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到,想把手收回来,左鸣解开捆住他的领带,徐年炽就收回手去抓脑袋上方的沙发扶手。
左鸣扶着几把,掐住徐年炽的大腿抬起来,胸膛紧贴后背,用力挺了进去。
“啊!呃嗯”徐年炽闭上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随着激烈的动作闷哼。
颠簸有些过于剧烈,左鸣总是朝着一个地方撞,还一边伸手过来扯他的乳头,有时候忍不住,总是难以自持地发出断续的呻吟。
用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左鸣坐起来,手掌分开徐年炽的大腿,把他整个人往前扯,把他的屁股拖到自己大腿上,面对着他,重新插进去。
徐年炽捂住脸,腰悬空着,插入一次比一次凶猛,他颤抖着,被插得泪水逃出掌心。
左鸣拉开他一只手,短暂地停下来,凑进去吻他的指间,说,别哭,虽然很漂亮。
徐年炽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被干得要翻白眼,总觉得哪里要坏掉了。
手被扯开,生理眼泪就更开闸似的流出来,左鸣每次动作,徐年炽都哭,直到徐年炽不出意外地呛住了自己,难受地直咳嗽。
左鸣拔出来,抱着他拍拍背,又递水给他喝,等到徐年炽慢慢平复了,又把人翻过去,掐着他的腰后入。
徐年炽这下不哭了,或许是因为不被看到脸就不觉得羞耻,或者这个姿势的压迫感没那么强。
他一开始撑着身子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被干。左鸣见状,就整根拔出来只剩龟头在里面,又猛地撞进去。
这个时候徐年炽才会裹紧,甬道收缩地不像话,左鸣再次在心里肯定,徐年炽确实更喜欢粗暴些的性爱。
于是不断碾压着徐年炽的敏感点,撞的他没力气撑住身子,腰部直打颤,上半身落下去紧紧贴住沙发,脑袋侧过来,脸也被沙发挤住。
“呃,不,不要了。”
徐年炽被干的晃动不已,说话带着颤音,没一个字都带着一次喘息。
左鸣说,“好,马上。”
然后把徐年炽扯起来,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徐年炽叫起来,被顶的眼冒金星,他睁不开眼睛也合不上,双手努力抵住他的大腿,喊到,“太深了,不要,不,别,好深”
左鸣笑起来,加快动作,一只手绕道前面去按住徐年炽的小腹,问,“顶到哪里了?”
徐年炽仰着头靠在左鸣肩膀上,被按的直哆嗦,当左鸣的那根顶进去的一瞬间手又按下来,徐年炽被电了似的想往前蜷起身子,头垂下来,他睁大眼睛,去掰左鸣的手,“别别这样,呃,嗯啊,好难受。”
“不难受。”左鸣身体往前,再次圈住徐年炽的身体,另一只手抚上徐年炽那根,一边挺动一边上下撸起来,徐年炽喘的好厉害,他抓住左鸣的手腕,“啊啊”叫了起来。
左鸣看着徐年炽通红的脖颈,停下来,徐年炽就尿出来。
尿在沙发上,水声倒是不激烈。
徐年炽好像骤然清醒过来了似的,他转过头,沉默地盯着左鸣。
左鸣挑起眉,又往上顶了一下,只见徐年炽惊喘一声,说等一下不行我刚刚高潮,可是非要挺进去,徐年炽只又好仰起脖颈皱起眉承受,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紧左鸣,用力到感觉马上就要嵌进血肉里。
左鸣很爱他,爱到觉得自己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想保护他,看他笑起来。
明明是爱,他却一直觉得徐年炽身上有些美就是来自于毁灭,就像在荒芜里看日落,就像有些作品碎掉之后才是艺术。
所以喜欢看他痛苦和承受不住的样子,总觉得在这种时候才能看见真实的他自己,自己终于走入了一点他的世界里。
随着徐年炽再一次高潮,左鸣也终于在不断抽搐的内穴里射出来。
拔出来,好好地把徐年炽放在沙发上平躺下来。
徐年炽闭上眼睛,很久没做过了,实在是很累很累。
左鸣翻身跪在徐年炽上方,俯下身子,伸手撩起徐年炽的刘海,把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看着徐年炽疲惫却显得乖巧的神情,总觉得还看出一些妩媚和悲伤。
左鸣用大拇指擦拭徐年炽脸上的泪痕,低头吻了吻徐年炽的眼睛。
“左鸣。”
徐年炽迷迷瞪瞪地睁眼,还没完全回神,他撑着自己站起来,感受到还有些温热的精液沿着他的大腿根滴下来。
有人从后面拉住他,两个人又一起倒在沙发上,“休息会儿。”
徐年炽声音微弱,说,“不要,好恶心,我要洗澡。”
“真的不歇会儿?”
“不。”
“好吧,”左鸣把徐年炽抱起来,让徐年炽像树懒似的挂在自己身上,“那我帮你。”
想说不要,但是没有力气,徐年炽安静地趴在左鸣肩膀上,心说好吧,那你帮我吧。
终于收拾完,徐年炽穿着左鸣放在办公室里的备用衣物坐在沙发上。衣服稍微有些大,穿起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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