”谢池摸了摸身后,连忙羞愤的一把推开他冲进了厕所,男人捡起残留物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谢池掏得艰难,手指都快扭曲折了就是取不出来,纸团死死堵在小穴深处,他也顾不得淫水直流,一个劲的扣弄起来,“嗯”最后那团被穴水泡得有些发涨,纸张都开始分解,任凭手指如何抠捡只能弄出点撕裂的纸屑,“嗯哼”
不了多久,厕所门被推开,冷风呼呼往里灌深刻的吹向微撅的臀部,弯曲的手指还被小穴吮吸着,衣摆被男人叼在嘴里,胸前的红豆在布下若隐若现,微红着眼角努力的回头看向门外不速之客,小阴茎微微起立,腿根顺流而下的液体淅淅沥沥,秦则初顿时欲火中烧,身下巨物立马撑起一片天,灰色的运动裤根本拦不住,“出去”谢池甩过头不敢再去直视。
后背贴上一片炽热的胸膛,男人用呼着热气的毛巾擦拭着裸露身躯,一直蜿蜒到泉水涌动的腿部,“你出去。”秦则初并没有也停下动作,左手按住准备他小腹,后腰和男人紧贴着,盈盈一握,也许再用力一点,就真的快断了,随着呼吸起伏有序的腹部光光滑滑的,谢池听见身后的心跳直直乱撞,毛巾轻轻抚过大腿内侧,不经意蹭过小小的睾丸,“哈哼”谢池快站不住了用手扶住墙,轻哼两声,“秦则初可以了,你先嗯出去”
“取不出来是要去做手术的,和医生怎么说?用餐巾纸自慰还取不出来了?丢不丢脸。”“嗯没没有”秦则初吻吻他微侧的面颊,“别动了,马上就好。”
秦则初将场面收拾了一些,轻轻将手指按在泥泞的穴口像盖章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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