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暗示我什么吗?”云雀一挑眉, 克劳德缩了缩脖子,“没有没有, 你误会了!”“误会?”云雀唇角的弧度加深,克劳德拼命点头, 同时把被拷住的双手向着云雀递过去,“对,误会了误会了,所以快点把这个解开!”“恭弥——”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了迪诺的喊声。克劳德一急,也不管自己身体会有什么反应了,咕噜一翻身, 直接跪坐在床上, 双手并拢合在身前,把手铐凑到云雀面前,脸上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声音却很小的威胁云雀,“死小鬼, 快点把手铐拿掉!”云雀保持脸上的笑容, 对克劳德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毫无反应,反倒看戏似的双手抱臂。“克劳德——”迪诺大概是看楼下没人在,又没有人应声,所以就自己上楼来了,声音越来越近。所以克劳德也越来越急,他就怕自己现在这副弱势的模样被自家boss看到了,跪着向前挪了两步, 放软了语气道,“要玩下次陪你玩,现在先把手铐拿掉啊!”“嗯?”云雀昂了昂头,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克劳德当然知道云雀是故意的,咬牙切齿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了,恨的巴不得踢过去两脚。“克劳德你在房间里吗?”迪诺走到门口,人未至声先到,偏偏云雀刚刚把克劳德抱进来的时候又抽不出手来带门,所以克劳德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迪诺的话音刚落,他就从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接着,原本好奇的表情一下子复杂起来,嘴唇抖了抖,脸开始慢慢涨红,语无伦次开始向后退,“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正在……那个,克劳德啊,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而且你们回头还有正事要做,就算玩、玩这种……呃,玩这种游戏,也最好适可而止,别上用工具啊……”“什么?什么游戏?什么工具?”克劳德一惊,看了看自己和云雀现在的模样,立刻顿悟了。一人居高临下站着,另一人衣衫不整的跪着,跪着的那个手上还拷着手铐,还主动把手铐举到站着的那人面前。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别人s≈ap;ap;他似的……“不对啊!boss,你误会我了!”“我知道的,我都明白了……”迪诺惊的不断退后,一个22岁的大好青年,在同一时间得知了自己的徒弟和自己的部下居然爱玩这种游戏,他实在无法立刻淡定的接受事实。“我……我,我那边还有柄鞭子,是我接手加百罗涅的时候友盟送来的贺礼,因为杀伤力太小我用的不太顺手所以一直都放着没用。”迪诺还在后腿,眼神飘啊飘,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云雀和克劳德,自顾自碎碎念,“既然你们……那回头我把鞭子送给你吧克劳德?”克劳德欲哭无泪,“boss你别走啊!什么鞭子?你给我鞭子做什么?我不用鞭子的啊!”“也对,不是你用……”迪诺点点头,“恭弥,那鞭子给你……”“boss,小心——”淅沥哗啦——咣哩咣当——克劳德缩了缩脖子,他提醒迟了,他亲眼看到迪诺一脚踩空从二楼摔到一楼去了。云雀一脸淡定的瞄了一眼身后,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彭格列匣子。克劳德手上的手铐开始燃起紫色的死气之炎,慢慢变亮,克劳德只觉得自己手上一轻,同一时间,手铐化成一道紫色光束飞回了彭格列匣子里。云雀慢条斯理收起匣子,回头,走下楼梯。在经过摔的头昏眼花的迪诺身边时,还不忘丢下一句,“别忘了你说的鞭子。”克劳德磨牙。≈ap;ap;≈ap;ap;≈ap;ap;≈ap;ap;在里包恩的安排下,第二天的中午,云雀和克劳德从意大利出发,在飞机上休息了一晚上后,于第三天凌晨到达了并盛。在飞机上休息肯定是睡不安稳的,但在到达了并盛后,云雀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把克劳德一个人留在并盛神社门口与里包恩他们会合,自己则提着拐子昂首挺胸巡视并盛去了。克劳德带着云豆坐在神社的台阶上迷迷糊糊昏昏欲睡,还处于晕头昏脑的状态时,就被莫名其妙传送回了十年后,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熟悉的房间里。——十年后并盛神社的地下,原本给“云豆”住的那间房内。至于他是怎么会躺在这儿的,又是怎样在众目癸癸之下被躺到这儿来的,克劳德沉默了一下,表示他完全不愿意知道。因为睡的时间不规律,克劳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前一天晚上在意大利吃的素菜粥早就消化的干干净净,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克劳德决定自己去弄点儿什么吃的先填饱了自己再说。“啊……克劳德你醒了?”他刚拉开房间的门,门外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bo……boss?”克劳德一愣,抬起头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啊哈……一想到随时可能正式和白兰交战,我就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啊。”迪诺笑笑,从走廊的那头走过来,站定在克劳德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后,摸了摸下巴,“这么看上去,10年前的你跟10年后的你似乎没太大变化啊?”“那不是躺了10年,肌肉不萎缩已经是好事了,变化什么的……”克劳德有些尴尬的笑笑,他突然发现面对着10年后的boss居然有些放不开,然后清了清嗓子,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那小鬼呢?”“恭弥吗?”迪诺愣了下,然后笑起来,“你一醒过来就要找恭弥吗?”“boss……”克劳德尴尬了一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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