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以盼粗壮阳物的捣入。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肉洞被突然贯穿到底,花心也被凶猛地碾过,肉壁立刻疯狂地抽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颜西柳发出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物的余力中醒来。他像陷在一个又深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身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但身体背叛了意志,在肉欲的驱使下热烈地发情求欢,习得性地撅起屁股挨肏,直直挺起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最初几下艰涩过后,祝栖迟进出他身体深处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下爱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强硬地将手下的肉洞凿穿。“不要……嗯……滚……”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紧攥床单,好像那是能够救命的稻草。祝栖迟握住他的阴茎,几下抚弄后,马眼处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也在痉挛,她就知道他要射了。男人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喉间发出凄惨的悲鸣,含混地说着什么,她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救……”他因快感和屈辱不停地颤抖,乞求却像在自言自语,可能早已习惯无人倾听的事实。“救救我……七七……”女人笑起来,抽出假阳,调整了一下角度,撞向浅处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好可怜呢,怎么办是好呀,强奸你的就是七七啊,颜先生。”颜西柳倒吸了一口冷气,剧烈地喘息着,终于从沉重的黑暗中苏醒。举起的腿酸麻发痛,肚子被一下一下顶得想吐,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强硬得不讲道理。“别开玩笑了你这混蛋……滚出去!”他没什么威慑力地骂着,喘着粗气,满脸冷汗和眼泪,耳畔都是黏腻的水声,身上还有一只在敏感点四处游走的捣蛋的手。在颜西柳体力耗尽前,祝栖迟好心地攥住他的龟头,没让他大早上就精尽力竭。干着后穴的动作却不停歇,假阳整根埋没在最深处,爽得他身体直颤,一边浪叫一边冲向干高潮。“滚出去。”颜西柳指着门,又重复了一遍。祝栖迟故作委屈地蹭了一下他的背:“对不起嘛。”她知道她做得有些过分,活似个性变态,搞出婚内——睡梦强奸的戏码。大概引发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才会这么生气。只让她滚出房间,已经算颜总裁好脾性了。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仿佛再怎么跪地磕头负荆请罪,也不能撼动他的铁石心肠。可她硬是要掰过他的脸,乱七八糟地亲一遍,直到把他的唇亲得红通通的,冰山也半化不化了,才跳下床,躲过脑后砸来的枕头,几步溜到门外:“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今天都在外面,绝不招颜总的眼!”祝栖迟走前把窗帘拉开了,夏日朝阳照进来,晒得颜西柳眼睛疼头疼浑身哪里都疼,上午是不可能去公司了。性事上,他能接受很多超出常人想象的花样,但她今天来得这么一出,恰好掐住了他的死穴,撬起千创百孔的心脏上的陈年旧伤。可他能甩出来的最硬的话也只是一句“滚出去”。颜西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只胳膊盖住眼睛,另一只手向下探,摸向始终没软下去的阴茎。明明已经高潮过,明明心底还在翻腾着不适感,他却还想继续……被她操。身体深处的欲求不满和淫贱放荡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几乎完全成了一条沉沦在性欲中的发情的淫狗。他想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小淫狗,肉便器……被强奸也好……男人轻轻地哼着,弓起身体,塌着腰,额头抵着祝栖迟的枕头,手粗暴地撸动着性器,惩罚自己一样,将精液射在掌心。-------把老婆惹火了(于是被枕头轻轻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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