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我哥呢?”,徐闻洲笑一笑:“在楼上,睡觉。”
大白天睡什么觉?唐迟怔了一下,跟后来他们接吻那天一样,徐闻洲拉开自己房间的门:“进来说。”
果不其然在腿根摸到小少爷处男稀薄的精液,但是小少爷没什么恼羞成怒样子,踢开徐闻洲问:“我下面连毛都没长你也有兴趣?”
话里话外指责徐闻洲是个禽兽。
很可惜的是即便再长大几岁,小少爷胯下也是个光溜溜的模样,再说,徐闻洲倒没那么禽兽,只是想拿这种玩笑手段羞辱人,但唐迟见多识广,他并不能得逞——他险些忘了,唐迟是窑子里跟着婊子长大的。
他们接吻的那天,唐迟睡醒了出来问霍持章在哪儿,他被日暮光里的腰肢弄得眼花,并意识到果子成熟了。
所以小少爷阅片无数,有没有学到什么真材实料?
徐闻洲先霍持章一步撷获这颗饱满诱人的果实。
海风腥咸,徐闻洲忽然好奇,今天去找唐迟的话,他会不会还觉得自己身上又是臭味儿?
霍持章来电话问他处理完了没有,徐闻洲从礁石上起身,指着脚边一截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指对手下说:“打包一下,弄漂亮点,送落霞湾。”然后告诉霍持章:“好了。”
霍持章应了一声:“好了就回来。”
徐闻洲本来答应了,忽然说:“稍微晚点。”
“嗯?”霍持章疑惑一下,徐闻洲想起来两片柔软甜蜜的嘴唇,忍不住心火,勾着嘴角说:“有点累,找个地方喝一杯。”
霍持章没怀疑,挂了电话,徐闻洲叫手下送自己去蓝钻。
唐迟助眠的办法除了看片儿还有酗酒,酗酒比看片有用,他到地方之后叫人打扫房间放热水,然后开了一瓶烈酒,加一满杯的冰块之后原本刺人的味道被遮盖,尝不到什么辣味就困了。
胃里火辣辣,门被推开了,唐迟看到不大想见的人,蹙眉叫他滚,徐闻洲没听见似的走过来帮他撩水,水已经不热了,唐迟掀起眼皮再次强调:“滚出去!”
“还生气呢?”徐闻洲把手探进水里,径直往唐迟腿跟根肉缝里摸,挂了两天水已经没那么肿了,但还是能摸出来不一样,紧闭的小口肉嘟嘟肿着,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比平时紧的多。
哗啦一声,唐迟坐起来扇了徐闻洲一耳光,徐闻洲偏过脸擦了擦脸上的水。
倒是不疼,也没多生气。他说:“我来给你送东西。”
他说着拿出来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唐迟看着他,徐闻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即便浴室不太明亮的灯光里也璀璨夺目。
这就是让唐慕卿胆颤心惊的东西,唐迟被从落霞湾带走之后唐慕卿就被软禁了,唐迟的电话里几十个未接,不知道是担心唐迟的死活还是担心她自己的死活。
徐闻洲说:“给你处置。”
“霍持章说的?”唐迟醉醺醺躺回去,徐闻洲笑:“我拿来的,怎么就问起别人了?”
唐迟挑起项链放在手里端详:“怎么处置都行吗?”
徐闻洲嗯了一声:“看你高兴。”
唐迟:“真下血本。”
“合算。”徐闻洲低下头去亲唐迟的嘴,那张嘴里柔软的舌头冰冰凉凉带着酒气,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可口。
吻了没多久徐闻洲就开始解衣服,唐迟喝醉了,不想动,挑着项链在手里玩,见徐闻洲看过来,忽然把项链丢进了盥洗池,叮铛一声,不免叫人心疼宝石的下场。
徐闻洲不为所动,脱完衣服也进了浴缸:“一千多万,就这么扔了?”
唐迟推开他手脚并用往水池外面爬。徐闻洲问他干嘛,唐迟声音发哑:“有点贵,捡回来。”
徐闻洲忍俊不禁,掐着唐迟的腰往回拖:“先办事儿,一千万就在那儿,跑不了。”
把人扒拉回怀里引着水流戳弄后庭,徐闻洲急不可耐想要独吞这一口鲜嫩的肉,忽然感觉胸口湿淋淋的温度跟浴缸里不一样,正眼一看,唐迟眼泪流了满脸。
太稀奇了,以至于见多了血腥场面杀人不眨眼的笑面罗刹都愣住了,呆呆擦了一下唐迟的脸:“怎么了?”
唐迟倒比那天两个人合起来欺负他,弄得他差点丢了命还哭得惨。
“操你妈的一千万!”
“一千万嫖谁不行?”
“我他妈这么值钱!还要吃这种苦!”
“你他妈又不给我钱,你滚!”
唐迟哭什么?项链太贵吗?还是后怕?还是委屈?
徐闻洲不觉得。
他自认了解唐迟这个人,从头到脚全是心眼儿,有奶就是娘的小婊子,哪来那么多的功夫伤春悲秋?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想接吻呢?徐闻洲百思不得其解。
硬挺的性器在火热甬道里穿插,一下下地顶到底,唐迟被顶地大腿抽搐,有一下特别重地顶在前列腺,擦着肠壁捅进去,直叫唐迟觉得灵魂升天险些又失禁,他攀着徐闻洲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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