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我张开干涸的嘴唇,羞于启齿,只好双手搂紧他埋在我胸口的头,纤细的手指穿过他乌黑的头发。
“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么?”
他的头缓缓移动着,一路亲吻着我白皙无暇的肩颈和乳房,含住我樱红的乳头,舌尖舔弄着,舔得我浑身战栗不停。
他却在喃喃的自说自话:“妮妮只是喜欢男人的鸡巴么?”
他压低的声音磁性又温柔,有些沙哑,以至于从他那漂亮的薄唇里说出这些低俗下流的字眼,我也丝毫不觉得难听。
“哥哥……”
我搂紧他的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的身体过于敏感,经不住撩拨。可在我心里,想睡的人却只有一个。
“我想要哥哥……只想要哥哥……”
“要哥哥什么?”
他的吻一路往下,吻过我的双乳,吻遍了我的全身,沿着我小巧的肚脐继续向下,直吻到了我的腿根,舌尖拨开稀疏的阴毛,含住我早已凸起的阴蒂。
“啊……”
我的浑身再次剧烈颤抖起来,阴道深处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浪。
他感到了我的颤抖,顿了顿,舌尖扫过我的阴蒂,继续沿着阴唇往下,找到我绿豆大小的粉嫩穴口,不由分说的亲吻上去,不轻不重的朝里顶弄舔舐着。
这让我的下体更觉得酥麻,也更空虚难耐!
我喘息着,不由自主的并拢双腿,夹紧他埋在我腿根的脑袋。
“不要这样……”
“那你要什么?”
他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我,被他这样直视着,到了嘴边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我既着急又窘迫,憋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揶揄地看着我焦急的模样,用双手撑起身体,重新回到我面前,一边揉弄着我的乳房,一边凑近我,再次吻上我的嘴唇。
“妮妮也尝尝,你下面的味道吧……”
亲吻我的同时,他的下体顺势挤进我双腿之间,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棒顶上我的穴口。
这一晚,接二连三的挑逗,已经让我的意志彻底崩溃。
什么道德,什么伦理,全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我只知道,眼前这个,是我渴望了十多年的男人。
我搂着他的脖子,忘情的回应着他的吻,身体空虚至极,情不自禁抬起屁股迎着他的肉棒摩擦顶送着,很快在肉棒上涂满了淫水。
“妮妮想要什么,说出来……”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时,我才明白他的故意,他想听我说那些下流的话,或许这能让他更兴奋。如果我不说,就什么也得不到。
我憋红了脸:“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我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完这句话,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看他的表情,直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暧昧又蛊惑。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做什么?”
“要……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进小穴……插进若若的小骚逼里。”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嘴已经再次堵上我的唇,吮吸啃噬。抵在我穴口的肉棒“噗滋”一下,毫无预兆的顶进了我紧窄的蜜穴里。
“啊……疼!”
剧痛袭来,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
天亮了。
卧室里没有安岚,只有几乎喝空的干邑,一丝不挂的我,和身下一大片濡湿的床单。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可这场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岚是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卧室?他亲我,是梦么?
……
任由女仆替我梳洗完必,换上新的连衣裙,我定了定神,走进一楼餐厅。
趁没人留意,我的视线扫过父亲,在安岚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他和往常一样举止从容,姿态矜贵却淡漠,像一朵带刺的白玫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让我对自己昨晚把他梦得那么淫荡下流,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愧疚之外,似乎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饥渴。
是的,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就可耻的起了反应。
昨晚的春梦,他的温度和呼吸,他指尖的薄茧抚过肌肤的触感,他贴在我耳边蛊惑的声音……
一切逼真得不像话。
我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缓解身体的躁动,滚烫着脸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对父亲道了声早安。
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哟,我们的大明星安昵来了!”
安悦见了我,立刻正襟危坐,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起这么晚,昨晚累坏了吧?”
她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除了父亲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表情僵住,刚喝进嘴里的鲜奶险些呛了出来,咳了几声,不敢看安岚的反应,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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