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极品,逼里竟然造甜水。”
“艹,天生就是让人肏的浪逼。”季赫宪不由得低吼了一声,舌尖不由得卷缩,就着穴口一下一下戳着。
舌尖一点一点的入了穴里。
噗,噗。
穴口的软肉逐渐发软,舌头入得越发深,季赫宪头紧紧的贴着,整张嘴都贴在了那湿热的肉唇上,舌头深入,卷着穴里的软肉搔刮。
粗糙的舌面搔刮着穴里的媚肉,男人的嘴紧紧推开肥厚的唇肉,阴蒂被舌头和牙齿卡主,随着舌头的卷弄,戳弄小穴,阴蒂也被舌头拍打,牙齿磨着,阮承欢双腿不由得夹紧了腿间季赫宪的头,眼眸湿润。
湿润的微光里,泛着羞耻和难堪。
阮承欢的身体被舔得很是舒服,不愧是男主之一,这舌头真会弄。
唔。
紧咬着的唇颤颤,一声破碎的呻吟无法控制的溢出。
阮承欢似是失控般,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手术床,身子微微弹起。
颤音溢出,阮承欢手指都绷紧了,他努力的睁圆了眼,低喘着声音道:“别,别舔了,我有用这里尿尿的,这,这里还会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渗出尿液,你舔的大概有我的尿……”
阮承欢手指用力刺入手心,他似乎是在逼着自己不作出那种被弄爽的生理反应。
不过。
层层叠叠的软肉突然收紧,舌头被小穴紧紧夹住,里边的骚肉狠狠的嘬吸起了舌头。
季赫宪很是兴奋。
啧,再倔强,再嘴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弄爽了。
以为说这里尿尿自己就会觉得脏不舔了,真是单纯。
季赫宪双手用力掰着,舌头猛地戳得更进去。
但,忽然的,季赫宪顿住,他收回的舌头,食指中指并拢,猛地戳入穴里。
手指深深得入了进去,而后手指弓起,就着里边勾弄。
“哥,这家伙这穴里竟然藏着东西。”季赫宪冷笑一声,声音阴沉沉的。
季高宪挑眉。
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意外的。
手术床的人双手紧紧捏着床板,一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染上了红潮,桃花眼里满是春水,即使他满脸的抗拒挣扎,眼底满是厌恶憎恨,但身体的本能还是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白皙的皮肤,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脸颊泛着红潮,那被咬红色的薄唇尤散发出诱惑人心的光泽。
鲜艳的红裙给他披上了蛊惑的娇色,他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此时那下身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恐惧,极其用力的想要夹在一起。
瞬间,就让季赫宪伸入花穴里勾弄里边坚硬的物体的手指难以前行了。
“艹,给我放松!”季赫宪低咒一声,手指用力,想把它掰开,然而花穴的韧性却超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放松是不可能的。
原文里,这两个人一开始之所以会对女主伤心,就是因为她以身涉险,想要救下别人的那种不畏死亡的精神。
但不畏死亡?
大概并不是。
那不过是一个会自我感动的恋爱脑。
哦不。
或者是自私极了的人。
才会不顾那么多的人命,才会对被她祸及的闺蜜还有邻家哥哥的死视而不见,反而对男主们的童年那般感同身受,为他们愤怒,怜惜他们。
这不过是——人的求生本能。
或者是,畏强,自我保护下的本能选择。
毕竟相较于其他的被囚禁被各种虐待后驯养,女主的经历,不过是被强迫时依旧叫骂,表示别以为强占了她,她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
她才不是那种,被区区的子宫控制的人。
呵呵,强迫?
她还把他当做按摩器呢!
这在所有的人当中可谓是表现相当不同,不过现在呢!一个有勇有谋,早有准备,慷慨赴死的人,那将会更吸引男主们。
男主因着女主的勇敢和不畏生死的态度深深折服,而他们的童年的阴影让他们妄想有一个能够为他们豁出命去的人。
阮承欢最是会捕捉人心的弱点。
他现在呢!就是一个拖延时间,好让监听器的一切让警察听到,好定罪这二人的卧底。
他越是忍耐,越是拖延时间,等两人看到监控器,恍然大悟后,应是会又怒又恨又欣赏吧!
想宰了他,却又佩服他,羡慕被他如此深谋远虑的人。
阮承欢紧紧咬着牙,双眸通红,死命的忍耐着,紧紧的缩紧下体,想阻止季赫宪的手指继续深入。
季赫宪皱眉,手上用力。
季赫宪的手指没有将东西勾住,反而被东西推的更进去了。
那东西磨着穴肉进去,阮承欢痛呼出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眶微红,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但原本湿润,即使紧致,却也能够轻易滑动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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