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是一个巨大的浴池,蒸腾的雾气弥漫了金碧辉煌的浴室。寻着呻吟声望去,紧接着,他就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一名青年全身赤裸,流畅细直的双腿半跪在巨大的镜子前,双手撸动着粉嫩的肉棒。地上固定了一个粗大的玉势,而此时,正捅入两瓣挺翘饱满的滚圆中,被青年上上下下吞吐着。
扭动的窄腰或上或下,穴口来回摩擦着玉势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唔……啊…!好舒服…”片刻,青年难耐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茱萸。拇指与食指交错着轻轻揉弄左胸的乳豆,让它慢慢的从浅淡的粉充盈为浓烈的红,也从点点红豆发育成粒粒樱珠,显得十分可口诱人。
阵阵麻痒施舍似的从左边传递流过,有些敏感似的更添几丝情欲。似乎是不得要领,他便更加粗暴的揪扯拉拽,使得那粒樱珠被挤压拉扯的不断变形,丝丝的痛,顺着乳房流至大脑。青年不由得向上努力挺着胸膛,像是花园里的娇嫩鲜花在向过往的游客发出邀请一般,任人采撷无力反抗。
青年的小柱紧紧的攥在手中蹭来蹭去,尽管肿胀无比,可依然不愿吐露半点汁液。
前端的小柱得不到疏解,欲望慢慢的堆压累积,痒意顺着柱身环绕而下冲往被浑圆包裹着的暖软淫湿的粉嫩巢穴。只见穴口一吐一吸的收缩蠕动,更加大力地吞吐着那惊人的粗大。
一边自慰一边浪叫出声:“啊…好爽!狱长操得母狗好爽……呃啊!!——…”一声闷哼呻吟吐出,尽数精液喷在镜子上。青年浑身酸软瘫坐在地上。后穴顺着重力和地心引力的作用,牢牢将玉势连根坐入体内。潮红抹匀在脸颊上,连淡淡的唇色也加深了一丝红,四溢的涎水顺着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浅金色窗帘只隐约的扯了一边挡住一半风光,而清早的晨光则从另一边窗户钻进来,轻轻悄悄的落在青年的上半身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的抚摸下,泛起绒绒的情色。
青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全然不知这幅淫靡的画面全被他人收入眼中。
见到这一幕端木辞哪还不明白,这骚货是在想着自己在那自慰呢。
端木辞只感觉邪火下涌,被裤料包裹的孽根早就蓄势待发,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坨。现在还能忍住的话,那真的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了。
“嘭”的一声,端木辞一脚踹开门,大步朝祖寇走去。
“谁!”
他慌张地抬起头,眼角还残留高潮后的红晕,刚要起身找东西遮挡,就被来人一个健步按了回去。
被自渎到糜烂的后穴刚把玉势吐出一半,就又全部吞了回去。
“嗯…啊——!”
粗大的玉势势如破竹,就连固定在地上的底座也被贪婪的小穴一并纳入,重重顶在前列腺上。祖寇腰一软,身前的小肉棒又喷出一道白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发出惊叫的嘴就被一个粗壮的柱体完完全全堵住。
“唔…唔、呜…”青年看清来人后,眼睛豁然瞪大,紧接着极具抗拒地向后躲去。
端木辞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扶着祖寇的脑袋又是一个深喉:“跑什么跑?这肉棒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嘛。”
“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舔!”
说着,端木辞按住身下人的脑袋,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胯部,将阴茎往对方喉咙深处顶进。
粗壮的肉棒塞满了祖寇的口腔,不断地冲刺,好似每一次的操弄都要顶到对方的食管。玉势随着身体的摇摆,被红肿的穴口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一遍遍操入最深处。
这样非人的顶弄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青年已经从最开始的反胃想吐,到现在的逐渐适应,甚至无意识的用上了舌头,反复吞咽的同时,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玉势的撞击而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
端木辞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祖寇被情欲染红的双颊,指尖是与动作毫不相干的温柔,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
“嘶!好会吸。真他妈爽!”
祖寇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事实上因为前后夹击的操弄,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涣散的视线迟迟无法聚焦,身体的所有动作都是对快感的下意识回应。
他的双臂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脑袋被扶住了,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去。
“唔——!呜呜!”后穴中的玉势再一次碾过凸起的那一点,青年浑身一抖,双眼上翻,再次高潮了。嘴里无意识的吞咽和吸吮,差一点让端木辞提前交待出来。
“草!”
端木辞暗骂一声,不满地在对方肿成樱桃的乳首捏了一把。原本就很粗壮的肉茎又变粗了一圈,顶撞变得更加用力,让祖寇含得更加辛苦,哪怕是在失神状态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插抽了十几下,端木辞扣住青年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连根没入的瞬间在祖寇的喉咙深处射出了好几股白色的浑浊。
“吃下去。”
端木辞将阳具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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