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又进入了书门,我还以为你怎麽了?」店长看着家兴煮着韩式泡菜拉面,随手冲了一杯薄荷热巧克力放在餐桌上。
刘家兴吃着泡面的同时,左手翻着一本名叫【妍语堂】的,漫画店二楼除了摆放最新最热门的漫画以外,还放着各种本土,店长总笑着说,还是本土文字亲切又好看。
意珊的眼里尽是仰慕,距离再次早已过了整整十九场花雨季,久违的感动扑鼻而来,泡面里尽是泪水,透过模糊的视线书上的文字点点浮现。
卷落的影子旁,白首者笑意甚浅,古木香的年代感悠长着窗外寂静的鸟鸣。
拾起短轴摊放在草庭枯壤,指抚文墨,细想万史古境,轻点晃颈,听那悲胜与欢败的歌谣,琴与剑搁画了老者细数的袍风。
「妍语堂的圣典,果真不凡。」老耳阖上卷轴收进了怀中,坐在老树旁细细品味方才的故事。
意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坐在古墓旁的大石上了,刘家兴00过敏的鼻子,打了一个大喷嚏,风化後的枯叶粉末卷起墓碑上冬眠的文字。
细数着被文字划过的伤口,平稳的表面灼烧着黑se火焰,来自古老智慧的烙印,被迫承担的代价,我们都是语言的俘虏。
「连吃饭都不给我吃,这什麽意思啊?」刘家兴转头看向意珊头上的大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
「我也不知道,不过一天进入两次书门还真是特别的t验呢。」意珊挽着老榕树结石的胡须,宛如被人伸手拉起似的轻松走下巨石。
「该不会我有进入书门的天分吧?」刘家兴0着身上宽大的衣裳,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黑se的笔。
「看来我们的身分又改变了,身t能力应该也改变了吧,你有觉得身t怎麽样吗?」意珊拉着从薄袖里找到的蓝se细绳。
不到十公分的细绳一下就被拉到一公尺长,似乎随着使用者的拉扯可以不断变长,不过当意珊意识到蓝绳似乎无法缩短时,停止了拉扯。
刘家兴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明显感受不到特别的力量,可是掌心里的那支笔因为这一握,而变得滚烫了起来。
「怎麽回事啊?这枝笔突然就变烫了,不过我完全不觉得痛,可是我知道这温度一定超烫的,你小心一点喔。」刘家兴提起明显烧红了的笔,在空中随手写画着。
「有没有可能是你获得了什麽抗热的能力之类的?」意珊看着空气中的红se笔画,杂乱的扭成一团然後转眼又被风吹散。
「我不确定,不过这支笔真神奇,竟然能在空气中书写,虽然写下的文字一下就被风吹走了。」刘家兴看着空气中逐渐漂远的红se字迹,将笔收回了口袋。
两人停停走走的来到了一个小镇,这里的房屋普遍都是木头盖的矮房,镶嵌着简单的草窗、草门,简朴的视野里看不见任何的交通工具,路上的行人穿着宽大的衣服彼此交谈着。
「听说北方鹅主的ai笔消失了,真的还假的啊?」捧着五本厚重紫书的矮胖子问着身旁的秃头大叔。
大叔的头顶虽已半边不见山,但是浓密的胡须还是令他重视起了这个问题。
「去年拜见鹅主的时候,我还看到她万般谨慎的从聋门柜拿出来特地让我看,该不会被偷了吧?」胡须大叔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两杯。
「先喝酒压压惊吧,不过这消息也只不过是听说的,先别担心了,你看那两个人,似乎没钱买饭吃呢,要不要去帮帮他们?」矮胖子说完便起身走向了餐厅柜台。
「这……绝对不行啊!」老板娘的语气满是惊恐。
「我们俩没钱吃饭用这个抵押不行吗?」刘家兴看着凑过来的胖子问道。
「这是……哺噜大师!」矮胖子怀里的书剧烈的发抖着。
「你们说的哺噜大师到底是谁啊?」刘家兴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热烈讨论,手里的黑笔兀自飞向空中飘写着。
八百名天官都在四牛的一剁之下,消失了。
「看来我所认知的【婴灵殿】要改变了。」宇生怀里的书跌落在地,书页渐渐散开。
四牛的表情终於平静了下来,盯着天g0ng里唯一剩下的时间王座。
「现代的印刷术,果然无法负荷圣笔写出来的故事。」圣嘉放下喝到一半的酒壶,走了过来。
若能倒转时间的话,你是否愿意承担所有不属於自己的罪,还是继续坚持你没有罪。
空中的黑笔不再飞舞,随风飘远的短暂文字不知飘向何处,刘家兴默默看着降落到自己手中滚烫又沉重的圣笔。
「怎麽好端端的五本书都成了白纸?」老板娘看着地上无数散落成花的白纸们。
「那是因为圣笔写出来的故事,能量过於强大,如果没有用百手树的木片,跟蓝明雀的羽毛封在卷轴里,周遭所有的文字都会被吓跑。」宇生慢慢捡起地上的白纸,小心翼翼地堆成一大叠。
「其实也不一定要兰明雀的羽毛,只要是深渊古雀的尾翼,都可以做成卷轴。」意珊将怀里的冰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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