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灯再次被打开,地面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本书。
居凝终于肯安安静静的看这本安安静静的书了。
书里讲的是主角苏景,他勤奋好学,他聪慧过人,他……
“huo!这名字不跟我苏大学神的一模一样吗!”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大学时,他们一起去吃饭,然后中了毒。
“哇——什么饭馆啊,居然能让学生中毒?”
“等等——幸福饭店——”
“我靠靠靠靠靠,这不就是我去吃的那家吗?”
“what?我居然已经被毒死了吗?”
“那现在在这里的是谁?”
“我的鬼魂吗?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灵魂?哇哦,太酷啦!”
“不愧是我!随便找到的一家饭店都能被下毒!”
“简直泰裤辣!”
苏景被伤到了脑子,思维变慢,反应能力也变慢了,以前他只要看一眼的就能得出答案的题目,现在要看上三眼!
“他侮辱人!这本书在侮辱人,纯粹侮辱人!”
“作者是谁?我要告他!”
由于这一变故,苏景被人嘲讽,变得更加安静。
“?”
“谁呀?究竟是谁呀?谁去嘲讽我们的苏大学生?看我不——”
嘲讽的人是反派居凝。
“不,不,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么小众的名字居然都有人能撞上。”
“不是,凭什么呀?这本书凭什么这么写我呀?我明明这么的乐于助人,善良友好,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他肯定是在嫉妒我!这本书的作者,他就是嫉妒我能和所有人搞好关系!”
“啧啧啧,扭曲的面孔。”
“啧啧啧,嫉妒的嘴脸。”
“啧啧啧,——”
“啪——”关灯了。
【闭嘴。】金光闪闪的字终于忍不住了。
居凝疯狂点头,“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保证再也不说话了!”
“砰——”厚重而又沉闷的声音在夜空中彻响,仿佛有人在用一根又粗又重的铁棍狠狠的捶打在人体上。
声音并没有停歇,反而因为这一次的击打愈发的激烈起来。
“砰,砰乒、砰——”
或许是因为别墅的占地面积过大,这里也足够的空旷,那道仿佛铁棍敲击的声音还是连绵不绝,飘荡在静谧的夜里。
“顾祁。”沙发上斜倚着一个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浓郁而艳丽,深邃的五官加上泛着微红的面孔,足以让人下腹起火,恨不得狠狠的操干他,让他哭出来,让他噙着泪变成一个破布娃娃。
青年手上被镣铐禁锢,腿被强行拖出,而他旁边的人正拿着铁棍,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敲击在他的腿上,仔细看过去青年的腿显然已经十分扭曲,但单单从那白皙且覆盖一层薄肌的外形可以看出那双腿在完好无损的时候该是何等的漂亮。
铁棍莫约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实心的单单不小心掉落地面都会给人体带来冲击,更妄谈是这么狠厉的砸下来,顾祁脸上是扭曲而疯狂的笑意,状若某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一样,“时安,安安,你看着我,安安,别跑了,安安,安安、安安”
他一声又一声迫切的喊着,像眷恋某个忘不掉的情人,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安安,你看看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安安,不要拒绝我,安安,安安,我爱你,安安。”
“神经病。”时安没有正在遭受暴虐的自觉,摸索着桌子上的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在这个操蛋的狗末日里也不知道顾祁是怎么搞到这么精贵的东西的,哦,对了,还有他腿上注射的麻药,这也是个顶顶贵重的了。
顾祁想要废掉他的腿已经很久了,说实话,他能忍到找到麻药再下手确实让时安挺惊讶的,在两天前他们发现一处隐秘的仓库时时安就已经料到这一天不远了,所以今晚看见针筒和铁棍的那一刻他甚至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落地感。
相处这么久,顾祁的疯是人尽皆知的。
时安满不在乎的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在他的眼前缭绕,为他攻击性的面庞又添加了几分说不明的锐利。
“安安”
面前人委屈的声音又传入耳畔,时安烦躁的开口,“安你妈呢,别叫了,快点完事洗洗睡,d明天还有事做,这么晚了吵吵什么。”
“安安。”顾祁哭起来像是被人狠狠的蹂躏过了一样,好不可怜,眼泪珠子说掉就掉,劈里啪啦的让人心烦,也许是看时安的腿没有复原的可能性,他跪在地上用脸蹭着时安的手,揣揣不安,“安安,你别怪我,你别讨厌我,安安,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我会死的,安安,安安。”
时安皱着眉抹掉顾祁哭出来的眼泪,烦躁的弹舌,“啧,别哭了,断腿的又不是你,一双腿而已,废就废了,抱我回床上。”
顾祁于是抽嗒嗒的抱着人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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