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镇上有两个医药世家,一个姓顾,一个姓冯,二人家族世代交好,他们的儿子也自然而然成为了知己。”
说着故事的人娓娓道来,手下却是不留余力,使劲扯开了顾雨宸领口的衣服,轻而易举就拿出了他怀里拼死守护的信封,丝毫不留情面。
“二人后来求师一人,冯家儿子更加稳扎稳打,师傅也对其更加青睐,还将自己的秘密绝学倾囊相授于他一人,而这些顾家的儿子一无所知。”
顾裕丰感受到了顾雨宸的颤抖,可他并不在意,甚至还感觉有趣无比,面对着他的惊慌,要的就是他如今的反应。
他从他的身上离开,慢悠悠打开了手中的信封,开始对内容仔细查看,不一会儿,就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仿佛信中记录的所有,根本没有出乎意料。
信纸被抖了抖,手紧接着就伸向了供台的蜡烛,没有半分犹豫。顾裕丰的眼中反映出蜡烛的火光,火苗摇晃不息,顾雨宸看得清清楚楚,那火苗都已经沾染到信纸,不一会儿便会将它完全吞没。
情急之下,他伸出手再度抓上他的衣衫,可顾裕丰一抬腿就把他踹回原处,一只脚还踩在他的胸口,一时眼中只剩仇恨:“顾家少爷怀恨在心,回到府中之后便雇佣了一位杀手,给他的任务是找出绝学带来给他。可惜,冯少爷发现了这位杀手的痕迹,杀手情急之下只能杀了冯少爷,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们冯家满门尽数杀害,然后带回了绝学,也从此再无影踪。”
“顾少爷听闻是这个结果异常震惊,但当他赶到冯府,查案的人已经将那里完全包围。天无绝人之路,起码没绝冯家的路,他们还告诉他,难得您费心亲自前来,这冯家还剩一个人孩子,顾先生若是真想帮助,不如就带回家抚养吧。”
火烧尽了遗嘱,在顾雨宸的挣扎求饶中,它还是在他的眼前燃烧殆尽。风吹着狼狈的地上人,即便浑身刺骨,却不想放弃对顾裕丰的最后希望。
顾裕丰就想要看见他为此疯疯癫癫,而他蹲下来,坐在了本该用来虔诚祭拜的蒲垫上,手指继续划过顾雨宸的脸颊,不知对他是入神的欣赏,还是玩味的嘲讽。
“或许是出于良心未泯,又或者只是想图个心安,冯家的小孩还是被顾老爷带回了家,还给他改名叫顾裕丰,自己久而久之也成为了顾老爷。拥有绝学的他因为愧疚,只是将冯家少爷和夫人的牌位带回家祠祭拜,却又不忘一次次去他们的坟前忏悔,本质上,他不过还是想要尽力抹去冯家的痕迹,也终究成为了此地医术最高之人。”
顾裕丰俯下身子,他开始对顾雨宸不留余力地亲吻,舌尖交缠,吮吸他的唇瓣,堵住了他想要呼吸的念头。他的手在他胸前作乱,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屋中不断回响,一下又一下,让顾雨宸洁白的肌肤彻底在这严肃之地悉数外露。
顾雨宸挣扎得更加厉害,甚至是手脚并用,可他越反抗,顾裕丰便把他压得更紧,怒目圆睁,毫无怜惜只有疯狂:“你给我乖一点!”
“不行的……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家祠……”
“呵,现在这么要脸了,当初十六岁还爬进我被窝要和我一起睡,还说长大要与我成家生孩子的,不是你顾雨宸了吗?”
“不是……不是……”
“你不是什么!如果不是你缠得我这么紧,我也不用被那老头子逼着发誓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无法脱身去找义真说明情况。我告诉你,我和你成亲只是为了侮辱你,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怪胎,余生除了留在我身边,你已经哪都不能去了。”
手指拨弄着顾雨宸的乳尖,他乐于一遍又一遍讽刺他的残缺。顾雨宸因为生理反应蜷缩起双腿,整个人弓起身子,左右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折磨。可顾裕丰对他的身体已经太了如指掌,他浑身上下哪里只有乳尖敏感,并起两根指头,顾裕丰一下子捅进他的体内,那最敏感的点就在不深处,根本完全没有难度。
“啊……在这里不行……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到最后一刻,顾雨宸仍还顾及体面。
因为这里不对,这里太不对了,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不行?有何不行。顾裕丰还是衣冠楚楚,和身下狼狈之人简直天壤之别。
若有人说他这是在列祖列宗面前行污秽之事,他才会觉得无辜至极。
我如今整齐无恙,在冯家祖先面前有什么错误?反倒玷污你们清净的,是这身躺在蒲垫上的顾家子孙。
是他勾引的清白子弟浑浊,该怪,还是要怪顾家人天生罪恶多端。
手指草草扩张之后,顾雨宸未有准备之下,而顾裕丰已经挺身而入。那人咬住嘴唇,仍在坚持原则,极力压抑着吃痛的呻吟,可身上人始终噙着笑意,每一下都是往最深处撞去,就想看他丧失理智。
装什么装,你说着爱时在我身下浪叫,如今被顶撞得厉害了,倒想要逃离了。顾裕丰见不得他的假清高,非要拔下他这层虚伪的皮。
顾雨宸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眼,他怕在恍惚中看见屋檐上,是无数双冯家祖祖辈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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