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川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了,嘴里叼着鞭柄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嗯,激动地不住点头。
“可我怎么觉得今天你的表现差强人意呢。”顾行止面露遗憾的说着,突然毫无征兆的,用大拇指,抵住已经滑出半截的金属棒,缓慢又坚定的一寸寸将金属棒又推了回去。
“啊!”容川难耐之下不停甩着头,嘴里叼着的鞭把再也咬不住:“不!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不行!”巨大的刺激之下,容川的语言系统已经紊乱,他不知道说什么能让顾行止停手,在一句句的“不行”中,顾行止依旧坚决地将马眼棒推回了原本的位置,然后将手里的蜡烛向容川的下体倾泻而去!
“唔啊!呃会坏,真的,求求你,真要坏了,不能这么玩儿!不行!真的会坏,求求你,不行!”容川不知道怎样去形容现在的感受,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了,这种要爆破的感觉从下面一路炸到天灵盖。火热的阴茎遇到更加滚烫的蜡液,热辣滚烫的连锁反应好像要烧熟自己的五脏六腑。顾行止站在容川面前,看着容川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刺激,毛细血管破裂布满的红血丝,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擒住容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看了容川很久,久到蜡油已经凝固,紧紧包裹住容川的下体,久到容川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回神恢复平静。终于,在一声,轻到,容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的一声叹息中,顾行止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
对于顾行止突然的变化,容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在如此的境地,他的脑仁里也没有思考这种不明所以的功能和能力了。
顾行止很快便恢复了如往常般冷淡静默的表情,仿佛刚才那副迷情诗人多愁善感的表情是容川的错觉,顾行止将手中的蜡烛吹灭,随手放在地摊上,俯身将略凉的手背贴上容川滚烫的脖颈。在心里默查了十几秒,暗叹容川还是太稚嫩了,这点儿刺激心跳都已经飙到140左右了,今天这调教看来要快点结束了,自己想要尽兴的话,怕是容川要死去活来一次,再活来死去一次才行。
“不会坏的,阿川。”顾行止看着眼前明显不像是相信自己的样子的容川,思忖了几秒钟又补充了几句:“只要你听话、忠诚,将自己交付于我手上,我会认真履行主人应该做到的一切,我会保护你的身体,不会让你收到任何人的伤害,包括我自己。但是阿川,如果你没有做到,我有的是手段将你变成没有自己意志的狗,没有自己的想法,从行为到思想都全部受我支配。我现在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我想要一只会蹦会跳的小狗,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到,只是我不想做,明白了?”
“明白,主人。”容川心想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除了说明白我还能说什么,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也好,愉快也好,自己也只有承受的份儿不是。主人这种角色,天然带着上位者的优势。
踱步到另一侧,顾行止捡起掉落在地的短鞭,像急行军的进攻鼓点一般,抬手快速地向容川背后遍布的干涸蜡痕,此时顾行止倒没有存着故意折腾容川的心思,刚才摸着容川的心跳已经临近不安全的阈值,今天的调教应该宣布结束了。
“一谢二”鞭子太快,容川报数的速度根本赶不上鞭子落下的速度,并且刚经历过一阵鞭打和滴蜡,后背的肉已经疼到麻木,对于疼痛的感知已经下降了很多,报数也近乎只能通过鞭子带起的破风声来判断。
“不用报数了。”在鞭子带起了一片凝固的蜡片,有几片蹦到了容川眼前。顾行止很清楚自己现在挥鞭的速度是容川跟不上的,今天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提升容川在疼痛中获得快乐的能力,而不是提高容川忍受疼痛的阈值。
大概10鞭,容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数对了,接连的刺激下,他感觉破风声从耳朵传递到脑子里都产生了回声,嗡嗡作响。
耳边的破风声停止很久后,迟到的痛感容川才感知到,后知后觉的疼之后便是火辣辣的钝痛,从表皮一直延伸到内里,容川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熟透的龙虾,从上到下被火热的痛感蒸腾成火烈鸟一般的红色。
缓了好一阵子,容川才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刚才灼热的痛感下,他只能感受到自己仿若鼓声的心跳,甚至于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按摩棒都感受不到了。
顾行止如一棵劲松般站在容川身前,看着容川较刚才略显平稳的呼吸,以及又开始控制不住在嘴边溢出的几声轻到不可闻的呻吟声,手肘轻轻抬起,没再用大臂的力量带动,转动手腕,不似先前那般用力,稍显轻柔的自上而下挥鞭。
在容川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这一鞭正正冲着自己的下体而去。这一鞭,虽然顾行止没有使力气在上面,但挥鞭速度依旧不慢,然而,这容川的眼里,此时的顾行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他就这样看着面前的鞭子,精准地一点点向自己的肉棒靠近,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明白要学会将信任交付给顾行止,心里也觉得顾行止不太会把自己怎么样,但这些单薄的信任更多是基于顾行止看似正义凛然的外表和名门正派的作风,真要说了解之后对于顾行止这个人本身的信任,却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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