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性器在唐迟被钉了珠的乳头上来回地蹭,坚硬冰凉的金属小珠和被摩擦地快破皮的乳头蹭过冠头冠沟和茎身,软硬不一的触感分别是什么,徐闻洲可以一一分辨。
性器在白软的胸脯拖出一道长长的水光,徐闻洲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礼物,在唐迟被后穴按摩棒和胸口刺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时候,将粗硬的性器抵到了唐迟秀气的下巴。
唐迟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
徐闻洲扯了扯唇指着角落闪烁的小红点让唐迟看镜头:“乖乖,张嘴。”
酒精麻痹的意识迟钝的啊了一身,一股强劲的水液直直冲到了下颌满脸,唐迟下意识闭眼侧头,还是被淡黄的水液淋透了。
——小骚货。
徐闻洲在心里叫,然后终于感觉到舒爽,他把性器贴在唐迟的脸上来回地蹭,将淫液和尿液全都蹭在唐迟淫乱不堪的脸上,唐迟呜呜地哭出声,徐闻洲就笑,等重新勃起就插进了唐迟嘴里,他问唐迟:“乖乖,你想把视频给霍持章看,还是放到地下一层去?”
蓝钻地下几层有一些不见光的买卖,有凭视频定价的少爷,这个视频放下去,唐迟能挂到榜一。
徐闻洲掐着唐迟的牙关强迫他给自己口交,同时给那一年那个吻下定义:
小婊子不可能有心,想接吻可能是上面这张逼痒,插一插就好了。
他最好只是发骚了。
“放地下一层吧,说不准也能卖上个好价钱。”
“总不会喜欢上你那个同学了吧?”他声音很小地困惑。
五感都被腥臊气息和性器封堵的唐迟自然听不到,自然,听到了他也不会跟徐闻洲解释什么。
他只是好奇那场电影讲什么,只是好奇男女主为什么到最后连接吻都没有——很奇怪,他的疑惑居然不是男女主为什么没有上床,而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接吻。
霍持章和徐闻洲都不信的东西,他也不信。
唐迟太安静了,要不是下半身两条腿被按摩棒折磨得时不时绞在一起抽搐,他都要怀疑唐迟是晕过去了。
徐闻洲忽然又开始心口发闷,他蹙眉警告唐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听话,就什么都没变。”
人已经处理了,唐慕卿这顶绿帽子霍持章替霍城戴上了。
什么都没变。
唐迟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想了想,没变是什么样子的。
就跟现在一样,这两个人高兴了就赏他一点甜头,不高兴了随时翻脸。
不过很快,唐迟就想不下去了,性器进出变快,后庭的按摩棒也开始剧烈震动,他猛烈呛咳着,喉管剧烈收缩,却给了徐闻洲绝妙的体验。
徐闻洲更加肆意地在唐迟嘴里进出,略微粗糙的舌面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刺激,也不必再担心留下什么痕迹,反正都说开了,霍持章看见无非也就是弄唐迟一顿——他求之不得、
经过那天双龙,他发现唐迟被欺负到无路可逃的样子简直……
饮鸩止渴。
那一瞬间,徐闻洲只想到了这个词。
唐迟身上有毒,上瘾,让神经麻木的人渴望。
徐闻洲掐着唐迟的乳头刺激唐迟继续哭,然后拿起按摩棒的遥控又点了一个按钮,唐迟果然挣扎地更加剧烈,很快,暴露在空气中甩动的性器猛地喷出几股白浊,徐闻洲爽得头皮发麻,掐着唐迟另一只乳头故意捅得很深,将大股大股的腥膻精液射到唐迟喉咙里。
有时候也会理解霍持章为什么不愿意把唐迟分给别人。
唐迟又被弄晕过去了,比起霍持章,徐闻洲很有床品,帮唐迟做完了包括清理身体和打扫卫生在内所有的善后工作,甚至还记得给唐迟的乳头擦酒精和捡回盥洗池那条价值一千多万的项链,顺便给唐迟的乳钉扣上了卸不下来的保护扣。
拿着储存卡回房间的时候霍持章看到了,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储存条上,徐闻洲扬眉一笑:“一起看?”
以为徐闻洲录了活剐人的视频邀请自己一起,霍持章稍微蹙眉:
“你是不是得看看心理医生?”
徐闻洲愣了一下,指着自己忍俊不禁:“我?”
霍持章没理会他的玩味,套上衣服问:“好了没有?该走了。”
徐闻洲挥一挥手里的储存条说等一下,回房间导入电脑开始刻光盘,他房间的架子上堆着很多光盘,有些是霍持章知道的那种血腥的视频,有些是霍持章不知道的。
起初是唐迟发现他这里有空间就把看完的光盘堆过来,用黄色垃圾堆满徐闻洲一尘不染的房间,有时候找不到合心意的,就又回来翻旧的看,徐闻洲为了整治唐迟,往里面混了几张自己录的,一打开就是血肉模糊惨叫的人,唐迟被吓了几次就不来了。
这种互相膈应的事情他们以前经常做,以前那些旧的黄片儿徐闻洲也懒得处理,就那么丢着。
后来为了勾引唐迟来他这里睡觉,徐闻洲主动买了很多新的,带唐迟来他房间看。
唐迟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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