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洛水背上微微发凉,不知不觉中又起了一层薄汗。她这点反应自然尽数落在了身后人眼中。“白微”轻笑一声,手指刮了刮她颈后,趁她哆嗦的瞬间用力撞入穴心,一下就将她撞得魂飞了大半。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他开始大开大阖地肏她,水声啪滋不绝于耳,动作之凶狠,甚至让洛水在汗泪淋漓中生出了“换人”的错觉。就好像这个要把她入死入坏的人根本不是那个情绪少有落在面上的“掌门师伯”,而是她那个令人望之生畏的师父。……好吧,她确实在某些难以启齿的梦境中曾经见过这样的情境:当她的身份彻底暴露之时,闻朝以另一种方式将她“捅”了,身下的阳物不断地贯穿她,像是想要经由她的下体进入她的心肺、脑子,然后不断厉声质问她,问她这狼心狗肺的到底在想什么,可有半分顾念过他、顾念过师门。此刻身后之人仿佛就是那个说不上是春梦还是噩梦的重现,从入她开始便沉默不语,只专心教训她,肏得她呼吸急促、臀肉乱晃,根本不知道该朝哪里躲闪,很快就弄得她颤抖不已、将登极乐。而那人一觉出她穴肉收缩,立刻便退了出去,一言不发,甚至连她的臀也不扇了,仿佛无声的恶意提醒,提醒她“正事”都没办完,莫要肖想奖励。洛水这一日已被这人磨得气无可气,除了眼泪实在不受控制,连哼都不想哼了。那人显然也默认她已经适应,退出后晾着她不上不下地等一会儿,待得她穴口停止翕张,方才重新换人入了。这次是早已急不可耐的温鼎真君。他总是肏得最凶的那个,几乎是阳物撞进来的瞬间洛水就不受控制地高潮了。“嘶——”温鼎真君重重倒吸一口气,缓了会儿方才喘着粗气压上来,调侃她,“小娘子,你这般急,纵使我有心帮你恐怕也坚持不了太久——”“前辈。”“白微”打断他,“我这师弟在训徒儿,本不该有‘外人’在场。若是前辈不愿遵守约定,再三闹事,我瞧着旁的还有许多人愿意代替前辈来帮忙。”温鼎真君张嘴又要骂娘,“白微”哂道:“沐阳——”温鼎真君立刻疯狂挺胯,唯恐被占了位子。他忍得面容扭曲,边肏边骂某人“小崽子”“竖子”云云,将怒火发泄在身下人的穴里,几下就肏得她闷哼不已、汁水乱喷。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洛水就接连泄了好几波,头晕脑胀间,听得“闻朝”又继续开始念经似地训她,愈发晕得想死。她倒是真心想要听了,还想好好思考“闻朝”方才那番指导含义为何,可穴中不断变换的孽物根本不给她专注的机会。纵使偶尔听清了一段,晃神间又难以分辨身下到底入的是哪一根——无论哪一根进来之时都气势汹汹,好似十分不满她分心。——这哪里是她想要分心,分明是这些混账逼着她分心!——又要她专心承欢,又要她安心听讲,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她倒是想把自己劈成两半,好过乱受这种折磨。……等等?两半?方才那人说的什么来着?——魂识两分。魂无知,识无觉。她既需感应身下情潮汹涌,寻得正确之人满欲,同时又需屏蔽欲念,保持灵台清醒,识记“闻朝”所言。若是她能以“无知”之魂合情,同时又能以“无觉”之识去听训,便能解得眼下困局,亦正合上了那“魂识两分”之说。可关键是,她到底该如何做到将二者分开?洛水苦苦思索间,身后之人像是发现了什么般,提臀肏她肏得愈发凶狠,紧绷的腿肌撞在她早已通红的臀腿软肉上,如捣杵般碾得两人相交处一片汁水滑腻。她只觉身下自丹田到胞宫、再到花径穴口,皆融在一起化作了个无底的洞口,其间情潮汹涌,如旋涡般不断吸扯着她的意识,想要将“她”整个吞没。她很自然地就想要挣扎,想要维持自身的存在,那个唯一的、统御她自身一切感观、意识的存在。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突然体悟过来:无论是“魂”也好、“识”也罢,都是由“她”一并统御的。——魂识归元,皆藏于神,其神存虚,自无有生,谓之“元神”。曾经于昏昧之中听过的经讲终于自记忆深处浮现。念头初生的刹那,“她”的存在便倏然离析出来,超脱其上了。这是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抽离之感:“她”从存于此境的魂识所在中分离了出来,能清醒地觉出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其中一部分正婉转承欢,低泣着接纳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无情鞭挞,任由欲海波澜汹涌而起将之吞没,仿佛浑身只剩下用于接纳阳物的那个器官。另一部分则能听明“闻朝”所言字字句句,分毫不受承欢部分影响,似已将所有的情感欲望剥离殆尽,只剩平淡无波的意识。而“她”既存在于两者之上,又与之紧密相连,每每触及一侧,另一侧便成镜中之像,既不可闻,亦不可触,正所谓“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这一瞬,洛水终于明白了过来,那人口中的“魂识两御,化外终成”究竟是何样的情形。——魂不附识,识不辨魂,以“元神”一并御之。由是“她”终于可以清醒地看待“白微”整场考验。此刻入她的正是“闻朝”,一下一下肏得又深又狠,阳物早已因憋得久了趋于深紫,可他同她说话之时,除了偶有喘息外,眼神清亮,面上根本瞧不出有半分情动。一旁的“白微”亦丝毫不受眼前情境影响,只沉默地垂眸“品茗”,不时同温鼎真君绊上两句。见她突然停止扭动,身后人亦停了停,问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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