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男高这么大一堆啊,第一次压他身上的时候自己感觉都快被坐断了。
“啊啊哈嗯啊”鸡巴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极致,连青筋的形状都被刻画,秦则初一直都很讲诚信,刚漫到窄小的宫口,鸡巴就停了下来,“唔嗯”“小点声一会该来查房了。”“那就不做了。”“这个不行。”秦则初被他咬得很舒服,开始发动,把胸前不大的乳峰撞得晃动,还没开始多久谢池的后穴就架不住了,水漫金山似的顾涌,操得他两眼发直,“爽吗?”谢池左右乱晃着头,就是不说舒服,秦则初下面更加用力,粗大的龟头狠狠干在g点,好久没有宠幸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很强烈,“啊啊哈啊”“还不爽吗?”嘴里的哼唧声快憋不住了,看着谢池的这副媚态,简直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白刺激,g点被狠狠攻击,谢池大腿开始卸力,索性缠上男人的手臂,操洞的周围都没撞得通红,凌乱不堪,阴毛簇拥的小鸡巴到处乱晃,随着男人的撞击,谢池神智都有些不清晰,放任他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被秦则初玩死。
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还在吃,密封得淫水都漏不出来,病床的床单都不像样子,水渍打湿一片,谢池抓紧枕头悄悄往上爬,秦则初怎么会放过他,抱着大腿连枕头都托了回来,这次离这更近了,龟头下下撞在宫颈口,“哈啊不的说好的秦则初”“好好,不进去不进去,乖一点不要跑。”他觉得秦则初一定很会哄孩子,衣冠禽兽。
谢池生理性的眼泪哗哗掉,秦则初还以为他疼故意慢了点,折磨他不声不响不上不下,又挨了顿骂。
他气吁吁的有些晕,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等着秦则初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精,最后依附在男人身上,秦则初简单收拾收拾把他裹紧在怀里,直到周围的人来了又走才重新躺回床,秦则初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怎么办啊谢池,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谢池本来就没生多大个病,估计是怕秦则初又乱来,一独处就立马去把出院手续办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真他妈该栓根链子在他脖子上。
白佑跟着陈苏去美国也是白家的意思,美国也能学设计,还能时时看着摇钱树,毕竟家里还有个废物哥哥,再怎么样都是长子都是白家以后的继承人,白佑心里再委屈也架不住自己只是个o,社会不搞性别歧视不代表白家没有,也许能跟着秦则初也是条不错的路。
“小处身边有个小o。”。陈苏观察着白佑脸色一点点苍白,“嗯秦哥那么优秀。”“我会处理,你跟着我就把教好的学会,秦家的alpha不需要只会生孩子的牲口。”
秦则初打了个喷嚏,想想这两个星期就没哪天睡好了,谢池那边也有人看着,至于白佑,现在也不算是他头疼的问题,白家是双生子,白炔看着就没白佑讨喜,没有一技之长更没能展露头角,脾气还怪异像有躁郁症一样,白佑从小就在美术上有极大天赋,说话也温温柔柔,不可否认秦则初确实对这类型有好感,但是一知道他哥是白炔跑都来不及,可不能和白家扯上关系。
如果说最恨白炔的人一定是白佑。
本来想让谢池在医院住完这个周末,哪知道现在就抓不住人了,秦则初只能先回秦家,算着日子秦游盛该放月假了吧。
“哥。”秦游盛和他不一样,读的是市重点国际初中,英伦风的校服在他身上笔直,这还是秦则初第一次见他工工整整的穿校服,“不错啊挺帅。”秦游盛有些语塞,他的那些肮脏心思谁又能装作不知道,这次没有和陈苏去美国保不齐就有原因,“哥我想吃糖醋丸子。”“行啊一会,我接个电话。”秦则初在他这个弟弟面前总算有个男人靠谱的样子,对面是个女声,“秦则初你能不能死,给我安排这么变态的事。”“我又没退步五十分。”“你知不知道他那个清高的样,姐这辈子还没当过舔狗,又是送早餐又是送饮料的,开始还好好说话,现在他妈直接问我有没有给他投毒。”“哈哈哈哈哈哈是吗这么可爱吗。”“信不信老子给你下药。”“下呗,下两片伟哥再把他绑来。”“他不是alpha吗”秦则初好像差点说漏嘴,“哥遇强则强。”“两个神经病,下个星期你再不回来我就给他下药。”“你不也是a吗?”“遇,强,则,强。”“靠!陶伊竹!喂!?”哔哔空音凝固起来。
秦游盛故作镇定,“哥哪个姐姐啊,没听你提过。”“国旗班的学姐,喊她帮我办点事。”“什么事我也可以试试嘛。”秦则初撇了他一眼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搞得他根本不敢说话,“小孩子多写写功课,中考好好考别学你哥。”“哥可是我想和你读一个学校。”“陈苏不得打死你。”“我不怕。”“可以了,我怕,我可不想失去可爱的弟弟。”秦游盛看着男人俊俏的侧脸,也许只是敷衍了事的两句话却还是直直拍在他心里,可爱吗,可是和男人在电话里说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啊。
秦则初看成小孩有点不高兴,只当做学习压力太大,揉揉他的脑袋,“好了,明天带你请假换手机,正好家里没人去打会游戏吧。”“哥陪我。”“哥打游戏了谁做饭。”“那我陪哥做饭。”突然有种冲动,也不知道谢池有没有好好吃饭,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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