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孙绕的长,他顶多算的上粗,颜色也是黑红色的,没有他的白。
公孙绕看见徐戍和盯着他那里看,脸上冒出一片片红晕,还不自觉的夹了夹腿,有点被徐戍和看害羞了。
徐戍和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好欺负,跟一个小媳妇似的。
这也太敏感了。
哼哼唧唧的,像个娘们。
徐戍和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里根部,不过只是轻微触碰,公孙绕就紧张的抓起了被角,浑身都紧张起来。
徐戍和能清晰的看见他的胳膊肌肉紧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他尽可能的不去碰公孙绕的腿部,只是在他那里打圈揉搓。
公孙绕靠在他的怀里,他回想着自己给自己套弄的技巧,开始给公孙绕套弄起来。
他手握根部,向上搓动,掌心到根部时用力抓紧,朝上撸去,又在快到头部时迅速撸下,将与主人一样干净的包皮撸下,露出粉嫩的龟头出来。
此时徐戍和觉得那里十分可爱,便伸出手指向那里,拇指的茧子微微碰过那里光滑的头,朝里面扣了一下,又迅速将手指缩回,引起公孙绕一阵战栗。
他嘴角微动,口齿中泄出了一声闷哼,脸上很快蔓延上了红色,可他又因为天生的残疾无法动作,只能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任由徐戍和的玩弄。
公孙绕还虚虚靠在他的怀里,从看到他到现在,他都是坐着不能动的,徐戍和内心泛起对刚才行为的一阵阵悔意。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竟然做出了这种戏耍他人的事情,难道因为公孙绕不能动就能随意玩弄吗?
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觉的该快点将公孙绕撸出来弥补他,手下的动作便更快了。
他是个粗汉子,干这种事情从来不用什么技巧,就是劲大,速度快,他拿着公孙绕的那里就上下用力的搓动起来,从囊袋揉到顶部,又迅速从顶部下滑到囊袋,用劲一次比一次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毫无章法,只管猛搓。
这样还没过一会儿,公孙绕就开始伸手拍他了:“住……住手……要死了……”
这时徐戍和才发现公孙绕被他揽过的地方红了起来,下面肉根处更乱七八糟一片,白白净净的一根现在全都被他都搓红了,上端流出湿润的液体,好似在控诉徐戍和的无情对待在微微哭泣。
他常年握长刀,手掌心粗粝温暖,公孙绕的皮肤又娇嫩的很,徐戍和忘记了公孙绕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人家从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皮娇肉嫩,轻轻一搓就是红印,哪里能像他那样弄。
果不其然,公孙绕身上被徐戍和揽过的地方很快的就落上星星点点,仿佛被人严刑拷打过似的。
徐戍和原本是想弥补一番,可谁能想到弥补不如不补,他怕是给人家留下阴影了。
他给公孙绕道歉:“没事吧,是不是弄疼你了?”
公孙绕背对着他的脸色微黑,嘴角抽搐道:“没事的,将军……就是有点疼罢了。”
听他这么说,徐戍和心里更觉得抱歉,他看着公孙绕身下依旧没有要发泄出来的那处和外面越来越黑的夜色,觉得公孙绕身体实在是太娇了,他这样五大三粗哪哪都硬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他受伤。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答都答应了,是要给他弄出来的,总不能临时反悔了。
公孙绕看他这样纠结的样子,伸出手将他微微皱起的眉抚平,说道:“将军不必自责,是我身体原因误了正事,还让将军为我担忧,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张嘴不想让他这样说,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公孙绕偏过头委屈道:“……还是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什么事都干不好,还要被外人诟病,连带着整个公孙府都沦为天下笑柄。”
他语气悲伤难过,徐戍和当然知道他在故意卖惨,毕竟天下谁人敢嘲笑公孙府,可知道是知道,那并不代表他不心疼公孙绕。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哪怕东晋兵力强大,但也时时有战乱发生。
徐戍和从年少入行伍起,一直到现在勋功累累,保东晋安定已近十年,他看遍了世间百态,也更知底层人过得有多么不容易,这也使他愈加痛恨把控着朝廷却又贪腐无度的士族。
要说公孙绕,他本来更该讨厌他的,可怎么见到的第一眼就讨厌不起来了呢,但要说有多喜欢倒也不见得有。
可能就是特殊吧,毕竟他是他徐戍和的“妻子”,而且脆弱又美丽,他也不会像看平常士族那样看他。
看得出公孙绕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但徐戍和还是选择安慰他。
既然他全身都粗糙,公孙绕又不会自己干那种事情,那不如他为他口吧,他也就嘴里面还软和点。
在徐戍和的观念里,为自己的“妻子”干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也不觉得脏和伤自尊,所以便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口吧。”
公孙绕脸色闪过震惊之色,拒绝道:“那里很脏……将军不用为我做到如此的。”
他话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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