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了很小的水花,湍流的瀑布下顷刻便了无痕迹。
乌列拔掉深插肩头的镊子,踉跄着走回长桌。玄云仍在无意识的失控状态,他强忍大脑的剧痛,拽着玄云裹身的床单拽向自己。
必须要在玄云清醒之前完成结合。
接到的军令是放行并护送王储离开新星区,但为了一个本就讨厌的家伙,白白把玄云这种级别的向导拱手让人,他宁愿被判处叛国罪处死。况且,二十年前叛军屡屡受挫,便是因为玄云还在帝都坐镇情报系统的头把交椅。玄云叛逃时,曾游说了大批战士追随他而去,与叛军的前线作战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吃力的,而在他被抓捕作为人质后,叛军节节败退,帝国得以喘息,修生养息了好几年。
可以说,他卓越的能力和手腕是这场战争的关键一票,谁得到他,谁就能赢下这一战。
浓郁的向导素已经充满整个房间,乌列深吸一口,肺里都是那甜美的气息里似乎还夹杂着来自另一个哨兵的味道,两种费洛蒙交织在了一起,一半勾人,一半讨厌。
玄云已经在清醒的边缘,被撕开床单后,暴露出来的身体冷得连连颤抖。失去抑制环的桎梏,腰后的精神触手凝集成数根粗壮的腕足,在乌列握住他腰肢的瞬间缠上哨兵的脖子。
乌列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起初以为是精神体,但那东西有着与玄云截然不同的气息,攻击的方式虽然凶猛但并不致命,只是难缠得很。
“是你老子的东西。”
玄云悠悠睁开眼睛,嘴角啜起一抹笑意,伸展肢体伸了个懒腰。
乌列瞳孔一震,玄云支起身体坐起来,重新掌握精神力后,他不再需要视觉,重获光明的感觉让他很怀念,他抬起手指摸了摸抬到胸前的一根半透明腕足,笑着说:“你不知道也正常,最顶尖的精神力操控术,还是我教他的。不过那不重要,反正你老子现在可知道你有多大逆不道了呢。”
乌列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扼住:“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好好好。”玄云一脸无辜的举手投降,下一秒又哈哈大笑起来,“对不起,哈哈哈哈,一想到他那张死人脸会气成什么表情,我实在,咳,对不起,你继续。”
“你——!”
“好了好了,这次是真的。”玄云张开双腿夹住乌列的腰徐徐厮磨,“老妈我可是很愿意看索修斯被他的好儿子气中风的,乖孩子,要是你能把他气死,妈咪今天晚上可以给你讲两个睡前故事。”
乌列知道他在戏耍自己,却依然忍不住幻想母子慈孝的场景。玄云的精神触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传递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
“你有多久没有接受过疏导了?”玄云的声音很温柔,双手捧住他的脸拉到下来。
乌列甩开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玄云:“我不需要向导。”
“没有哨兵不需要向导,他们一直骗你。”
玄云柔和的调子犹如低沉的琴声:“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让你以为你是一具不怕痛也不会哭的战争机器,乌列,可怜的乌列,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哨兵喉头艰难滚动,挤出一句喑哑的诘问:“你现在说这些——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索修斯放弃我们种族对力量的天赋,醉心于那些可笑的政治。”玄云呵呵笑着,指尖顺着乌列军装上的纽扣一颗颗滑向胯下,“我跟他不一样,我信仰天性,只会追随最强者,离开他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忍受与他结合的痛苦,所以你最好”
纤细的五指连同军裤布料一同握住里面的东西。
“让我多高潮几次。”
乌列瞳孔微缩,剧烈的心跳逼迫呼吸急促起来。他一把按到面前的向导,撕开对方下身的床单,解开裤链释放出勃发的性器,嘴里呢喃着母亲,挺身撞进去。
玄云大笑着躺倒下去,双手紧抓着哨兵的头发,在身体被打开的刹那潜入了对方的精神图景中。一瞬间,四周响起汹涌拍岸的潮声,乌列的精神图景是一片海上孤岛,于狂暴的飓风中与世隔绝。
硕大的粉色性器已经充血到绛红,哨兵把他压在礁石上,打桩般卖力肏干。凶猛的动作让现实中年久失修的桌腿摇晃出吱嘎吱嘎的杂音,玄云故意不处理那些噪声,让哨兵敏锐的五感在精神松懈时将一切的杂乱尖锐统统吸收进来——他就是要逼疯乌列,让对方亲口说出“帮我”两个字。
汹涌进感官中的噪物让乌列双眼充血,哨兵紧咬着牙关,大睁双眼,竭力控制住自己不流露出濒临崩溃的软弱。全身都暴露在向导刻意放大的狂躁感中,只有包裹着性器的软热甬道是安全温暖的,乌列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快,连囊袋也快撞进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自己全塞进去,躲进母亲安全的子宫中。
他循着本能狠狠抵住软韧的宫口,被压紧的马眼堵得结实,想射却没法射出来。只要他稍稍退出去就能得偿所愿,但外面的世界已经陷入失控的暴乱,他不想离开母亲安全的体内哪怕一秒。
哨兵把脸埋进玄云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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