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同居两个月,亲了摸了,但是他们还从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亲热后停止在最后一步周大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十分的克制忍耐。
周大伟依言躺下,何之主动钻进他怀里,再把他手放在自己背后,周大伟顺势拍他的背。
小时候,程锦素就是这么哄他的。
后来遇到难过的事情再也没有人哄过他,都是他自己硬撑过来。
他就难受了这么一下,周大伟就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周大伟轻轻拍着他的背,将人往怀里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难受的何之哼哼唧唧的,好像要把之前没撒过的娇全都一次性撒出来。
“周大伟,给我唱首歌吧。”
周大伟手停滞了一瞬,他音色不算好听,也不在调上,对唱歌也不感兴趣,可想而知唱出来是怎样难听了。
这可真是把他为难住了。
“快唱啊!”何之催促。
“我不会唱。”周大伟实话实说。
“我想听你唱,不唱睡不着。”何之闭上眼,其实已经有点儿困意了。
周大伟拿出手机,打开音乐,大部分都不会唱,他低头看了合上眼的何之,随机搜索了一堆催眠曲,再随机放了一首歌,意图蒙混过关。
结果何之哼唧一声:“别以为我难受就可以敷衍我,快唱。”
“我给你讲故事吧。”周大伟退而求其次,试图谈条件。
何之打了一个哈欠,勉强答应了。
在催眠背景音乐下,周大伟的声音实在不算动听,何之偏偏还真睡过去了。
何之以为晕船最差的就上吐下泻,实在想不到晚上自己就开始全身发热,周大伟被怀里异常的温度烫得醒过来,何之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难受得直往他怀里钻。
套房里基础药品一应俱全,周大伟把人扶起来,把人叫醒:“之之,醒醒,起来吃了药再睡。”
何之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张开嘴吞下了药。
只是刚吞下还没五分钟,胃里就一阵反酸,他匆匆忙忙想要下床,周大伟把他按在床上,拍着他的背:“没事,就吐这儿。”
他提前放了垃圾桶在床边,何之把吃的药全吐得一干二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才躺下,周大伟皱眉,细心把他嘴边擦掉,又喂了他一杯温水让他漱口。
“我难受,周大伟。”何之无比后悔自己选什么不好,偏偏要选个游轮旅行,他现在吃什么吐什么,全身无力,又发着烧。
不一会儿头上多了丝凉意,让他舒服无比。
周大伟用酒精一点一点擦拭他的身体关节处。
很快,酒精见底了。
他又叫了客房服务让人带酒精,在叫了个医生。
医生显然对这种情况见惯了,开了一些药和葡萄糖,过了今晚温度没降下来再叫他。
等何之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下了邮轮,邮轮停靠在岸后,周大伟就带着他下了邮轮,找了一个最大的酒店入住。
他全身清爽,烧也退了,一看周大伟就把他照料得很好。
下了船后,他也总算有了点儿力气吃东西。
周大伟把他当瓷娃娃对待,吃饭都是一口一口喂他。
何之实在抗拒不了他的温柔,吃完饭后他躺在阳台边晒太阳看窗外的风景,最后一抹夕阳落入海平面,星星一颗一颗闪现布满了整片天空。
“这星星好亮啊,真好看。”何之感叹道,除了小时候在村子里的夜晚,他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可惜了,花了那么多钱,行程还没到一半就下船了。”
周大伟揽住人:“在待在船上看你难受,真要我半条命。”
“那我们怎么回去?”何之问道。他们挺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开发失败的旅游景区,四面环海,除了坐船,基本没办法出岛。
周大伟用下巴蹭了蹭他额头:“我申请了航线,我们坐私人飞机回去。”
他照顾人把自己忘了,胡茬长出来还没来得及刮,硬硬的扎在何之脸上,何之摸了摸额头:“你胡子多久没刮了,扎得我脸痛。”他兴致上来,“我给你刮胡子吧。”
周大伟准备的行李一应俱全,剃须水,刮胡刀……
何之先用热水敷了敷他的脸,在喷上剃须水,周大伟躺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服务。
大多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都死亡角度,周大伟看他流畅的脸型,下巴尖尖的却不显得刻薄。
他真的好白啊!
何之看了眼时间,可以刮胡子了,周大伟带的是传统的刀片刮胡刀,何之生怕把他弄伤了,动作小心翼翼,带了几分温柔。
剃须水的味道清新好闻,最后一点白沫刮掉,何之摸了摸周大伟的下巴,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之之。”周大伟的气息不知何时变得浓重,何之靠在沙发上,周大伟身体的温度太高了。
他不自然地吞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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