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思考问题一边分神想这手感是不是太好了点。
手下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男人唇便泄出点呻吟来,宋玉这才收了力道。
哎,摸起来太舒服了嘛。
他盯着男人的面容,又想起早朝时那个多嘴的老东西偏偏提到男人的名字。
说什么季将军之后再无人能为大宋而战。虽然对外传言男人是暴病而亡,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人在谁手里。
这话说出来可不就是和他对着干吗?
那年轻皇帝都看过来了。
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惦记!
所以他也只好回敬那老家伙什么您家公子年少有为可担此大任为我大宋收复失地,好歹让这不识眼的东西闭了嘴。
辽人那边出了个善蛊的巫师,此役凶险不说,那里地处又偏僻遥远,粮草运过去都要三天半个月,谁肯担这个差事。
这些个忠臣还没他一个被世人指指点点的奸臣活的明白。
再推脱责任下去这大宋也不要了,到时候大家都是亡国之人,只能去当乱臣贼子。
当时宋玉就毫不避讳的当着座上小皇帝的面给那老臣递了个白眼。
老家伙面色铁青,却也只能摁耐住不发作。
他心想等帮这小皇帝把朝廷内外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都打点好了,再带着男人一同去边境。
倘若有他在的话,男人也不必再面临腹背受敌的处境。
然后再抱着男人归隐山林什么的,或者去闯荡江湖也行,不然可惜了男人一身的功夫。
哎,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他们都送去颐养天年,男人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把人再往怀里收了收,抱着对方心满意足得睡了过去。
严逍那天喝了不少酒,光是玄关到客厅那一段路就没走成直线。
凌霄没看他,守着一盏灯坐在沙发上抱手不语,像是妻子不满晚归醉酒的丈夫。
只可惜当事人不太清醒。
严先生弯下腰,很是大马金刀得跨坐在没消气的“妻子”腿上,把对方抱着的手拿下来,又环上白净脖颈,在耳边轻声哄道,“今天又被拉去当伴郎了,给灌了不少……这么乖在这儿等我呀?”
尾音拖着点勾人的调子,暗哑而低沉。
凌霄这才正眼睛瞧他。
他家小逍好像今天不太一样。
但账还是得一样一样算。
凌霄一手揽着他腰,一手从身上坐着的这人衣兜里掏出一叠名片,随意调出一张拍在对方心口,琥珀色的眸子华光流转,仔细瞧着他还有什么反应。
“这谁家姑娘?长的还挺俊。”
严先生今日是真的喝高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凌大爷这边儿都快火烧赤壁了,他还能添把柴在底下。
凌大爷没回话,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光彩照人。
啊……忘记了,内人的人设是蛇蝎美人严逍语。
察觉到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严逍才亡羊补牢了一句,“但没我家宝贝好看。”
为时已晚。
凌霄等了半宿的未归人醉的不甚清醒,身上带着女子的脂粉气息,兜里更揣着莺莺燕燕的联系方式。
可想这一晚严先生是不好过了。
如此欠操求睡的行为,凌霄怎么可能放过。
这一夜予索予求,被翻红浪。严先生确实得到了惨痛的教训,躺了一天都没起来。
怕是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得趴着睡觉。
凌霄给他揉着腰,床边端来的汤还散发着热气。
严逍闻到香味儿算是勉强醒了过来,凌霄往他后腰垫了个枕头,把汤端到他手里示意他快喝。
“这什么汤?”
“十全大补汤。”
那只原本给他揉腰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严逍忍无可忍,差点把这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人踹下床。
最后还是喝了那碗汤。
估计是刚吃饱心情不错,凌霄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给他家严先生做晚饭去了。
嗯……晚上玩点什么好呢?
而另一边的严逍瞧着镜子里那一身吻痕牙印没忍住爆了粗口。
再这样下去,他的腰就得折在床上。
小剧场:
“你那晚射出来的都是红酒味的。”
“你他妈还吃了?”
“嗯,”对方镇定自若,“后来亲你的时候也喂给你了,你也吃了。”
严逍看着那张一本正经的漂亮脸蛋然后缓缓红了脸。
“草一种植物,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短小h
凌霄从小在国外长大,牛羊肉吃的多,再加上是混血,不仅个高貌美,发育的也不错。不对,应该是很好了。
关于这一点,严逍深有体会。
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疼痛的程度不亚于被凌霄伤了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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