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在颤的肩顿了顿,果然止了泪。——居然真的想打?伍子昭立时觉得不是滋味,回味过来自己这话好似有些贱得慌。“咳,最多两下,”他赶紧补了句,说完觉着这般还是太低声下气,又强调一遍,“不能再多了。”她眼泪又开始簌簌地掉。“每边两下、每边两下——总行了吧?”他改口。可她眼泪还是越流越多,这次干脆扭开了头去。伍子昭“唉”了声,双手一撑猫腰进屋,顺手就关了窗。洛水立刻停了泣瞪他,满眼警惕谴责。伍子昭乐了,一把将她勾进怀里,洛水“啊”了声就开始挠他,大声骂他“狗东西”、“真讨厌”、“半点脸皮也不要”。伍子昭被她骂得心痒,低头便亲,一边亲一边伸舌去舔她口中的水,将她的痛骂搅得一片含糊:“你爱打便打,爱骂便骂——骂久些……真甜,再多来点,嗯?”洛水张嘴就咬,自然没咬成,反倒被狠狠吸了两口。她自觉中计,气得直接止了声,死死抿唇。伍子昭舔舔嘴,心下得意:“你刚也说了是在外面——现在我们关起门来,你随便打,爱打哪儿就打哪儿,如何?”说着又将她搂紧了些。她自然还是要挣扎的,只是力道果然小了很多。伍子昭一眼看懂她默许,美滋滋地又亲了下去。当然,这回没再伸舌头,唇贴着唇,示好似的磨了又磨,待得她又被亲得迷迷糊糊,甚至主动张了唇缝,方暗笑一声,用力咬了口。“你干嘛啊?”洛水被弄得疼,立刻不高兴了。她知道这狗东西不听人话,赶紧憋出两滴泪来逼退他。伍子昭被她弄得浑身又燥又痒,可又实在不好再硬来。“怎么今日这般娇气?”他忍不住抱怨。“说的什么话?”洛水骂他,“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这般粗暴,急着去投胎么?”伍子昭听笑了。“我这能不急么?”他说,“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自己算算,我是不是快素成鳏夫了?”“你说什么?有你这么咒人的吗?!”洛水一下不乐意了。“说错了说错了,怨夫、我是说怨夫……好好好,要不咒我,咒我就成,换你来当寡妇怎么样?”“呸,瞎说什么?快说呸——不对,谁要和你作夫妻!”洛水说不过他,气得劈头盖脸一顿乱打,打了没几下她忽然停下了手来。伍子昭刚暗暗改了个姿势,招架间专让她锤肩背紧绷处,正爽得眯眼呢,忽就没了下文。他疑惑看去,对上一双狐疑的眼。“你干嘛啊?”洛水皱眉,“今天老招我生气?还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这人虽然平时也爱气她,可无论卖力勾搭也好、故意逗弄也好,总归是有分寸的。伍子昭面上的笑顿了瞬,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叹了口气,抓起她的手按在胸口:“自然是因为关心则乱。”“好好说话。”洛水不自在地蜷了手指,拽了两下拽不动,便由他去了。伍子昭得她半推半就的揉按,舒服得喟叹一声,弯腰埋入她脖颈,闷声道:“我说实话你又不爱听——信也不回,门也不开。”洛水干巴巴道:“我这不是刚回来么,累了还不能休息啊?”伍子昭哼笑:“休息?我瞧你方才精神不错。”说着目光落在了脚边乱成一团的褥子上。洛水心下打了个突,当即佯作生气:“你就会看我笑话——有什么可看的?”
她大约猜到方才推窗起,自己那一番发作大约都已落入了伍子昭眼里,只是不知更早之前的动静是否也……洛水不敢再想下去,只恐心跳急促露了形迹。好在伍子昭不过一把抱紧了她,边亲她的耳尖便笑她:“怎么不可看了?我却是觉得好看得很——原来我家小师妹生气起来也这般好看,就是不知是谁惹你生气了,不若同大师兄好好说说?”洛水见他态度并无异样,不禁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又被他的话肉麻得头皮发紧。“走开走开!”她使劲搡他,“就你最招人烦!偷看不说,还要笑话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人!”伍子昭叹了口气:“这如何能怪我?修炼之人耳聪目明,哪有迷糊成你这样子的?你不愿开门就算了——怎好像方才那般毫无戒心,学的制敌之法也全忘了。幸亏来的是我这么个讨厌的家伙,不然真撞着歹人可如何是好?”他这般强词夺理,洛水都要气笑了。“什么歹人?”她说,“哪来的歹人?”话刚出口,她就想起什么一般,不自在地撇开眼去。只是这般神情落在面前人眼里就好似成了另一种意思。“你当真想知道?”伍子昭低低笑了。这笑的味道实在不大对,黏糊糊的,洛水一听就烫了耳朵。“谁想了!”她扭身要走,可惜伍子昭早有了准备,一把将她两只手都捉了,高举过头按在墙上,大腿强行抵入她双腿间,直接钉牢了。“你……”洛水本想说什么,可一触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脑子发烫,连后面要骂的话都不记得了。面前人的目光实在亮得过于直白:先是在她红透的耳尖面颊上流连了一会儿,很快又放肆地落到她起伏的胸脯上,像是恨不能以此代舌,在她身上细细粘下肉来。不仅如此,他那下身硬物也已经毫不客气地贴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衣物磨了又磨,半点也不掩饰想要为非作歹的下流心思。“真不想?”伍子昭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问完他明显感觉到手上一坠,却是洛水彻底软了身子,再配上这散发单衣、死活不肯瞧他的模样,活脱脱便是落在了恶贼手里又放弃了反抗的意思,尽可任人施为。伍子昭哪里看得她这副可怜样子,当即脑中一股热气直冲胸口下腹,浑身都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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