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上,喘了几息,微微摆动腰腹,阳茎和乳尖都被缎面花纹摩擦,颇有些酥痒难耐。欲望虽起,但无论他如何吞吐穴口使力想娩出胎儿,始终觉得胎儿就卡在原处,丝毫不动。顾怀瑾内心急切,咬咬牙,一只手仍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抚上腹顶,向下用力想推出胎儿。腹内那物确是向下走了几分,但他又难免因着暴起的疼痛整个人都向内收紧抵抗疼痛,对抗着胎儿的出路。
顾怀瑾痛得控制不住地涌出些泪意,把头埋在被垛里,又是一阵粗喘。阳茎在疼痛中又垂了下来,失去了这点似乎不合时宜的欲望,顾怀瑾只觉得不着一缕的下身传来阵阵凉意,被汗湿的上衣黏在身上,此刻更显得冰冷。他伸手抚上女穴花唇,因在产中,还是湿嫩柔滑。他慢慢自己挑逗抚弄,口中不知是因痛还是因欲而控制不住泄出的呻吟都被堵在被子里。他忽然心内涌起一丝委屈,加快了在穴口的揉动,前后摆动腰腹,呢喃着“阿九”,又狠狠向下推腹。他一鼓作气,手上不敢泄劲,感觉体内胎儿终于过了卡住它那处,在他腿间灼辣的痛楚中,从他体内滑落。在死胎娩出体内之时,顾怀瑾疯狂搓弄自己的阳物,在巨痛中只有这一点点欢愉,让他不至于泄了气。胎儿一出,顾怀瑾终于敢泄了身,浓稠白浊喷在他手中、身上、床榻间和被子里。此时怕是顾怀瑾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了。他身处荒凉边陲之地,下身赤裸,低贱地撅着屁股,身下不知是胎水、淫水、血水的黏滑液体和精液的混合,一团糟污。
“下一次小产,你便也知道了。”顾怀瑾低眉垂目,语气平淡,“我已三十有三,早该有血脉传承,自然有些心急。两月前我发觉再度有孕,所以告假休养。只可惜还是没能留住,半个多月前还是落了胎。”
陆辰旭咬牙:“半个月前?那岂不是连小月还没出?你就纵着朕这么胡闹?”
顾怀瑾冷笑一声,抬头直盯着他:“微臣如何拦得住陛下?否则臣怎会有今日?”
陆辰旭气结,但这话偏又戳中他心虚处,让他不愿触及。他只得把气撒在下人头上:“一屋子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也任凭你这般胡闹?拦你拦不住,也该来见朕!”
顾怀瑾更是冷笑不止:“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也做不得主,事事都要向陛下奏请汇报?是了,这普天之下都是陛下掌心之物,又何况我区区顾怀瑾?陛下看上的,旁人断不能染指,陛下嫌脏。请陛下放心,若有这等会让人掉脑袋的大事,自然早就有人通禀陛下了。”
陆辰旭被他倒打一耙,简直气急败坏:“顾相好口舌!朕这点小小能耐,也大多是跟顾相学来的。顾相在朕身边放个亲手调教的卫五,这么多年没有撤换,朕还以为是顾相在意朕。按顾相的道理,反倒是有不臣之心了?”
顾怀瑾立刻跪于地上:“臣不敢。”
陆辰旭说这话,本也是口不择言,两人间平常又哪有这么生分。陆辰旭摔门而出,边大步往外走边吩咐下人:“府里的所有熏香,全给朕扔了!顾相的药,不经朕同意,全都不许喝!”满院子下人战战兢兢,何曾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一时吓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办。顾怀瑾在房中听着,扬声道:“还不照办?想要抗旨掉脑袋吗?”
晚间,顾榕端上一碗药来。顾怀瑾懒懒斜靠着,看向药碗:“皇上不是说了,我的药,不经他同意不许再喝了么。”顾榕恭顺回答:“这药是皇上亲自嘱咐的。”又顿了顿,“是避子药。”顾怀瑾一怔,伸手接过来,用调羹搅着药汁。顾榕低声劝:“陛下是顾虑相爷的身体。相爷伤了身,都未及调养,若此时再有意外……”还未及说完,顾怀瑾端起碗一饮而尽,看着顾榕:“告诉你家陛下,药已饮尽了。”顾榕立刻跪下:“主子。”两人就这么静了片刻,顾怀瑾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起来吧。你这些年,在我二人之间,也着实辛苦。”
陆辰旭刚歇下不久,就听卫三来秉:“顾榕传了信,顾相忽然起了高热。已经请施太医先去了。”陆辰旭猛然起身,只简单吩咐了句:“备马。”
陆辰旭到时,顾怀瑾正靠在床头,微皱着眉服汤药。施太医在顾怀瑾房中收拾药物用具,见御驾亲临,要行大礼,陆辰旭早一步便免了。施太医早年也是看诊过形形色色无数病人,才练就一身医术,如何不通这点人情世故?便不声不响退到门外候着。
顾怀瑾像是不知道有来人,一口气将药喝下,微咳几声,闭上眼,满面倦色。陆辰旭心中五味杂陈。两人本就怄着气,气他不知保养,又拿他无可奈何;心疼他身子弱,又愧疚他的病泰半是因为自己。几番心思轮转,不知如何发泄,只得拿旁人出气,沉着脸低声教训顾榕:“是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自己去领十鞭。”
顾榕还没来得及称是,就被顾怀瑾打断了:“虽然顾榕是陛下赏的人,但既然赏给了臣,便是微臣府中的下人。微臣自会管教,不敢劳陛下费心。”说完便又是一阵咳。
顾怀瑾想不到他此时还有心思和自己作对,一阵气结,转头便出了去。
等陆辰旭再返回来,顾怀瑾已然睡下了。陆辰旭坐在床边,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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