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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那华元尊者的二徒弟,竟是魔族之人?传言他天生邪骨,堪称万年难遇的修魔奇才!”

“切!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对华元尊者的这位二徒弟,我早有耳闻。性格乖张,喜怒无常,因此在蓬莱宗内无人待见,尤其是华元尊者门下的其他三位弟子,对他更是深恶痛绝。呵,原是出身卑贱的魔族之人!”

“他自知瞒不住,于秘密泄露之前逃回了魔界,让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令我修真界法的动作,更是让墨严台漂亮的丹凤眼盛满水色,宛若浅浅的银湖,不一会儿就晕红了眼角。

沈泽兰也不好受,见墨严台痛得流泪,皱眉停下了动作。情事终止,哭红眼的墨严台见时机一到,快速地逃出男人的禁锢,脚还未落地,就被一把抱了回去。

墨严台欲哭无泪,环住沈泽兰的脖子,撒娇道:“师尊,徒儿好疼啊……”师尊,真是好烂的技术。

沈泽兰波澜不惊的面容不禁浮现一丝尴尬的情绪,他拳头抵唇,清咳一声,安抚道:“待师尊一些书籍,学习学习。”

笨师尊,技术不行,看书有什么用,只能多练啦。

墨严台不愿打击师尊的自尊心,也不愿再受刑,笑道:“师尊学习,那徒儿待会儿再来寻师尊。”

沈泽兰扣住墨严台的腰,臂膀用力把人向上提,墨严台便恹恹地老实坐在师尊的怀里,默默地发呆。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床榻上,沈泽兰专注地着空中悬浮的书籍。而他怀中的墨严台,则闭目靠在肩膀上,阖目睡去。

好涨,胸部好涨,奇异的感觉令墨严台眉头微皱,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师尊一脸严肃地……在揉他的胸?

漂亮饱满的胸肌被师尊一双大手反复揉捏,墨严台不知师尊揉了多久,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像小石子一样坚硬。

太奇怪了,墨严台摊回沈泽兰的怀抱,垂眸看着师尊探索似的揉捏,他耳尖逐渐染上一抹绯红。

突然,墨严台身体猛地一颤,“唔嗯……师尊……”

沈泽兰扣了扣墨严台肿硬的乳头,坦然迎视墨严台嗔怪的眼神,随后埋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而后,皇冠摇摇欲坠,似坠非坠。

——

阳光灿烂,苍天巨树之下,两位男子端坐对弈,一者手执白棋,一者手执黑棋,招招精妙,变幻莫测。

诸葛相如环顾周围,嘴角上扬,信誓旦旦道:“墨严台这几日不太对劲,绝对有问题。”

长相文雅的男子,手持白棋,张治缓缓道:“此话怎讲?”

诸葛相如挑眉道:“昨日我为师尊做了一碗桃花羹,以往,墨严台什么做法?不是假装不小心打翻,就是抢了说是他做的。昨天你猜他怎么了?”

“他怎么着?”张治注视棋盘,自如捧场。

诸葛相如皱着眉头,奇怪道:“他竟然主动要求品尝,尝了一口后,他破天荒的夸我手艺好,让我勤做,说师尊肯定开心。”

张治闻言,难得抬头看了诸葛相如一眼,这种情况属实出乎他意料了。

墨严台和诸葛相如两人争宠不是一天两天了,据诸葛相如述说,从他拜入师尊门下那一刻起,战争就开始了。

其实,师尊偏心过于明显,诸葛相如早已摒弃了争宠的念头。然而至今,他仍坚持如此,这纯粹是习惯使然,习惯与墨严台对着干。

“哟,两师兄弟下棋呢。”被议论的正主恰巧来了。

诸葛相如笑得阳光,友好道:“二师兄要不一起来?“

张治礼貌点头回应,“二师兄。”

墨严台大步走来,停在棋盘前,抬腿扫荡,满盘棋子四散纷飞。笑容嚣张,“诸葛相如,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还有你,张治,现在都跟他一起说我坏话了是吧?”

看着腿上及周边凌乱洒落的棋子,诸葛相如保持微笑:“墨,严,台,你他娘一天不犯贱,就不舒服是不是?”

“二师兄着实冤枉了,三师兄寻我下棋,自始至终,我总共只说了不到十个字而已。”张治无辜地眨巴眼睛。

墨严台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俯视诸葛相如,恶劣道:“对啊,浑身不舒服。”

张治展现了精通的救场能力,“你们知道吗?”

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师兄弟同时转身,异口同声:“说。”

张治汗颜,当即道:“周千峰死了。”

墨严台收回脚,盘腿坐下,银灰色的眼眸划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继续说。”

“他人品不行,死了也不奇怪。”诸葛相如虽是这样说道,身子却向前倾,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周千峰,一位臭名昭着的长老,他的恶行斑斑,与墨严台这种性格上遭人讨厌不同,他依仗着身份,为非作歹,欺诈、压迫无数门生,品行阴险狡诈,竟罕有人能捉住他的把柄。

张治道:“昨日他被发现吊死在宗门禁地的一颗大树上,死的很惨。有许多弟子亲眼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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