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不断传来的灼烧和后庭的刺激使唐迟不得不勾起腰,詹温书在他耳边说好话求他别闹,配合一些,唐迟终于摸到还在放水的莲蓬头,用尽全力抡起来砸在詹温书头上:“滚!”
詹温书头顶剧痛,额头很快流下几缕鲜血,后庭中的手终于抽出去了,詹温书捂着后脑勺吸冷气,唐迟掉落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愤恨盯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喘粗气,徐闻洲觉得差不多了,冲他挥挥手让他走,詹温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往门口跑,生怕晚一刻。
徐闻洲拿了唐迟的浴巾走进浴室把人裹起来抱出去到了窗边,这么有目的的行为,唐迟往下看,看到詹温书连滚带爬跑到大门口,然后被一排黑衣人拦住去路。
徐闻洲感叹:“真可怜啊。”不知道是说谁。
霍持章终于动了,他也来到窗前,徐闻洲把唐迟安置在一旁的书桌准备下去,霍持章忽然说:“我去。”
霍持章出去了,唐迟用力挥开徐闻洲帮他整理浴巾的手,徐闻洲不大在意他的抗拒,只说:“何必呢?”
唐迟瞪他一眼,紧蹙的眉心看得出他相当不舒服,徐闻洲拿着毛巾帮他擦脸,笑了下:“那么多人,就看到他,偏偏泼他酒,这么关照他,喜欢?”
唐迟不说话,裹紧浴巾忍耐身上一轮轮的忽冷忽热,他问徐闻洲:“他去干嘛了?他要在这儿杀人吗?”
徐闻洲低低地笑,叹着气似真似假地惋惜:“少爷,你都给人家碰了。”
断手断脚意料之中,杀个人可能有点麻烦,但也不是没可能。
“与其关心你的情夫,不如想想自己,嗯?”
他以为唐迟知道打电话来至少知道轻重,谁料小少爷心气高,前脚吵架,后脚就跟别人张开腿求欢了?
楼下传来几声枪响,场面想必很惨烈,唐迟没往下看,徐闻洲摸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替他围观,詹温书裤裆处洇开大片血迹,随后捂着裤裆的右手又挨了一枪,霍持章丢下枪就有人上前拖走晕过去的詹温书,徐闻洲啧了一声,惋惜道:“废了。”
手段很血腥,还要在詹温书走到院子里,明显是为了杀鸡儆猴,唐慕卿尖叫一声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霍持章没多耽误回到唐迟卧室,很快卧室门打开又关上,从门口开始,霍持章开始拆卸自己身上的衣物,从领带开始,深色的领带丢在旁边又松了几颗扣子,严丝合缝的冷硬中透出几分漫不经心却更叫人惶恐的威严,哪怕做好了准备唐迟也心底发沉。
徐闻洲站在原地没动,唐迟甩出去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骂:“滚出去!”
这是他的房间,他想跟谁上床就能跟谁上床,他已经跟霍持章说明白了,不要再继续维持这种肮脏的关系,这些人怎么各个都听不懂他的话?
台历掉在脚边,霍持章没理会,抽出自己腰上的皮带,很顺手地折起来,唐迟头皮一紧没了话音,落在身边的手掌握紧了,眼下水光闪了闪。
病中,再牙尖嘴利的人也有点脆弱。
不知怎么,本也很生气的徐闻洲忽而不忍心,稍稍皱眉说:“他生病了。”
然而霍持章没理会,阴沉的脸上还沾着几点脏污血迹,阔步走来捞着人面朝下摔在床上露出来那颗巴掌印还没褪的屁股,徐闻洲怕人挣扎伤到别处,只好跟过去抱起唐迟,让他的脸埋在自己胸口,还安慰他:“没事,很快。”
唐迟奋力地挣扎,可是没用,他发着烧,很轻易被两个男人制服,嘴里囫囵的骂也被面前散发清淡木质香的胸膛埋起,更不用提身后的破空声。
霍持章在床上一向狠,没闹矛盾的时候都能将人弄死似的干,时不时玩点别的花样就够他几天下不了地,发火了丢半条命也不是没可能。
那两瓣弧度圆润的屁股很快被几条鲜红的鞭痕分裂成一块块白嫩的可口点心,剧痛使得唐迟一个劲儿往徐闻洲怀里拱,他一心只想着逃开,攀着徐闻洲的胸口往前爬,放在后背安抚的手掌轻拍几下,力道很温柔,可惜对于屁股上绽开的巨大痛意而言这点安抚可有可无,甚至时不时将他捞起来一点固定地更死。
从丢下皮带下床去窗口点了一支烟,院子里躺着人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滩血迹,他回过头,疼出满头冷汗的唐迟整个人缩在徐闻洲怀里流眼泪,赤裸的胸膛亮出半个,嫣红的乳头挺翘地立在空气里,随啜泣一起一伏,乳头下寸许有一个吻痕,浅粉色,很新。
额角青筋直跳,霍持章闭了闭眼:“过来。”
徐闻洲皱眉看了霍持章一眼不知道他还想怎么样,轻拍唐迟后背的动作不停,唐迟没缓过来,根本没听见霍持章说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台,左胸乳头下方传来剧烈的灼痛,闪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按在了胸口。
他挣扎了几下,烟蒂落地,原本的吻痕被火红的烫伤取代,霍持章接手唐迟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强迫他看石板缝隙的血迹,小雨一直没停,鲜血在渐渐湿润的石板上洇开,边缘都模糊了。
唐迟的电话一直在响,徐闻洲接起来,对方问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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