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反抗了,你想让他的牺牲落得一场空吗?”
“你是谁?”
“我?”
木染望着除开自己再无让的房间,努力辨认声音的来源。
“一个懦夫的幻想。”木染终于看清他的面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他被软禁三个月日思夜想的人啊。
“你不是他。”木染在慌神一瞬间后,立刻认出这个人不是凯尔,甚至——不是人。
“我是你,你很清楚。”一张长着凯尔脸的幻想,做出了凯尔绝对不会做的媚态,木染看的皱眉。
矫揉造作。
“你可以叫我秋歌,毕竟这是素未谋面的父亲所取。”
“你说的牺牲是什么?”木染没有什么心情和这个,秋歌,多说,三个月未见主人,衣服上残存的气息也渐渐消失,他急得快疯了。
“那个家主肉眼可见的厌恶你,却还捏着鼻子教导你,你觉得他是心善?”
木染沉默,这一段时间他可是看出了秋家家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在他眼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就这三个月玩死的oga以及奴隶都已经烧了几个焚尸炉了。
凯尔是用什么换的自己的锦衣玉食呢?
木染沉默,沉默到晚霞爬上天空,沉默到夜幕来临。
终是抬眼,对门外的守卫说:“我是秋歌,我同意家主的提议。”
他不再是那个凯尔羽翼下的小白兔木染,他是秋歌了,是秋家现在的少家主。他要变强,他要去找凯尔,要去找的。
凯尔写文件的手一顿,他看向窗外的落霞,残阳似血。他的右眼不可避免的有轻微的感染,视力下降了一些,远处的云霞在他眼中变成了某个爱撒娇的团子。
他未曾后悔,只是在夜深人静中,怀里总是少了点什么。
一个人的体温,一个呼噜虫,一个撒娇耍泼的小混蛋。
他的梦里都是那个人,只是他不承认。
他的年少是那个人所绘,他的欲望是那个人所赋予,他是那个人的造物,无论他们俩个人承不承认。
“终于屈服了吗?”秋岚放下了手中的茶,自己的这个侄儿简直和兄长一样倔。
他记得那天木染醒来,发疯了一般寻找凯尔,一遍一遍说主人不可能抛弃他。他哭啊、嚎啊、骂啊。简直就是个疯子。
秋岚看不下去说了几句风凉话,没想到的是。
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大信息素压得他喘不过起来,那个禁脔般的小孩却是信息素的源头。
他至今也忘不了那双涨红的双眸眼中的疯狂,就好像要裂开一样,赤红的、恐怖的。
看向他的眼神是仇恨以及扭曲,他忽然明白,木染不是凯尔养的婊子而是一头被凯尔禁锢的野兽。
现在野兽的主人离开了,野兽出笼了。
木染让他看见了几十年前他只是单纯的肉文。先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明天一定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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