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隔着一堵木门,“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渲染着紧张的氛围,木门脆弱到谁来踹上一脚都都将其踹开。当然,谢母不是控制欲过强型的家长,听到房间里没有了动静,是睡觉了吗?谢母端着着果盘,进退两难:“我削了个果盘,给人家随一吃的”,谢悸直接替景随一拒绝:“不用了妈,我们都刷过牙了”,谢母有点失落,还想借着送个果盘看看孩子们在干什么呢!“好吧,那早点休息吧!”,没办法,谢母只好将果盘甩在些父面前,没好气道:“把它全吃了!”,谢父对此感到习以为常。
脚步声渐行渐远,呼,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谢悸恼怒地推了一下,眼神嗔怪,景随一人前乖乖宝宝,人后“铁棍”淫魔,谢母前脚刚走,景随一后脚便按着惊魂未定的谢悸挺着腰胯打起了桩。
这下,谢悸硬生生是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剩阴茎插入后穴发出不可避免声音。
谢悸全程强撑着清醒的状态,哪怕高潮点被恶意顶弄,铺天盖地的快感携裹着、包围了谢悸的身体,“啪嗒”直到客厅的灯熄灭,意味着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他们的动静将会被无限放大。
“好了,赶紧结束”,谢悸趴在床上催促,后背的挺动争分夺秒地抽插着,唾液无意识的流出,打湿了一大片枕头,两眼翻白地盯着天花板,亮白色的天花板出现层层漩涡,像虫洞般带着谢悸进入虚无。
刺眼的阳光逮着放肆的机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晒的黢红,大脑的紧急警告,可算是唤醒了睡眼蒙眬的谢悸,骄阳正好,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舒服。
景随一呢?谢悸顶着一脸问号,这个点爸妈肯定去上班了,琢磨着景随一也不用闪得这么快吧!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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