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已,要么抓着江宁的胳膊或手,要么攥住他的肩膀拉到身前,纷纷紧张的问道。
“他捅你屁股!”
“什么时候的事儿?”
“阿宁你有没有受伤……”
江宁眼见着三个男人把自己围在中间,一个个急切的查看自己浑身上下。
燕遂更是心急,温热的大手按上他浑圆的臀瓣,急着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惹得他惊叫一声,立刻捂住屁股。
“卧槽你们干什么啊?不就是被手指捅了下屁眼吗……说是被关押前的检查。”
男人们的神色一僵,心里也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瞪向坐在椅子上的戚渊。
真没想到,他们肖想了这么久江宁的屁股,居然是被这个变态用手指捅开了。
老男人似乎感受到自己被针对,眼睛一眯,也猜出这些人对江宁估计都有别样的心思,于是又唯恐天下不乱的添了一句:“要是你们来的再晚点,我就能做到最后。”
这句话成功把三个男人的血压搞到飙升。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变得危险又冷冽,男人们的脸色也狰狞的难看不已。
江宁感到气氛有些不一样,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嘀咕着这群小弟怎么回事,自己不就被手指捅了一下屁股吗?
怎么搞得好像是他们被捅了屁股一样……
“喂,你们到底怎么了?”
江宁有些恼了,这些小弟不是来救他了吗?怎么还不让他出去?
一想到自己刚才被戚渊这个老男人用手指捅了后门,他又气的不行,心想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让这些小弟给他找个女人!
别管什么正常恋爱关系才能消除下面的批,他自从穿过来之后就没和女人做过,身为一个正常的直男,他也有性欲的好不好。
要不然像上次在司寇宣家梦遗的丢脸样子,他可不想再体验一遍。
江宁这么想着,突然眼神一瞥,发现满是栏杆的窗外掠过几只黑影。
他愣了一下,强烈的不好预感突然升起,心脏狂跳,立刻快步走到窗前看向外面。
“怎么了?”
司寇宣见他神色怪异的看向窗外,皱了皱眉,抬脚刚想上前,猛然听到江宁低声说了一句。
“全城的百姓们,都有买我的粮食吧?”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蒲嘉树则是先点头,摇了摇白玉扇子:“当然,你种的蔬菜瓜果是全城卖的最好的,几乎家家户户都买了你的粮食。”
“快让他们把东西封起来!把食物储存好!”
江宁猛的转头,声音也变得凌厉肃冷。
“蝗灾,是蝗灾要来了!”
窗外,一群密密麻麻的蝗虫飞过天空,黑色几乎压制了整片天空,如同蛮荒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植物茎干也被啃食干净。
他怎么差点忘了,上辈子这个时间段,正是蝗灾肆意的时候。
漫天的蝗虫像压过来的黑云,原本茂密的草地都被虫啃食了干净。
百姓们四处流窜,惊慌的抱着仅剩的粮食藏起来,有人当街哭喊,有人吓得脸色苍白,更有人拉着妻儿孩子逃离,叫喊着救命。
江宁也知道这蝗虫不会吃人,但这么大个头的虫子趴人脸上,多少还是能撕下几块肉。
他呼喊着让百姓们全都躲进各自的房子里,又见漫天的蝗虫快碾到脸上了,立刻闪身进了一间房子迅速关上门。
木板做的门几乎扛不住蝗虫的飞扑,嗡嗡的嘶鸣声惹得按住门的江宁头脑发昏,耳膜都快被声音穿破了。
他立刻招呼房子里的壮汉过来按住门,又和其他人一起用木板把门窗封死了,这才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是一间普通的平房,江宁环视了一下,发现躲进来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都是被蝗虫逼到这里来的。
那东西不吃人,但数量这么多,出去也难免会受伤。
江宁冷静下来,心想他刚才让燕遂带着人马去救援附近的百姓,而蒲嘉树也被安排着去了围场的稻田,诱捕、焚烧蝗虫以及用农药喷洒开路杀死那些虫卵。
至于司寇宣,他挂念着黔阳村的百姓,江宁便让他先去那边,而戚渊则被一道御旨召集,说要和下来的户部侍郎一起治理蝗灾。
估计这老男人还有段日子忙呢。
江宁冷哼一声,但心里不免有些自满。
他这些小弟还是听命于他的,一说让干什么分配任务,除了司寇宣和戚渊被事情绊住,燕遂和蒲嘉树倒是奋顾不身的为他鞍前马后。
嗯很不错,有点小弟为老大送死的前奏了,果然工具人就是好用。
江宁美滋滋的想着往后该怎么收美女,突然听到一阵怒骂和婴儿啼哭的声音,转头看见个汉子正在怒斥旁边抱着婴儿的媳妇:“你这婆娘,连个孩子都不会哄!”
那妇人缩在角落里,满脸委屈的抱着婴儿,低声哄着,眼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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