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狠捏了容川的厚实龟头,容川昂着的脖子像个优美的白天鹅,前提是忽略掉脖子上张牙舞爪暴起的血管和青筋的话。
“来,继续,第二点。”顾行止略表遗憾的摇了摇头,见他这幅做派,容川忍不住心里一直骂娘。
“啊~~~”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发射丝丝电流,要不是顾行止的技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怕有一丝捆不结实,此刻容川也要直接蹦起一米多高了。
“第二点是之前没有将全身心交付给主人,比如就今天上午打架的事情,遇到事儿第一反应是靠自己,而不是寻求主人的帮助。”容川的脑子算不上顶级聪明,但也不笨。这里面的道道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论最后能不能被顾行止放过,但此刻对自己最利的是,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把话说完,所以赶紧忍着一阵阵的刺激,屏住呼吸,用平生最快的语气的说道。平复了两秒,继而想到,这种快速回答的方式在顾行止听来,怕不是敷衍的态度,末了又补充了两句:“我我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我不是不信任你,但是信任对于我来说是个需要学习的过程!”最后这句话,容川不知道是不是实在难以忍受身体上的刺激,几乎是吼出来的。
调教室亮白的炽光灯的照射下,顾行止清楚地看到了容川眼内的水光,和里面包含的真挚,单是这一个眼神,顾行止就确认容川没有说谎。顾行止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想的,伸手附上了容川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了尚露在外面一小节的马眼棒,轻巧地慢慢向外抽出,仔细地不伤到容川。
“”当顾行止将马眼棒完全抽出的一瞬间,容川感觉自己看到了绚烂的极光,仿若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幅度大到连带着身下的凳子都在晃。
整个过程仿佛一瞬的转瞬即逝,又仿佛一个世纪的亘古漫长,容川沉浸在射精的欢愉中,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没有了马眼棒抵挡之后的铃口,一开始,缓慢的一点点流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混合着粘稠到会拉丝的透明前列腺液。由于被马眼棒堵了太久,一开始的精液几乎是淅淅沥沥的一滴滴淌出,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大股大股地向外迸发。
良久,等容川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先是反应过来顾行止拿开了遮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而后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味混合着骚气,刚刚经历了强烈的高潮之后的大脑反应稍显迟缓,知道腥味是哪里来的,确是半天没搞明白骚气是哪里来了,睁着迷茫的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到凳子上和地面上的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恍恍惚惚地突然打了个激灵,也明白了骚气到底从何而来——自己失禁了!
就这样愣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这篇狼藉良久,两行羞耻的泪顺着眼窝就滑了下来,容川不想自己的狼狈被看到,挣扎着想要抬起小臂捂住眼睛,但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被捆的移动不了分毫。容川先是羞耻,又是无措,而后愤怒,最后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啦的往下淌,像是无辜的受害者控诉着顾行止:“你走!别看!你离开这个地方!你把我松开!”
“这没什么丢人的,正常的,可以理解,不用觉得丢人。”顾行止觉得但是开口讲话,怕是抚慰不了容川这幅悲憷的样子,还很贴心的揉了揉容川汗涔涔的头发。
没成想,容川哭的更悲切了:“求求你,你把我松开吧,松开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相处时日太短,顾行止虽说依照自己这么久的处世经验,近乎把容川看透了,但此时容川的样子和行径依旧出乎了他的意料,摸不准容川现在具体是什么心情和情绪,顾行止决定还是先给他解绑再说,一是担心等下容川会会更激动,情急之下挣扎会弄伤自己。二是担心,这次为了防止容川挣扎,捆的异常结实,时间久了会血液运行不畅。
松绑的一瞬间,容川就要从仿佛已经钉入自己身体内部的按摩棒上爬起来,但高潮后的余温还没有消退,一个腿软,要不是顾行止长期锻炼的身体能够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扶了容川一把,容川柔嫩的肠壁怕是都要被这一下直接戳穿。
就着顾行止的胳膊,容川可谓自暴自弃的做派,整个人往顾行止手肘上一搭,跟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顾行止的上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我三岁!三岁我就不尿床了!三岁啊,我今年都二十八了!我上一次哭还是我妈死了!你干什么这么搞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我让容山扫地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结果,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哭嗝先打了出来,“嗝”的一声,让容川和顾行止两个人都愣住了。
容川愣了这一下,情绪被打断,一时间也没法子继续哭了,见缝插针地,顾行止安慰地拍了拍容川的肩头:“行了,对我,哭的作用不太大,好好听话比较管用。”
这一顿折腾,缓过神来的容川浑身乏力,上下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虽然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听话了,但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让他再去反驳顾行止了,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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