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小心谨慎,听到容川的动静也没有一丝分心。待他将马眼棒安置好,起身抬头正看到容川面色潮红,一副忍耐着又克制着的表情,只这一眼,就勾起了顾行止的欲望。与熟透淌汁的水蜜桃的甜腻不同,与涩口脆硬的青毛桃的酸涩不同,此时的容川,像是一颗高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黄桃,外面看是尚且青涩,其实内里软绵多水。与久经调教,永远知道在哪种情况下,应该采用哪种姿势露出自己最惹人怜爱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最能讨主人欢心的奴隶不同,容川这幅隐藏在隐忍君子面孔下所难忍的色气,像是窖藏着的陶罐,封口处溢出的丝丝陈年佳酿的醇香,让人惊喜又不断挑动着顾行止的神经,一向冷静又克制的下半身蠢蠢欲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想要将面前的人拆解零碎、抽筋剥皮剔骨,然后吞入腹中的冲动了。
然而,美味的佳肴总要花很多的时间与精力来准备,所以顾行止并不打算此刻享用尚未完全成熟的容川,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顾行止伸手拿下了被容川叼得死死的鞭把,顺带牵起一串透明的津液,好不色情!
尚未等容川缓过神,“啪!”又是一鞭。
“呃主人五谢谢主人”容川趋利避害的性格使然,头昏脑胀之际仍不忘按照规矩报数。但这声“主人”却是喊得悠扬婉转,此时此刻,容川才意识到,主人,对奴隶而言,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了。像自己现在这样,手脚被束缚,丧失了身体的使用权,而欲望被顾行止掌控,也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自己的意识也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处于无能为力、求救无门的状态。但这种感觉,并不差,自己不能管控自己的躯体之后,好像,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无需再像之前那般瞻前顾后。
以前在容家的容川,说话前要考虑这个场合自己能不能开口,做事前要思考这样做会不会惹父亲和后妈厌恶,与人相处前要衡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对自己有所助益。
而后在教育院的容川,虽不似在容家这般谨小慎微,但也明白,能进教育院的都是一个圈子,绕来绕去,绕不过与容家交好或与容家积怨的这些,为人处世很难遵循自己的内心。
“啪!”这一鞭径直抽向了腰窝,容川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身体不住打摆子,晃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开口报数。
“啪!”又是干净利落的一鞭,这一鞭,容川感觉自己的魂被抽离了身体,正飘荡在空中,俯视着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自己,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射精,脑子里除了想要射,再也想不到其他,这世界的纷扰与自己再无瓜葛。而下一刻,被严丝合缝,死死堵住的马眼却淌不出一丝液体,容川像坐了一班星际过山车,瞬间灵魂从空中速降到了地面。
“呃主人,七,谢谢主人,主人主人。”容川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但这一声声的主人喊着,像树根紧紧抓住了脚下的土地,让他心安又踏实。
鞭痕分散,纵横交错的七鞭,已满满当当遍布容川的后背,看着眼前肉皮翻翘而起,鞭痕红肿的肉体,顾行止微眯起的双眼,暗藏嗜血的神情,光洁白皙的后背,错落有致的伤痕,他很满意这个样子的容川,像断臂维纳斯一样,有瑕疵又足够诱人。
“叼好。”又是同样的命令,容川汗涔涔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茫然,但还是顺从的低下头张开口,咬上皮质的鞭把,意料之中的,又听到身后开柜门的声音,伴随着声音的响起,是一股火柴燃烧的独特木香。
一阵火辣的痛感从伤口处传来,“呃”火光石电中,容川很快的判断出来这是蜡烛。但具体是不是低温蜡烛,滴在伤口上,较寻常地方更加敏感,容川判断不出。但是顾行止将热蜡油滴在伤口上容川还是能够感知到的,疼的容川额角的血管快要跳出身体,一想到蜡油融到伤口里,一会儿冷却了清洗凝固的蜡液,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容川就忍不住在心里骂娘:操他丫的。
可是这种念头仅在心里想起一瞬间,就被突然变冰的按摩棒给引去了容川全部的注意力。不知道这根“糖葫芦”是系统按照容川体温升高自动降温,还是顾行止暗中进行了什么操作,反正容川现在已经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体内作祟的按摩棒仍不知疲倦的在上下打桩,伴随着高速的旋转,容川感觉自己下腹不断地抽搐,仿佛在马眼堵下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如果现在能有内窥镜,容川觉得自己的前列腺可能已经被碾压成一滩烂泥了,就体内不适感的降低来说,容川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可能也停止了工作,联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拳交视频,他不禁怀疑,现在的自己,可能肠道也已经软嫩到可以塞下一只成年男性的手。
晃了晃脑袋,从发梢甩下了两串汗,容川觉得自己的脑袋从未像现在这般胡思乱想,遨游宇宙般的不受自己控制。联想到曾经看过的小电影里被做到胡言乱语的受,觉得多了几份可信度。
恍惚中,容川低头扫到自己可怜兮兮的肉棍,好像马眼棒被自己射精的冲动顶出了一部分,原本顾行止留了一个约莫一公分的棍头用来拔出来,大概是因为润滑剂用量也颇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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