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哦,对了,你要问什么就这三日都问了吧。”
反正回去后这些人是不可能交还给程母和程雪依的,肯定是要交给她父亲处理的,依照程庆之的x格定是不会留着这些人了。程雪娴可不会有一点同情,这样见主子犯错不阻止不劝谏反而助纣为nve的奴仆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程雪娴可不会管奴仆难不难做和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冲着自己是受害者且那个老妈子的态度,她是不会如姐姐那般n好心的。
贺瑾挑眉一笑,不置可否。
但他在心里却是这样想——
原本选中程雪依是觉得她天真又愚蠢好控制,但现在看来有个聪慧又果断的妻子感觉还不错,尽管这样会增大自己那些小秘密暴露的风险。
不过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膳后休息了一会,程雪娴便招来碧珠说要洗漱一下。
等准备完毕,程雪娴十分自然地走向屏风,路过贺瑾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他道:“忙了一整日,夫君不若也洗漱一番?”
“哦,好。”贺瑾应了一声,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未等他想明白,程雪娴便入了屏风后,在几个婢nv的服侍下开始洗漱。
贺瑾:“!!!”
贺瑾不自在了,他想着是不是该避开一下,但目光触及到房内无处不在喜庆的红se后,他还是选择留在婚房内。
一开始想避开,是因为他不想程雪娴感到不舒服,他觉得以常人标准判断她肯定不会不委屈,不过是为了家族而隐忍罢了,又因着这短短的相处他对程雪娴心生了点怜意,因而想要照顾一下她,但后来改变主意——
这是新婚。
新婚之夜新郎若是离开不与新婚妻子同房……他完全不敢想象世人会如何看待程雪娴这个新娘。
贺瑾觉得自己还是别离开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不知道要充当多久的八卦笑料,还不如先不舒服……等等,他好像知道哪里怪怪的了——
程雪娴,她好像就没有一点不自然与不舒服!
轻微的水声传来,贺瑾越发不自然了,与此同时还有几分羞恼,主要是对自己的——她一个nv子都没有感觉到不自在,他怎么能不如她?
“夫君?”程雪娴奇怪地看了贺瑾一眼,“你还未洗漱吗?”
看见仅着单薄寝衣的程雪娴,贺瑾yu盖弥彰地咳了两声,道:“我这就去……”
程雪娴眨眨眼,语出惊人:“我帮你吧。”
“什、什么!?”
“这是妻子该做的不是吗?”
“不用,有碧珠这些婢nv,不必你亲自动手。”
快速说完,贺瑾立马落荒而逃。
程雪娴走到床边坐下,左手捏着一缕发丝在指间绕来绕去,她的夫君好像不像是一个花花公子呢。
……
贺瑾出来之前特意用冷水洗了把脸,见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了方才走出去,然后屏退左右,用一副再自然不过的神情对程雪娴道:“夜深该休息了,今晚我打地铺。”
说完,他就要去取柜子里的备用被褥,但很快他被拉住了。
贺瑾没有回头,房内就他和程雪娴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拉他,他问道:“怎么了?”
然后他听见程雪娴这样说道:“你果然觉得委屈了。”
贺瑾:“……”
见鬼了,该委屈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他这下终于回头了,目光触及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后立马挪开,语气有点ygbanban的:“没有,我不委屈。”贺瑾顿了顿,解释道,“事实上,我觉得娶程雪依和娶你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和愚弄。”
如果今日是程雪依被算计了,他肯定是不会这样和她解释的,因为换做是她肯定听了前半句就会发怒了,接下来的后半句定然是听不进去了,但程雪娴——他直觉她不会在意,反而会将他的解释听进去。
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过程雪娴似乎总是很喜欢语出惊人——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打地铺而不是和我圆房?”
贺瑾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
哦,圆房。
对哦,大婚当晚是该圆房……
该个p!那是寻常新婚,他们这是寻常吗?根本不是好吗?!
贺瑾看着程雪娴,yu言又止。
程雪娴看着他,突然猛地用力一拉,贺瑾猝不及防下倒在了喜床上,随即感觉身上一重,程雪娴整个四肢摊开压在了他身上,一番动作下来弄得两人身上单薄的寝衣都乱了,贺瑾目光稍稍往下就能够看见程雪娴x前那大片如凝脂般的玉白。
贺瑾下意识转脸,然后就彻底懵了,那张俊美无b的脸露出无所适从茫然,这样的他叫程雪娴怜ai不已,忍不住伸出微凉的手捧住了那叫她ai得不行的俊脸。
“贺瑾。”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