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看向他的目光是如此冷淡。
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又何错之有!
这些日子,她虽如愿住进来,他却感觉离她越来越远。
每当他靠近,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就会微微侧过去,躲避他的目光,樱红的唇微抿,自然光柔和洒落,让那处显得愈发柔软饱满。
似乎是察觉他的目光,女人眉尖微蹙,又很快松开。
他亦能察觉自己逐渐失控的心。
凌楚风心中本就大怒,一言不发地将女人拽离,也只是怕泄露心中情绪,免得口不择言,说出伤人的话。
似乎离那匹倒地不起的烈马越远,她就再也没办法离开。
凌楚风心中如何不知,女人对他心生不满,于是他做什么都是别有所图。
可当她还想当着他的面逃跑时,心中那根绷紧的弦登时就断了,女人那被风扬起的衣袍仿佛化作一对翅膀,瞬间激怒凌楚风。
他眼中只剩那翩飞的翅。
凌楚风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拖进怀中。
他低头,看着女人赢弱美丽的身体,修长白皙的颈,此刻就被他扣在掌中。
只要轻轻一折,多年来困住他的魇魔就会从此消失。
“还想当着我的面逃到哪里去?”凌楚风深深凝视着她,“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男人的声音极低极冷,宋商心中忍不住升起恐慌,抬眸看过去,在触及他目光的那一刻,心也在一瞬间坠入冰冷的湖底。
从未有过的目光,冷漠,高高在上,袖手旁观。
如同他一直做的那样。
或许,宋商心中的猜想在此刻越来越清晰,他也是推动一切发生的幕后之一。
女人的目光无法忽视,还是这样直接,一眼就让人看透心中想法。
“你当初进宫接近我,本就目的不纯,对不对。”
凌楚风抓住她一缕被风吹乱的青丝,倒是很快就承认:“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高高在上的公主竟会一眼就看中我,留在身边。”
她接着问:“是为你父亲报仇?”
见他默认,宋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没想到你胆子这样大。”
凌楚风微微一笑,替她说接下来的话:“也没想到心生妄逆之心,竟会逆反成功,对不对?”
“商商。”
男人一声轻叹,撩动她发丝的手,仿佛在轻轻拨动铁链,宋商耳边一阵哗哗作响。
“有时我也会想,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
那夜过后,宋商一病不起。刚开始只当是小风寒,可吃过药,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连床都下不了。
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吃过多少药,房间里都是缠绵不去的药草味道,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每次大夫过来,都说她是忧思过甚,宋商不觉得自个儿在忧思什么,可这病的确是迟迟不见好。
时隔半月,她的身体终于有了起色,恰好外面阳光正好,想搬张躺椅放在院子里,婢女说她尚在病中,不可见风,只能开半扇窗,合衣躺在美人榻上。
阳光懒懒照在身上,她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碎影,随风晃动,沙沙作响。
半月来疾病缠身,吃过药就昏昏欲睡,往往一睡就是一整日,一时有些不知时日,也因此无暇去想其他。
现在躺在这里,不再是神思混沌,她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一片平静。
只可惜,还未欣赏多久,叫不速之人打破。
凌楚风推门而入。
宋商的目光随着门被推开的声响,慢慢落在男人身上。
凌楚风走得很慢,随着距离的靠近,越发坚定。
这也是时隔半月,宋商第一次见他,脸庞俊美,越发坚毅,眉眼微垂,沉沉落在她身上。
脸上有微微的疲惫,甚至脸颊、下巴处长出点点青茬。
宋商微微一怔,想必这段时间他也没有过的很好,都忙得没有时间去清理脸上的胡茬。
凌楚风沉沉看了她片刻,将她从美人榻中抱起来。
宋商久在病中,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平常都扭不过他,遑论是现在,因而很顺从地就被他抱起。
她静静躺在男人怀中,视线仍追逐着窗外,很快男人腰身一转,用她的脚尖挑开内室的珠帘。
凌楚风大步走至榻前,将她沉沉压在床上,宋商不妨他会如此,身上沉沉像压了一座山,重的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眼神很直白地落在她脸上,不知看了多久,在她感觉脸要被那视线擦破一层皮时,他抬手去解她的衣襟。
宋商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只低头静静看着他动作。
凌楚风起先还很沉静,琢磨她衣襟上的盘扣,明明身上的衣服是很平常的款式,稍一思索就能解开,他却很快不耐烦起来,拽着衣襟猛地一扯,衣裳在他手上撕裂。
两团乳白的软肉跳出来,男人深受刺激,呼吸瞬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