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漠的剑客会用他强悍的肉棒肏开你的小穴,你们的身体像交尾的蛇一般相互缠绕,紧紧贴合,难舍难分。
你原本小小的肚子也被他灌入的浓精撑得高挺,好像三月怀胎的妇人。
他被你的大哭弄得慌乱,好不容易缓下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吻去你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看,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正道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他们锻造成一个人形兵器。只要我懈怠于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当我十岁便能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效果很好。”
他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
你好像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人,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颤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是你是个坏孩子,总想着离开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现在不同了——若是你敢用发簪里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你这双腿,用锁链锁着你,让你在床上度过你的后半生……”
他用手摩挲着你带着银铃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你的脚踝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攥在手里的发簪扔远。
他已经知晓了你最后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所有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此刻不再强忍射意,掐着你花户上的小核,迅速捣弄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尖叫中又一次把你射满。
期间有不少冰冷的泉水随着他的插入涌进你的身体,与他火热的身躯形成对比,让你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高潮过后,你和他都大汗淋漓,相拥着喘息平复快感。
射过的肉棒不肯出来,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液、淫液和泉水都在里面排不出来,涨涨的令你十分难受。
“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
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看着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滚啊!我要去茅房!”
“好。”
他看似非常好说话地抱你出泉水,信步走在林间,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龟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戳你脆弱的花蒂。
敏感的花蒂被戳弄,尿意汹涌而至,你憋得肚子酸疼,却强撑着不想在他面前尿出来。
“嗯呃……”
他故意走得很慢,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下体响起,你的下巴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视他含笑的眼神。
突然你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你先憋不住了,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拔出了肉棒,你小肚子里的精液混着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淋湿他的下身。
你自觉丢脸,他却在你耳边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孩子。
你肚子里的水太多,流了一会儿还没流尽,他却恶意地就着湿滑的穴口把又挺立的大肉棒塞进去,不顾你的哭叫,堵着水液又肏起来。
行走间你的尿液和被淫水稀释了的精液流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切的人生。
当年他终于赶回客栈想带你回家时,却看到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他恨你的食言,想把你抓回来,却不得不执行剿魔的任务。
早在完成剿魔的第一天,他就让父亲发布了悬赏,他终于等到了最好的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委托,也是最后一个委托。
冷漠无情的第一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我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我连这个委托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委托,我后面所有的委托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床上干那事!!!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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