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卿总说:“男人都是贱皮子。”
可是实际上她又离不开男人。
唐迟觉得唐慕卿确实有资本,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那天唐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生死不明的地狱,也还是在唐慕卿推他一把说去吧的时候跟着那个歪脖子男人上了船,他一步三回头,像是舍不得妈妈,唐慕卿脸上都是笑,唐迟抹了一把眼泪给唐慕卿挥挥手,说姐姐再见。
唐慕卿不许他叫妈妈,要叫姐姐,霍城把他们接回霍家的时候唐慕卿才开始要求他叫妈妈——不可以叫“妈”,要叫“妈妈”,唐慕卿说,这样显得亲。
所以唐迟一直叫他妈妈,用很乖的语气。
十七岁生日那天——实际上生日是不是那天唐迟不知道,他是跟唐慕卿到霍家才开始过生日的。
每次到他生日,唐慕卿就找霍城撒娇,要这要那,说是给唐迟的生日礼物。
十七岁那天,霍城来落霞湾吃饭,唐慕卿哄着霍城喝多了,过了一会儿叫唐迟去帝悦酒店拿东西,说霍城给她送的东西忘拿了。
狡兔三窟,霍家父子的落脚点很多,霍城尤其,帝悦是霍家旗下的星级酒店,唐迟一点都没怀疑,拿着房卡推开门就被按倒在沙发上。
霍持章好像被下药了,眼睛很红,鸡巴很硬,很粗暴地捅开唐迟干净干燥干涩的后穴把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捅进去,一下就出了血,像处子那样,霍持章好像更加兴奋,就着黏腻的血液在逐渐驯服的穴里进出,唐迟很拼命地挣扎,霍持章不大耐烦,掐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干,唐迟几乎要晕过去,趴在沙发上惨叫,眼泪鼻涕印满了帝悦总统套房里高档的小牛皮沙发。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很倒霉,遇见了霍持章被下药。
等霍持章做累了抱着他在羊毛地毯上睡过去,唐迟双腿颤抖地爬起来给自己清理,然后收拾干净自己被撕碎在地上的衣服,裹了一件浴衣按唐慕卿说的找到那个小盒子带回去,又在自己房间换好衣服才把东西拿给唐慕卿。
唐慕卿接过盒子看也不看就说好了,自己玩去吧。
唐迟玩不动,屁股很疼,他一瘸一拐回自己房间呆了很久,待到屁股没那么疼,反而头晕的时候才给徐闻洲打电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打给徐闻洲,可能实在不知道这种委屈还能跟谁说。他说:“好疼啊,徐闻洲。”
他很茫然,很脆弱,可是没有宣泄的出口,唯一想到的对象也不能倾诉,唐迟觉得他要是告诉对方自己被霍持章睡了,徐闻洲估计也就是冷嘲热讽几句,说他有本事。
徐闻洲不知道小少爷哪儿疼,他忙着处理事情,嗯啊敷衍了几句,知道他两天没吃饭就叫人给他送了一餐饭。
后来霍持章把蓝钻的股份送给他,他就知道霍持章知道那天是谁了。
这些股份可能是补偿和封口费。
就在唐迟以为他们要心照不宣再也不提帝悦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霍持章再一次强迫他。
霍持章很小就在外面住,有一座别墅,他跟徐闻洲住在里面,唐慕卿打着让唐迟也参与一下生意上事情的主意,给霍城吹耳旁风,说这兄弟几个是不是应该住在一起,霍城就叫霍持章给唐迟分了一间房。
然后唐迟死皮赖脸住进来了,每天出现在霍持章的领地,早上好晚上好哥哥好地装乖,霍持章一向是无视,唐迟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也没有跟霍持章抢什么的野心,虽然日复一日坚持履行装可爱的义务扮演无害的花瓶角色,但也不太走心,有时候嘴上问着哥哥好,心里想的是徐闻洲那个杀千刀的又往黄片儿里掺了恐怖片。
自从帝悦套房里那件事之后他就很自觉地躲着霍持章,这里的房间已经很久没回来,也很久没见霍持章。
徐闻洲不知道跟谁打过架,鼻青脸肿地拉开门把光盘塞给他,然后叫他快点走,唐迟也准备快点走,但还是遇上了霍持章,对方从楼上下来,问他怎么最近不过来住。
唐迟心说因为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杂种,以前没招惹你都不敢跟你多说话,现在回来招你心烦不是找死吗?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问霍持章哥哥好,表明自己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杂种,被睡了就睡了,他安分守己,很会打落牙齿和血吞,坚决不可能要死要活嚷嚷着公道或者借此顺竿上要求一些他不该肖想的东西。
唐迟只想活着。
甚至他还挺感谢霍持章的大方,虽然可能是为了一次性到位,但是45%的股份,不穷凶极恶挥霍的话,年的利润就够他们母子富贵一生了。
这样的话,就算将来霍城抛弃了唐慕卿,就算他们母子被赶出霍家,凭借这些钱他们也不至于饿死。
装完可爱准备走,但是对方忽然问他手里拿着什么,唐迟毫无准备,光盘上赤裸裸连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闯入霍持章眼帘。
对方面无表情看着唐迟手里骑乘的两个男人,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悦还是不屑,总之唐迟也不知道霍持章为什么会跟他出现在自己落了灰的房间一起看那张光盘,又为什么,视频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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