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动作,不熟悉的鸡巴和频率。
刘雪银再次醒了过来,她已经被这样操晕又操醒的操了好几回了,已经被操傻了的刘雪银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不过这样醒了晕晕了醒这么多次,这是她这么长时间头一次看到光。
刺眼的阳光,宽敞的房子,刘雪银躺在一张桌子上,双手依旧是被绑着的,只不过这次不是绳子,而是手铐,双臂被拉开分别固定在头顶两边的桌腿上,双腿则是被脚铐地固定在另外两条桌腿上,被迫大张着腿,嘴巴上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中空金属口塞,头悬在桌外,嘴巴里塞着一根鸡巴,还有两个人在玩弄她的奶子。
刘雪银眨眨眼,适应了光线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从操她的男人腿间看去,可以看到她面前有不下十个男人,个个身高体壮,胯下的鸡巴又粗又大,整整齐齐地翘着头,似乎等着一会儿进她的逼里嘴里或者屁眼里撞一撞。
她逼里现在已经有一根粗大的鸡巴在猛烈地撞击着,屁眼里插着一根震动肛塞,操逼的男人发觉刘雪银在走神后,加大了力度,操得刘雪银又翻了白眼,身体一颤,她又潮喷了。
“被操晕又被操醒,然后这么快又高潮了,真骚啊!”
声音在刘雪银逼的方向响起的,说话的时候,她嘴巴里那根也射了出来,没射在嘴里,而是射在她脸上。
刘雪银下意识地闭眼,过了几秒才睁开眼,仰起头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睫毛上还挂着粘稠的精液。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刘雪银惊恐的发现,房间里的男人不止十来个,她之前没看见的地方,还站了七八号人,也是个个身高体壮,赤裸着身体,胯下的巨物狰狞的翘着头。
“唔!!”刘雪银挣扎了起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不用想就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冲着她来的,被这么多男人操过来,她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她是骚,有性瘾,喜欢买玩具玩弄自己的身体,但并不代表她真的想要被操死在这里。
刚刚那个男人射在她脸上后,就没有人继续来操她的嘴了,很快,操她逼的男人也射了进来,刘雪银又高潮了,淫水淅淅沥沥从逼里面淌出来,从桌子上流下来,流了一地。
刘雪银缓了缓,才又抬起头来,看向刚刚说话的男人,这人一看就是主事人,都听他的,最重要的是,屋子里只有他穿了一身整齐的西装。
西装男见刘雪银缓了过来,摆了摆手,立刻有男人上前来,把刘雪银从桌子上放了下来,拖到了西装男面前,但屁眼里的肛塞依旧没拿出来,被玩弄得双腿无力的刘雪银狼狈地跪在他面前。
拖她过来的男人拽了一下刘雪银,把她双腿分开,让逼口正对着西装男,屁眼里的肛塞被顶了一下,刘雪银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喘,两条大长腿被西装男坐着的单人沙发分开,有两个男人分别在两边按住她的腿,不让她缩回去。
这样的姿势,让刘雪银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逼口,另一只胳膊挡住奶头,虽然完全没用。
刚刚把刘雪银拖过来的男人见状眉头一皱,“把手拿开,闻总要看你的逼!”
“没事。”被称作闻总的人摆摆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刘雪银嘴巴上的口塞,接下来后,顺手在刘雪银奶子上擦了擦,“刘雪银对吧?我叫闻锐,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闻总就行。”
“爽吗?”闻总俊郎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刘雪银的奶头,引得刘雪银身子又是一抖,“说真的,我见过不少被操的女人,但像你这样,水这么多,这么容易高潮,这么骚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甚至被几十号人操了将近三天,逼依旧是…”闻锐说着,伸出穿了尖头皮鞋的脚捅了捅刘雪银的被迫打开的逼口,“这么紧。”
“简直就是真是天生的婊子,骚货,性奴。”闻锐感叹了一句。
刘雪银没有答话,她有些害怕,别看这男人长得挺帅,身材也好,但是总给她一种很可怕的感觉,而且他的话让刘雪银很是不适。
闻锐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文件,递给刘雪银,“你肯定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操吧,看看就明白了。”
刘雪银有些迟疑地接过文件,“这是什么?”
“你丈夫的借款合同。”闻锐笑眯眯的说,“他找我们借了一大笔钱,抵押物——”
“写的你,如果他还不上钱,那你就归我们,可以让我们随意玩弄。”
“操死你都可以。”闻锐说完,笑吟吟地看着刘雪银,尽管脸上头上糊满了精液,但依旧能看出来刘雪银脸上还未散去的淫色和被他刚刚一句话吓到的惊恐。
刘雪银一听,连忙翻来眼前的合同,果然如闻锐所说,她亲自选择的爱人,最信任的人借了一大笔钱,因为无力偿还,选择用她还债,上面的内容描述一条比一条更不堪入目。
“他…”刘雪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
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出现了一些微不可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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