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反应,稍微抬了抬脑袋望向天花板:“谢谢。”
宋时的手掌抚摸上光滑的肩胛骨,即使药水已经全部被擦去没有留下伤口,何其安还是瑟缩了一下。
“那这里,留下我们的印记吧。”
陈述句。
“啊!——”一声尖叫打破夜空的寂静,花园里的侍卫都忍不住驻足回头。那声音太过凄惨与绝望,恍若快速西沉坠落海底的月亮,再也等不到被太阳照耀的那一刻。
两对翅膀展开于身旁,一只眼睛位于腹部中央,凶狗一般的毛绒散尾,叫声悦耳动听如同鹊一般。
她叫嚣音敖,据族谱记载,她救过宋家老祖宗的命,于是她与背后冉冉升起的红日一同构成了宋家的家徽,沿用至今。
在科技发展顶峰的帝都,对于每个家族奴隶的印记,没有人再会去找费事而昂贵的纹身师给他们打上千篇一律的标签,而是用最古老、省事的方式,火烙。
这也是最令人痛苦的选择。
宋时和宋祺在何其安逃跑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枚独一无二的烙铁,除了族徽,还在翅膀的羽毛纹路间刻上了日和礻,与细腻的雕刻融为了一体,若不细看根本就找不出差别。
与侍教处常用的不同,这枚烙铁不是简单的通过阳刻勾勒出家徽的模样。按下开关,能看到一千多个一毫米长的针头组成了整幅画,化学作用下迅速升起的高温会将炽热的图案深深的烙进皮肤深处,留下剜掉一块肉也能在血泊里找到的痕迹。
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与颤抖,宋时不由把人更紧得往怀里搂了搂,去吮吸他脸颊上留下的汗与泪。
高温与细针以极快的速度亲吻了娇弱少年雪白脆弱的肩胛,何其安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声,换来满是伤口的身子被人更加用力的束缚,没有一处能帮他缓解钻心的疼痛。
妈妈以前说,人不能做坏事,不然十八层地狱的火会炙烤所有罪恶的人,所以何其安总想着,如果做不成一个厉害的人,至少就做个普通的好人。
可如果那道火就在人间呢?贵者拿平民百姓当盾牌,富者用金子筑起了水晶墙,只剩下赤身裸体的他,行好事,遭恶果,成为卑躬屈膝的奴,炼活人间最惨的地狱。
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万针齐发的痛穿透了薄嫩的皮肤抵达了五脏六腑的深处,灼热的高温在留下精致图纹的瞬间又止住了所有毛细血管的破裂,像打火机给衣服滚边一样,留下一排焦色的、整齐的封口。那一瞬间,仿佛家徽上熊熊烈火的太阳在严刑拷打着他的子民。
他的灵魂将被这枚烙印封在这个宋家奴的身体里。
很难说医学究竟发展到了哪个地步,妹妹的病似乎还是无药可医,而身后刚刚还火热的烙印在液体敷料涂上的瞬间就慢慢冷却了下来,只余下如万蚁噬心般的痒。
顺着凸起红痕抹药的手很快就不安分了起来,开始顺着脊骨往两瓣间的幽秘处摸去,一颗玻璃珠大小的药丸被推了进去,顺着被抱起来的人的幅度滚向了肠道深度,在体温的加热下慢慢融化。
肠道里残余的红酒随着药丸的融化被逐渐升高的温度加热,在先前电击和增敏剂的加持下,情欲如同温水煮青蛙般来袭,何其安明明想要脱离开身前身后两道炽热的目光,残破血迹斑斑的身子却已经背离的灵魂,去室温的外衣上摩挲着寻找一点凉意。
被宋时抱起来时,尽管全身无力,手腕在刚刚残酷的悬吊下几乎要断掉,何其安本能的用脚勾上了宋时的腰,裸露的性器不自觉地蹭着他的外套,会阴处明显感受到比他体温还要高的灼热跃跃欲试。
宋祺伸手从腋下接过了软骨无力的人儿,就着何其安腿还挂在宋时腰间的姿势,率先挺了进去。
漫漫长夜里,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欲望包容,无论是忏悔、愤怒、迷惘、自哀,还是一丝爱意与怜惜。
四肢绵软的何其安像被随意吊在阳台上晾晒玩具小熊一样,无力地挂在两人之间,姿势拧巴极了,可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早已超出他体能极限的欢爱。
营养针仿佛是给人体装上了永动机,怎么也昏不过去。
宅子里的下人早就被宋祺清了场,何其安含着底下粗壮的肉棒被抱出游戏室的门时还是羞得夹了夹,被宋祺一巴掌拍在了布满青紫的翘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放松点,肏这么久了还发骚。”
何其安刚刚在游戏室里已经完完整整地被两人操过了一轮,在情药的支配下只能求着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更多的爱抚,嘴里含得牙齿都发酸,身后的红酒早就被精液所替换。
可药效丝毫未减,他身前翘起的肉棒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即使身体本能的在后穴的不断高潮下想射,稍微冲出去的一点精液都被捂热的金属无情打回,两个囊袋甚至都变得更大更硬了,把玩在手里大小正合适。
宋祺看得眼馋,无奈此时插在小穴里的是他哥,他就只好委屈巴巴地拿了两个银色蝴蝶结小夹子拎起囊袋旁边的一点儿皮夹上去作装饰,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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