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曹操到,没等江月明再忍着难受深入内堂,一个穿着练武服的男人就步履生风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相同打扮的两人。
江月明立刻闪到角落隐蔽了气息,借着昏暗的室内偷窥他们。
这一见又让江月明低惊起来,只见为首这人生的可谓是龙眉凤眼,目光虽然阴鸷沉默了些,但是配上习武之人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稳,一张俊脸更是如得老天刀凿斧刻,身型高挑不说,身板也背阔腰蜂,一身漂亮的肌肉充斥着蓬勃的力量,发也束的极为整齐,仅仅是站在原地,都气如憾松,如果不是现在他穿着三兴堂的武服,江月明恐怕只会把他认错成谁家的俏将军,他只是为首走着把身后的两人比的跟草鸡一样,不得不说,在这破烂的三兴堂,他是真的如同泥塘玉藕一般。
武功大概有天璇境的样子,天璇境的下一个境界就是普通人和内力高手的分水岭天玑境了,所以天璇境可谓是内力高手以下最高的武境了,俞一仁没有武学资源只靠自己能炼到天璇境已经是旁出无人的优秀了,一定是饱经苦练,待己极为严苛才能练出这样一副铁骨,江月明立刻给他下了结论。
更重要的是,这人的身姿与当日护他之人完全重合,江月明立刻就意识到,他要找的就是此人。
那么这人是谁呢,还未等江月明打听,他身后那人便指着门口挂着的裘裤对他大叫,“一仁哥你看,我说是不是,薛老狗和喜九这两个腌臜玩应又把裘裤挂门口了,大清早我们出来一看就看到了,这两个狗东西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为首的俞一仁见状脸色立刻一沉,也是愤愤道,“去把他们叫来,三番五次的说过他们,都不当回事吗?!”
原来他就是俞一仁。
也是,三兴堂的堂主已经是个不惑老头了,而其他的人没见有什么起色,自然不可能是他的救命之人,也就是俞一仁这般气质,才配的上那日舍命救他的风采。
不得不说世人大多数都是颜狗,江月明也不能免俗,一见俞一仁,他对三兴堂的不满瞬间一扫而空,连带着丢掉的好感也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了一半,只是不知道俞一仁的为人到底怎么样。
江月明不动声色,继续观察下去。
只见俞一仁很快叫来了堂口的两个刺头,严肃地对他们说到,“堂里已经三番五次地重申不许这样,你们是想被堂法处置吗?”
“吵死了,不就是挂了个裘裤吗,这里又没人进来,怕什么?”人不至声先闻,江月明很快就听到内堂又传来两个吵吵闹闹的声音,紧跟着一强一弱两个汉子骂骂咧咧地从内堂走了出来。
看上去强壮一些的那人才跨出前门就看到了脸色铁青的俞一仁,他嘴角一抽,立刻选择了软声。
“啧,原来是叫你瞧见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允许在门口晾裤子是堂口基本的要求,薛兄弟如果不能遵守就还请回你原来的堂口去,我们三兴堂虽然条件比那边差,但是要求都是一样的。”俞一仁铿锵有力的对他说到。
“行行行,收收收,这不是里面的晾衣架坏了,老子连个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嘛。”
这人显然就是薛白狗了,江月明看过他的调动,是从一个好一点的堂口调来的,显然他不是很满意三兴堂的环境,只是他还没有想强行和堂主副堂主对立,而是一直时不时搞点事情,发泄自己的不满,见这次是俞一仁开口,他嘴上发着牢骚,手却立马动了起来,把那些私人物品收到了手里。
薛白狗服软,俞一仁这才看向旁边的矮瘦汉子,这个人已经步入中年,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头上赖赖巴巴的生着疮,让人一看就厌恶不已,更糟糕的是,和薛白狗不同,俞一仁说完话他依旧没有要动手的模样,反而用三角眼毫不在乎地撇了一眼俞一仁,哼哼着说到。
“俞副堂主大清早好大的官威啊!”
“这不是官威,是你该做的。”俞一仁明显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没有接他的话,再次要求到。
“怎么了怎么了,挂个裤子还不行了,薛兄弟说的多对,这儿又没人来,你们怕什么,我可不像你们个个身强体健,能寻到高处。”说完,这个叫喜九的人愣是抱住胳膊,一副我就不动你奈我几何的模样。
“喜九,你有病吧,还不赶紧把你的破裤子收起来,你不害臊我们还害臊呢!”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高兴了,俞一仁还没发话,他身后的王小贵就忍不住了,向前一步指着他骂到。
“我有病,我有什么病,是谁把堂里的晾衣架都弄坏的,害我衣服没地方搁,没晾衣架我可不管,堂里就这儿太阳好,我就挂这儿,有本事你们告堂主去啊!”喜九却完全不讲理,俞一仁上次练功不小心劈坏了晾衣架,他便拿着这事儿,摆开了闹事的架子。
“喜九,你故意闹事儿是吧?”王小贵被顶蒙了,一口气憋在胸口被气了个半死,这事情当然不能去找堂主,不然岂不是让俞一仁难堪,作为副手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要找堂主,俞一仁的威望只会差到极点,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时间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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