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没穿好。”容颜找了个理由探塞过去,“我要睡了,晚安。”“……晚安。”陈越收了线,手捏着酒杯,片刻之后,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光线将他的背影照得挺拔,冷硬的嘴唇珉紧着。第二天容颜一大早就先去了医院,让医生看了一下自己手伤的情况,恢复得挺好的。所以她跟陈舟说了声就搬回去了,走的时候陈晓雪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容颜哭笑不得,眼看着小易就要动手术了,这两天也要开始准备一些手续,钱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唉,一个头两个大。容颜看着自己的手出神了好久,既然都要说的,那么就一次性讲开吧。凌晨一点多,陈越才回来,上楼推开了容颜的房门,看见她只露了个头睡着了。盖那么严实,也不怕闷着自己。陈越走进去刚帮她拉下一些被子,恰巧把她受伤的手拿了出来,刚想放下,偏头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眼神骤然变冷,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很快,他又突然止住了脚步,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怒气从胸腔瞬间冒了出来,极度强忍着想要找到伤害容颜的罪魁祸水,在看到对方那张睡得安静的脸,忍了又忍,最后才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唉,他该怎么让一个宁愿瞒着自己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受伤了的小倔强依赖自己?陈越又气又无奈,准备离开房间时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一看,是那枚胸针。陈越又放了回去,把视线移到容颜那张睡着的脸上,沉默不语。第二天容颜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的盒子不见了,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赶紧下床,先去试探性地敲了敲陈越的房门,发现没人连忙跑下楼去,确定了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连忙拿起手机发信息,“陈越,胸针是不是你拿了?”过了一会儿收到回复:“嗯”容颜原本打算如果陈越发现她手受伤了,就用胸针来讨好他,过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喜欢吗?”过了一会儿又收到回复:“嗯。”容颜彻底乐了,把陈越出发前说过的话好像都给忘了。容颜在学校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周五,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莫安华的电话,还是问她有关于钱的问题,容颜一时之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正想着这事的时候,陈越来了电话,问容颜晚上吃什么?容颜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我们回家吃吧。”“好。”陈越道,“我过来接你。”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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