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端木辞玩儿的不亦乐乎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说吧,什么事?”他停下脚上的动作,问道。
他的手下都知根知底,典狱长做这档子事时除非是什么重大的突发事件否则是没人打扰的。
“典狱长大人,有人混入我们士兵中想要劫狱,现已经抓获,您要过去亲自审问吗?”
哟,我们的主角到场了啊。
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端木辞推开门,故作愤怒,冷声道:“混进奸细现在才发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属下该死!请典狱长责罚!”士兵顿时跪下,冷汗直流。
“回来自己去领罚,现在带我过去。”
“是!”
士兵缓缓咽了口唾沫,有种错觉,今天的典狱长貌似更恐怖了……给那个不长眼来劫狱的点根蜡……
这座监狱坐落于沸岩,是一个至少有十几层的高大建筑物。监狱正中央是一个垂直的天井,站在底部向上望去,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牢房,很是壮观。
不过,位于地下的审讯室才是重头戏。
“哒哒”的声音响起,皮靴落地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格外明显。
一尘不染的靴头停在一个牢门前,立刻有狗腿子的士兵走上前,先行帮忙拉开门。
端木辞抬脚走了进去。
通道昏黄的灯光从门外投进漆黑的审讯室,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抱臂倚在墙上,垂着头闭眼假寐。
其身上还穿着之前不知从哪偷来的军服,黑红色的军服由一条丝带在腰间束紧,宽肩窄腰,穿在对方身上倒是颇为帅气。
呵…这算是制服诱惑吗?尽管脑海里被各种黄段子刷屏,端木辞依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哟,祖寇王子殿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的?”端木辞故作诧异的道,没人看到一道狡黠的光芒从他眼底滑过。
青年缓缓抬起头,从微长的刘海下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鼻梁高挺轮廓棱角分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遍布左眼的暗色伤疤。
淡金色的瞳孔移向端木辞,似乎是有些惊讶传说中的典狱长竟然这么年轻,祖寇不禁抬了抬眼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怎么会知道?”端木辞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一声,“叛国王子谁人不知?况且,您脸上的伤疤还是很好认的。”
端木辞话音还未落,就感觉一道劲风铺面而来。
幸好他早有准备,侧头避开燃着火焰的致命一掌。在对方身形不稳时,一把握住耳侧的手腕,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
“你!——”
祖寇脚下一个趔趄,未等他怒吼出声,他就感觉颈后传来一记剧痛。
仅仅十年的修为奖励,也不是只会些御火术的祖寇所能抗衡的。真当他这个典狱长没什么手段对付这些有神力的人?
端木辞微笑着将针管的液体缓缓推入青年的体内,当下,祖寇脸色惨白,随着药液的流入轻轻地抽搐。于是在端木辞拔下针管时,祖寇已经头昏脑涨。他下意识地抓住面前人的肩膀试图稳住身形,虚弱地将头抵在上面:“该死……”
他只喃喃吐出两字,就不出声了。
端木辞上下摩挲着他的后颈,嘴角捻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在他耳边吹气道:“既然被我抓住了,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
“直到变成一个万人轮的贱货。”
某个始作俑者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随后,按着男生乌黑的后脑的手,突然一拨,他便咚的一声摔到地上。
“嗯……”那人哼了哼,沉重粘滞的眼皮拼命地抖着,却最终不支,昏昏睡去。
端木辞理了理军装,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走出牢房。在路过门口时,向守着的两位士兵淡淡地道:“把他绑到刑房去。”
……
昏暗的刑房,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被扒光赤裸地丢在刑床上。
祖寇的外貌俊美而矫健,褪去遮挡的屏障,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端木辞而言,就是最上等的猎物。
他走向昏迷中的祖寇,锃亮的皮鞋踩着祖寇大腿根部的肉棒,坚硬的鞋头亦步亦趋地碾压着。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被灌肠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直到现在,后面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青年似乎也知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什么,迷迷蒙蒙中不知道呻吟求饶了多少次。虽然比起清醒少了些乐子,但端木辞相信接下来的调教绝对会让他找回这些损失。
从系统那要来一根又黑又粗的假阳具,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哼呃……”昏迷中的祖寇不适的低吟,然而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根本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虽然经过操弄的后穴已经松软了很多,但足有手臂粗细带着疣的按摩棒还是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